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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意囚笼,情深难解结局+番外

娇娇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如果时间回到十分钟前,祁斯年定会被她就此安抚。相信她的说法,从此对我更加厌恶。可想着刚刚投到屏幕上的证据。无孔不入的线索无法说服他自欺欺人。几分钟后,他推开姜娇依偎过来的身体,眼神如锋。“姜娇,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,你不过是拿了莹莹的画奖的,离了她的作品,你什么都不是!”姜娇眼中瞬间充满泪水。不等她开哭,祁斯年就盯着屏幕,将上面成立了证据一条条往下看。看到十年前的火灾还原视频和妻子的两只手伤情报告时。祁斯年脸色愈发难看。冷冰冰地盯着姜娇。“十年前,断手救我人根本不是你!”“姜娇,莹莹当年为了救我伤的那么重,你竟敢趁机莫名顶替,并挟恩图报?!”“好,很好,从今天起你再也不是祁家的养女的,你所有欠莹莹的,我都会一一为她讨回来!”说完,他毫...

主角:祁斯年娇娇   更新:2025-02-22 14:0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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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斯年娇娇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爱意囚笼,情深难解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娇娇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如果时间回到十分钟前,祁斯年定会被她就此安抚。相信她的说法,从此对我更加厌恶。可想着刚刚投到屏幕上的证据。无孔不入的线索无法说服他自欺欺人。几分钟后,他推开姜娇依偎过来的身体,眼神如锋。“姜娇,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,你不过是拿了莹莹的画奖的,离了她的作品,你什么都不是!”姜娇眼中瞬间充满泪水。不等她开哭,祁斯年就盯着屏幕,将上面成立了证据一条条往下看。看到十年前的火灾还原视频和妻子的两只手伤情报告时。祁斯年脸色愈发难看。冷冰冰地盯着姜娇。“十年前,断手救我人根本不是你!”“姜娇,莹莹当年为了救我伤的那么重,你竟敢趁机莫名顶替,并挟恩图报?!”“好,很好,从今天起你再也不是祁家的养女的,你所有欠莹莹的,我都会一一为她讨回来!”说完,他毫...

《爱意囚笼,情深难解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
如果时间回到十分钟前,祁斯年定会被她就此安抚。
相信她的说法,从此对我更加厌恶。
可想着刚刚投到屏幕上的证据。
无孔不入的线索无法说服他自欺欺人。
几分钟后,他推开姜娇依偎过来的身体,眼神如锋。
“姜娇,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,你不过是拿了莹莹的画奖的,离了她的作品,你什么都不是!”
姜娇眼中瞬间充满泪水。
不等她开哭,祁斯年就盯着屏幕,将上面成立了证据一条条往下看。
看到十年前的火灾还原视频和妻子的两只手伤情报告时。
祁斯年脸色愈发难看。
冷冰冰地盯着姜娇。
“十年前,断手救我人根本不是你!”
“姜娇,莹莹当年为了救我伤的那么重,你竟敢趁机莫名顶替,并挟恩图报?!”
“好,很好,从今天起你再也不是祁家的养女的,你所有欠莹莹的,我都会一一为她讨回来!”
说完,他毫留情的当着所有人的面,把姜娇压跪在地上,向我留下的骨灰盒磕头。
砰砰砰砰!
血溅了一地。
祁斯年冷漠的看着那些血,抬起头。
耳边尽是宾客与媒体对我的抱怨。
“屏幕上说的不会是真的吧?姜小姐是偷了谢莹的作品得奖的?”
“怎么可能?姜娇背靠祁家,豪门千金想要什么画,别人不是眼巴巴送来,她何必搞这出!”
“还有那个谢莹,谁家私底下没有点龌龊啊?非要捅出来,搞得大家都没脸面,我的奖还没领呢!”
“别提了,谢莹肯定完了,流水的嫂子哪有铁打的妹妹重要?看祁总平时什么场合也不带她出门,对她毫不在意的那样子,比起他被他得罪了,姜娇才是祁家所有人捧得怕化的心尖尖!”
“不争了,反正谢小姐也挺可怜,如真相屏幕上说的,一场意外把眼睛弄瞎了不说,努力十年画也便宜了别人……”
“想那么多干什么?反正谢莹已经是个废人了,翻不出水化,这一出搞不好还是她在造谣!”
身边人说的越多,祁斯年面上的表情就越复杂。
什么流水的嫂子?什么不在意?
自和谢莹结婚的第一天,她就是他的心尖,他的挚爱,他人生中唯一的妻!
他从未想过跟其他人发展另一段感情。
更何况,谢莹眼睛失明的事他早就封锁了消息。
对外也只是宣布妻子最近创作灵感不佳,需要调整。
可为何现在所有人都把谢莹当做废物?!
谢莹怎么可能废物。
为救他断了双手后,她是付出了多少努力,又是多有天赋,才能在绘画界取得如今的成就?
那些日子她痛吗?她累吗?
手上的伤口会复发吗?
历经尽千辛万苦却登顶时失明了,他这些日子会不会因此崩溃?
太多的疑问先知后地盘旋于他的脑海。
让他几欲崩溃。
祁家父母听闻颁奖典礼的状况,急匆匆赶了过来。
一来却带给他一记重锤。
“斯年,为了一个挟恩图报的瞎子,你竟敢让娇娇磕成这样!”
“姓谢的女人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?!”
“向娇娇道歉!”
祁斯年愣了,他抬眼,看向父母愤怒的脸。
心中是抑制不住的荒谬。
“挟恩图报?你们知道当年救我的人其实是谢莹?”
祁母咳嗽了一声,叹息道:
“是她又如何?一个出身卑贱的丫头,救你定是为了贪图富贵!”
“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,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是个拿不出手的瞎子了,还伤了娇娇,在大庭广众下分开我们家的颜面。”
“这样的人做儿媳,我简直感到晦气!”
我点进去。
哪怕已经半瞎,多年的绘画习惯使然。
仅仅一眼,我就确认中视频中姜娇那幅抱在怀中的画。
一笔一画,是我亲手所画。
视频中除了姜娇的抱着我的画,被誉为新时代最具想象力的画者的称赞。
还有祁斯年作为她的灵感缪斯,亲口对记者做出的承诺感言。
他说:
“我承诺用一辈子陪伴姜娇的绘画事业,陪伴她,照顾她,全力支持她的绘画事业,她由画和我展开的羁绊,还有我们永恒的生命与亲情。”
“感动我的妹妹能带来这么惊艳的作品。”
“能亲眼见证这一切,是我一生之幸。”
话间,镜头扫过跨越数十年的,祁斯年在画室中陪伴姜娇一起绘画的录像。
有cp粉忍不住尖叫道:
“啊啊啊啊!祁斯年真的好爱姜娇啊!“
“别跟我扯什么亲情,大家都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妹,退一万步来讲,而且哪有亲哥这么搂亲妹妹看她作画的,足足上千个小时耶,我不管,反正这就是爱情!”
上千个小时。
想起过去每一次我邀他陪我作画时,他无奈宣称不感兴趣的拒绝。
我终于发现,他原来只是对我的作画过程感到无趣。
对姜娇,却可陪几百,几千,几万个小时。
陪她,从一个鸡蛋都画不好的小姑娘,成为一个画风可圈可点的画师。
视频最后还有姜娇下个月画展的链接。
链接里,有不少我没展出的作品。
不,这一刻,它们几乎不能再被称为我的作品了。
因为作品的下方都被贴上新的署名:姜娇。
也是,一幅画怎够。
从派人弄瞎我的那一刻起,他就要为了自己的“妹妹”,彻头彻尾,榨干我身上的每一滴价值。
我揉着愈加模糊的双眼,没把视频继续听下去。
联系经纪人,让他为我联系一位国外靠谱的医生。
清点变卖国内的所有财产。
经纪人没多问,只当我跟祁斯年夫妻不和,这是我开始为自己准备的后手。
某种意义上他猜对了。
清除聊天记录,我疲惫地闭上眼。
再睁眼,是被身旁的面香唤醒的。
抬起头,祁斯年坐在床前,动作温柔,喂我吃面。
喂到最后几口时,一通电话响起。
接完后,祁斯年声音哽咽了。
我仰头迷茫:“斯年,你的声音不对,发生什么事了?”
他顺着我的疑惑,哽咽中泪水似成溪河:“莹莹……医生刚刚说你的眼睛,可能好不了了。”
“别哭,莹莹放心,哪怕你是个瞎子,我也会一直养你的。”
“等你身体好点,我就带你去我为你建的画廊,让娇娇帮你把你剩下的作品运营好不好?”
我的眼睛是被他亲手弄瞎的,他却难受得仿佛肉被刀割。
他乐当演员,我也有兴致看他演。
等这出戏落幕,我抚摸着手腕处愈来愈沉的疤,点点头。
祁斯年心疼的捧起我的脸,又吻着我的头发承诺:
“你接受就好,莹莹。”
“不要怕,你看不见世界了,我以后是你的拐杖,也是你的眼睛。”
耳边萦绕着最炽热甜蜜的话语。
心却被安在最冰冷刺骨的水里。
末了,祁斯年才踌躇开口:
“可你刚刚获得了国奖奖项还没领,以你现在的情况,强行去外界可能……”
“让姜娇替我领吧,我记得她之前不还挺崇拜我,还想让我收她为徒吗?”
我知道他想为心上人求什么。
“这样,她以后运营我的作品,也更有话语权了。 ”
——这样,以后我的粉丝看到姜娇展出与我画风极似的作品,也能以她是我的徒弟,画风出自同门来遮掩了。
压抑着心中的恶心,我主动如他所愿。
如此才能在未来博得最大赢面。
祁斯年惊讶于我的识趣。
但可能是过去的我乖顺惯了,他没多怀疑。
直到一条消息从我手边弹出。
他扫了眼,愣了:
“莹莹,你怎么将市外的几套房子处理了?”
我将手覆盖住消息,有些哀伤地笑:
“我想趁着眼睛还没全瞎,将这些房子捐给公益组织。”
“毕竟这些房子,对我一个瞎子来说,太远了。”
“怎么会远?”
他被我拐弯了话题,搂住我,语气尽是怜惜。
“莹莹,我是你的丈夫,无论你想去哪儿,我都带你去带你去看。”
“祁斯年,那你带我去画廊吧。”
他表情突然复杂起来。
“再过些天吧,那里工作人员太多,会影响你恢复。”
我扯着他的衣角,泪水涟涟。
“你不是想让娇娇管理我剩下的作品吗?画廊是你亲手为我建的,会保佑我。”
“你就当带我去那里指导一下娇娇管理,好不好?”
结婚纪念日,我被保姆失手弄伤了眼。
祁斯年将保姆告上法庭,庭审现场,他红着眼眶冲保姆怒吼:
“伤了谢莹的眼睛,哪怕让我散尽家财,也要让你坐一辈子的牢。”
庭审结束后,我抱着刚获国奖的绘画作品,悲痛欲绝,
却听到门外助理和祁斯年的争执。
“祁总,现在移植眼角膜谢小姐还有机会复明,再拖下去就晚了!”
“而且谢小姐是画家啊!您不过是想让姜娇偷她新画的获奖事不被发现,何苦找人弄瞎她的眼?!”
“瞎就瞎了,祁家还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废人,但让她复明。她一定会在娇娇的获奖典礼上发疯。”
“娇娇是为救我断过手才导致画技欠缺,也是从那时起,我就答应她,要将她当亲妹妹,给她宠爱,护她一生。”
“只有谢莹彻底成了瞎子,娇娇的绘画事业才会一路无阻。”
黑暗里,眼泪顺着空洞洞的眼,落到我手腕的伤口上。
原来这么多年。
我都不知道,我的爱人,竟然是个魔鬼。
就像祁斯年不知,那个十年前救他的人从来不就是姜娇,而是我。
既然如此,那便离开吧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“别劝了,我不可能后悔,只可惜被保姆推的那么一下,还没把她的眼完全撞瞎。”
“你要做的,就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联系医生,用药水彻底毁了她的眼睛。”
助理看着祁斯年的指令,挣扎许久。
“祁总,保护姜娇并不只有毁夫人眼睛这一种方法。而且这么做有风险,可能会被粉丝和鉴画专家发现!”
祁斯年抬起眼,视线落在那幅我亲手画的结婚照上。
怀念与欣赏间,唇角却是让人心惊的凉薄:
“粉丝可以被引导,专家可以被买通,画技相似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他淡淡道:“大不了将被抄袭者打成抄袭者,反正她以后再也不用画画了。”
一滴冷汗从助理头上落下来,他扭过头,似是要隔着那扇紧闭的门,看到另一间房间如金丝雀般被束缚在床的我。
“可姜娇并不是您的亲妹妹……”
“从娇娇十年前为了救我断手的那一刻起,我就答应她,要将她当亲妹妹,给她宠爱,护她一生。”
“不过,药记得用温和点,我记得莹莹最怕痛。”
助理争取无果后离开了我们所在的别墅。
片刻后祁斯年又给他打了电话过去。
“敲点保姆的话都安排好了吧?她若敢泄露出一个字,或以此伤害莹莹,破坏我们的夫妻关系……”
男人声音冷硬如铁:“那她女儿,就等着死在手术台上吧。”
交代完,他起身,打开了我所在的房门。
门内侧,我睁着空荡荡的眼,心如刀割。
祁斯年说的不错,我最怕痛了。
痛狠了,眼泪就抑制不住的往下流。
下一秒,祁斯年温柔地擦去我颊上的泪水。
“莹莹,怎么又哭了?”
我挣扎着避开他的触碰。
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?
夫妻一体,多年扶持,竟抵不过祁斯年对姜娇那出可笑的报恩!
思路被迫停顿,悲痛间我几乎恨不得将这个人咬死。
但很快,撕咬的动作就被一双手制止住了。
祁斯年将手指抵在我唇上。
温柔,舒缓,却不容抗拒。
在黑暗中,对我予索予求。
等一切结束,已是半夜。
我抬了下没有焦距的眼。
“看”到祁斯年将我搂在怀里,见我面上的泪水,眼底尽是怜惜。
轻轻擦去我的泪水,吻上我的眉心。
“莹莹?对不起,是我鲁莽了,眼睛还难受吗?”
“不哭,乖,我已经联系了医生,为你开了最好的药物。”
是和过去一样温柔的口吻。
关切的,予我无限关怀的。
缱绻的尽头却是毒液与凉薄。
我闭上眼,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怀抱。
“我没难受,只是有些饿了,想吃你亲手给我做的面条。”
祁斯年没怀疑,像个真正的好丈夫那样,立刻起身,大半夜去厨房给我做面条。
我抓起他昨天刚给我准备的盲人手机。
借点微弱的视线,解锁。
检索首页就弹出恭贺姜娇作品获奖的视频。
但他顾不上治疗。
带着最后一次希望,他前往谢莹最后出现的医院。
然后被当时帮谢莹正骨的医生骂地狗血喷头。
“你这个做家属的,怎么敢让她当时浑身是伤,一个人过来?她可是个盲人啊!”
是啊,他的妻子个盲人啊。
回想医生刚刚对他说的话,祁斯年蹲下身,泪水从指缝间流了下来。
模模糊糊,看不清路。
艰难到连去医院看个医生,都跌跌撞撞,一路摸索。
更别说在一场熊熊燃烧的大火中活下来。
最可悲的是,他妻子的双眼是他亲手弄瞎的!是他亲手剥夺了谢莹活下来的愿望!
濒临崩溃之际。
他看到了谢莹失明前最后画的那幅画。
画这幅画的时候,他被逼着穿上一身最帅气的西装,赶过来当她的模特。
她在别墅阳光最明亮的位置展开颜料和画板。
在他们结婚的三周年纪念日,绘出他们最甜蜜,最幸福的童话。
绘画时,她穿着他们初见时的白色长裙,裙带上的丝带在阳光中微微荡漾。
画到一半时,还抬起眼,向他明媚地笑了一下。
明明已结婚多年,明明不施粉黛,可她眉眼弯那一刻,他的心不可自控的跳了。
噼里啪啦,仿佛在心中种满了烟花。
但她失明后就再也没这么笑过了。
可她曾是那么爱笑,那么骄傲有才华的人啊。
抽回回忆,祁斯年无法自控的扇了自己几个巴掌。
自从他令她失明,又为了姜娇抢了她的画。
他们之间,只剩下分离,麻木,歇斯底里。
所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
是因为之前对姜娇的“愧疚”?
还是因为他自私自利的一头热?
不,都不是。
泪水打在屏幕上。
祁斯年看着旧画,泪流满面。
他只是太爱莹莹。
爱到不容他人的目光沾染。
爱到太想把这个无比耀眼的人影关在只属于他的黄金笼里。
无依无靠,只能在黑暗中任他予所予求。
谢莹说的不错。
从一开始,他就是个魔鬼。
只可惜,她发现地太晚了。
晚到发现真相时,已经失去所有,身心俱疲。
再也抑制不住思念。
他拿起手机,开始拼命给谢莹发消息。
说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真相。
说自己已经开始为你讨回所有公道。
说他错了,他后悔了。
说你留下的土豆已经开始慢慢发芽了,真的不回家看看吗?
血液混合着泪水,他疯一般的发着消息。
无论对方是否能收到。
无论这些信息是送往人间还是黄泉。
可就在他屏住呼吸将,这些消息一一发出时。
巨大的空白页传来。
手机显示谢莹的号已经被注销了。
即使没有注销,谢莹你也看不见。
祁斯年先知后觉的反应过来。
因为他的妻子,已经看不见了。
就如他花费巨资聘请的搜查队,历经千辛万苦,也没看见丝毫属于谢莹的痕迹。
而他的人生,也就此。
大雪纷纷。
祁斯年没犹豫多久,就摸着我的头发答应下来。
上车后,他从包里取出了一打精致的颜料。
说是给我路上解闷用的。
可我还没全瞎,透过模糊的视线和微斜的阳光。
颜料袋上“姜娇”的小字让我的心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噬啃。
我收起颜料,将袋子扔到一边。
然后索然无味地看祁斯年握住我的手,一脸紧张地问我渴不渴累不累。
我确实有些心累。
所以这场以欺诈为主题的戏剧,是时候该落幕了。
刚到画廊,我还没下车。
一道翘影就欣喜地扑来,热情如火地吻祁斯年的侧脸。
她喊人的声音也是呢喃又缠绵。
撒娇着:“哥,好久没来,我都以为你要忘了专门为我建的这个画廊了。”
祁斯年脸色白了瞬,推开姜娇,似是无奈地对我解释道:
“这些日子,都是娇娇在帮你打理画廊,搭理多了,都把它当成自己家了。 ”
“你可要好好谢谢她啊。”
谢谢?
我轻轻笑,好像相信了这个说法。
“原来这样啊,你不说,我还以为你趁我看不清,要拿娇娇的画廊糊弄我。”
“怎么会——”
没等他进一步解释,突然有工作人员焦急的走过来,说姜娇被美工笔割伤了手。
祁斯年瞬间变了脸色。
有些头疼地看我。
“我一个瞎子走不远,况且画师伤手可是大事,你还是去先看娇娇吧。”
我的体贴让他如释重负。
祁斯年没再掩饰,赶紧跟着工作人员去找他的好妹妹。
我则带着盲杖,摸摸索索地想观察一下画廊。
结果刚一进去,就听到几个服务员的议论声。
“祁总真这么抛下夫人去找他妹妹了?”
“你不懂,姜小姐早年为了在大火中救祁总,手曾被重物压过,现在别说手上多道口子了,哪怕被风吹破了点皮,祁总都要心痛死!”
“天,手受伤了还能画出这么牛的作品?要我说,这不比之前那个被粉丝吹上天的江莹厉害多了!”
声音嗡嗡,我的心似是被亲身经历过的烈焰炙烤着。
下一秒,又仿佛被人按进最刺骨的冰水里。
冻得整颗心,如十年前那双近乎被废掉的手一般麻木。
救他的怎么会是姜娇呢?
记忆回闪间我抱住脸,痛的头和心都炸满了烟花。
摸索到洗手间想洗把脸清醒时,里面竟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“你的手还好吗?”
“还好,就是被压伤后用画笔始终不顺,说起来,我也曾能像像江莹那样,画出那么好的作品呢。”
祁斯年抚着面前人手上的伤疤,眼底尽是愧疚。
“等江莹彻底瞎后,她的作品我就可以给你了,你也算以另一种方式,圆了你的梦想了。”
“对了,之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,这里,始终都是你的画廊。”
姜娇听完,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“我当然知道,这里除了要被改名的那几幅,哪幅画不是我的啊。”
“多想就更不可能了,我跟一个瞎子计较什么。”
她云淡风轻说着,手上那道被故意划出的口子还在往外渗血。
“真要计较的,也只有难过莹莹为什么要抢了属于我的婚事,为什么……要鸠占鹊巢?! ”
最后一句话听完,我再也抑制不住地昏倒到地上。
“莹莹?!”
祁斯年面上闪过一丝惊愕。
“莹莹,你怎么摔倒了?”
“你都听到了什么?别多想,我刚刚只是想跟娇娇聊聊画廊运营的事,聊怎么把你的作品更好的推广……”
姜娇顺着话,将我的某幅画已被改成她名字的画取来抱在怀中,对我微笑。
“嫂子,我和哥只是想帮你。”
我压下嘲讽,拼尽全力起身开口:
“仅是这样啊……那你刚刚提什么鸠占鹊巢?”
扔下这句话,我抓起盲杖就走。
祁斯年冲过来扶我:
“你别多想,她这么说都是怪我妈:我妈自从娇娇救我一命后,就总是把她当儿媳妇看,导致娇娇总觉得……但自从娶了你后,我就只把她当妹妹!”
看他为我语无伦次的样子。
结合姜娇刚刚脱口而出的话,我几乎是怒极反笑。
鸠占鹊巢。
原来是这么个鸠占鹊巢!
可多可笑啊。
十年前,明明是姜娇在我双手骨折,千辛万苦地将祁斯年从火灾中救出又离开后。
一脸羞涩地,冒领了我的功劳。
而十年后,我的丈夫为了报恩。
不惜夺走我的作品,把我弄成瞎子。
硬生生把大恩德报变成恩将仇报。
再不压不住心中的悲凉,我在一连串面露嘲讽的服务员目光下。
抛掉祁斯年,按先前计划,前往与经纪人会面地点。
处理财产,注销证件,保护作品。
以及,整理那份十年前真相的所有证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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