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前往警局的路上，我妈的目光无意中瞥见了正要接受审讯的白莎莎。
我妈作为白莎莎的监护人，特别申请陪同审讯。
陆队满是严肃地询问白莎莎：“杨晓芸打给你，你们都说了些什么？”
白莎莎一脸无辜，仿佛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辜的存在。
“她就是斥责我抢走了她妈妈，诅咒我快点死。
可我没有，我真的没有！”
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委屈和无辜，仿佛她是这个事件的受害者。
她的无辜和委屈让妈妈心疼，妈妈一把将她搂入怀中，眼神中充满了对我的愤怒和对白莎莎的怜爱。
“莎莎你别听那害人精胡言乱语，你是妈妈的好宝贝，妈妈最爱的女儿。”
我妈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白莎莎的保护，仿佛她是她唯一的宝贝。
她抬头怒视陆队：“老陆，现在搞明白了吧。
杨晓芸做这种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，她就是嫉妒莎莎。”
我妈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我的责备和对白莎莎的保护。
然而，事实并非如此。
听到白莎莎的辩解，我愤怒地扑上去。
她撒谎，我根本没有打电话骂过她。
她才是撒谎精！
然而，我的灵魂径直穿过白莎莎的身体，无论我怎么愤怒都没办法对她造成伤害。
我沮丧地蹲下身，心中充满了无力和绝望。
不是说鬼很厉害嘛，为什么我这么没用？
陆队再度开口，声音又冷了几分。
“白莎莎，你确定杨晓芸经常打电话来骂你，甚至诅咒你早点去死？”
白莎莎微愣，随后还是很肯定地点了点头。
下一秒，陆队突然伸手猛拍桌案。
“你说谎！”
白莎莎整个人弹了起来，吓得缩到妈妈怀里。
我妈正要开口，这一回邢队比她更快。
“别忘了你的身份，现在我在审讯。”
我妈撇撇嘴，表情难掩愤怒。
“老陆，等杨晓芸出现，你会后悔这么对待一个善良真诚的孩子。”
然而，陆队并没有被妈妈的威胁所动摇。
“你先去化验室看看后再给我说这些！”
随后从一旁抽出档案袋：“我们调查杨晓芸近一年的通话记录，发现全都是你给她打电话。”
桌面上摆着的是我和白莎莎的聊天记录，触目惊心的字眼，令我的精神再次崩溃。
这些年，白莎莎无数次找上我。
她骂我是祸害，克死了他爸。
她跟我炫耀我妈对她多好，她说一定会让我失去妈妈成为孤儿。
面对满桌的铁证，白莎莎终于慌了，小脸煞白如纸。
妈妈也看见了那些聊天记录。
她只是皱着眉，没有像咒骂我一样对待白莎莎，随后来到了化验室。
爷爷先一步抵达化验室，面对着台上那冰冷的头颅标本，他泣不成声，老泪纵横，仿佛所有的悲伤都在这一刻爆发。
我妈随后赶到，她的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，如同被抽走了生命的活力。
她呆呆地站在那里，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，仿佛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。
“这怎么可能，怎么会死呢？”
她反复地问着，声音中充满了绝望。
“爸，你别再骗我了行吗？
你们就是在等着看我笑话的。”
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爷爷的责备，仿佛这一切都是爷爷的阴谋。
“你们以为做个逼真的标本，我就相信那贱妮子真的死了吗？”
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我的鄙视和不屑，好像我从未在她的心中占据过一席之地。
我妈环视四周，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，她嘶声怒吼：“杨晓芸！
你给我出来，我知道你在这儿。”
“你这小把戏对我不起作用的，快给我滚出来。”
然而，周围死一般的寂静，没有一个人回应她的呼唤，所有的警员都默不作声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。
爷爷终于看不下去，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：“吴莉淑，这真是晓芸啊！”
“我早就报警说过晓芸不见了，你就是不信，现在面对她的尸体，你怎么还是不信？”
说到这儿，爷爷开始哽咽，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悔恨。
“晓芸眼睁睁看着你抛下她，这么多年，你连家门都不让她进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