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婴大芸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我王府世子,流氓逆袭系统什么鬼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二维马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在接到魏婴后,回程的路上肖元思频频向他投来注目礼。毕竟刚才他再次见到这位王世子时,这厮竟抱着一个良家女不顾对方反抗,在光天化日之下又亲又啃。方才那还算礼貌的第一印象,瞬间被败坏。所以,你中途不顾我这礼部官员接待的任务,突然临时起意离开队伍就是为了调戏咱京城的女子?还是个寡妇!肖元思活了半辈子,还真从没这般无语过。这种事他又实在不好过问,只能将一肚子骂娘的话吞进肚子中。但经过这么一闹,他算是明白,这位王世子殿下的名声,在入京的第一天就算是彻底臭了!此时魏婴这边,可没关注旁人对他的看法。而是和雪嫣儿说着悄悄话。“这御雁楼是个什么地方?”西凉他是知道的。就如他北燕年复一年的面临着草原羌人,随时可能南下的威胁一般。大芸朝的西部,是一个名为西...
《我王府世子,流氓逆袭系统什么鬼后续》精彩片段
在接到魏婴后,回程的路上肖元思频频向他投来注目礼。
毕竟刚才他再次见到这位王世子时,这厮竟抱着一个良家女不顾对方反抗,在光天化日之下又亲又啃。
方才那还算礼貌的第一印象,瞬间被败坏。
所以,你中途不顾我这礼部官员接待的任务,突然临时起意离开队伍就是为了调戏咱京城的女子?
还是个寡妇!
肖元思活了半辈子,还真从没这般无语过。
这种事他又实在不好过问,只能将一肚子骂娘的话吞进肚子中。
但经过这么一闹,他算是明白,这位王世子殿下的名声,在入京的第一天就算是彻底臭了!
此时魏婴这边,可没关注旁人对他的看法。
而是和雪嫣儿说着悄悄话。
“这御雁楼是个什么地方?”
西凉他是知道的。
就如他北燕年复一年的面临着草原羌人,随时可能南下的威胁一般。
大芸朝的西部,是一个名为西凉的国家。
实力不及大芸,却整日都做着称霸中原的春秋大梦。
大芸朝廷在建国后,将镇守北燕的重任交给了他家祖上,大部分的兵力都搬到了西凉边境。
这些年来两国之间的摩擦就没断过。
雪嫣儿回道:“一个西凉境内跟他们官府走得很近的江湖门派,极其擅长情报探听和刺杀。”
她想了想:“以往西凉和大芸两国的江湖中人,基本都不相往来,她出现在雀京,只怕西凉边境那边出了什么变故。”
说完后,她抬眸看向魏婴。
“殿下,我记得您此前并未离开过北燕?”
魏婴愣了愣,随即有些尴尬起来。
嫣儿比他年长几岁,自幼就被他老子安排在身边充作剑侍。
危机时刻是真能为他挡下来袭之剑的自己人。
因此两人都对对方极为了解。
魏婴虽说因为带着前世记忆转世的缘故,时常做出些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,不着调儿的举动。
但还真没做出过调戏良家妇女这种卑劣行径。
况且还是在没来过雀京、不认识任何本地人的前提下,就直直奔向付红翎所在的院子、这种目标明确的行为!
因此雪嫣儿觉得非常奇怪。
魏婴对此打了个哈哈,他自己也知道刚才的行为在外人看来是非常莫名其妙的。
就算告诉雪嫣儿自己激活了系统,他也无法给对方解释什么是系统。
只能耍无赖:“这事儿嫣儿你就别问了,我这么做自有道理。”
要不说雪嫣儿知心呢,面对这个回答也只是想了想便不再刨根问底。
换了个话题:“那殿下身上的青麟诀是怎么回事?”
她自幼陪伴魏婴长大,自然是知道自家殿下是从未接触过武学的。
更别说殿下身上的功法,还是青龙山的不传之秘。
就算是王府库存里,也没这本功法的拓本记录。
魏婴倒是不介意这个,作为贴身剑侍,自己武学入门的这件事迟早会被她知道。
于是伸出一只手,本能般的运转起功法,顷刻间他的手掌就泛起隐隐的青色。
还带着些金属光泽般的冷意。
“嫣儿,这事我也无法向你解释,你只需要知道今后我身上的武道修为只会越来越强、会的功夫也会越来越多就行。”
说着抬起头,看向雪嫣儿漂亮温柔的眼睛。
“还有,这个秘密只有你知我知,不能再叫第三人知道!”
“平日里,你继续装作我还是个武学白痴的样子就行。”
继续装作普通二世祖这事儿,魏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。
就如同家里老头子在他临行前所说的那样——
当今大芸朝廷的皇帝陛下,是个极有心思和手段的开元君主,但奈何膝下儿孙,也就是那几个皇子皇孙却一个比一个废物。
虽说皇帝如今正值壮年,但保不齐今后为了给子女继承皇位铺路,会对北燕动手。
因此他这趟雀京之行,自然是能不出风头就不出风头,不管是文道还是武道都不能让皇帝抓住把柄!
雪嫣儿对他的想法也有些了解,于是点点头。
看着魏婴手掌上渐渐褪去的淡青色,还是难掩好奇。
毕竟不过片刻钟前,自家殿下还是个多跑几步路都会大喘气的人,就因为跑去调戏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,就突然学会了一身功夫。
任谁看都会觉得惊奇!
她猜想到殿下这身青麟诀跟方才被调戏的那女人有关,却想不通有什么关系。
而魏婴一副又不想让她追问的样子,于是只能换个话题。
“殿下如今是几境武夫?”
这方天下对于武道的划分极为简单粗暴,天下武夫共分十二境,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前缀介绍。
武道入门开心窍后便是第一境。
随后以心窍为穴温养气血,等到气冲丹田便为第二境。
之后的境界就是以自身气血,不断冲击拓展各式各样的穴位经脉。
突破多少穴窍,便意味着成为相应境界的武夫。
直至全身穴位经脉打通,做到天人合一,为十境武夫。
至于最后的第十一境和十二境,就是她如今也尚未接触了解过,所知道的不多。
而魏婴对这方面,就更不了解了。
有些痴呆的问道:“一境武夫是什么样的?”
雪嫣儿给他解释了武道境界的划分,他再细细运转青麟诀体悟过后,睁开眼。
“运转功法时,确实感觉到心口有一股热流可随时调集到全身,但在按照你说的汇集起全身气血向小腹位置进发时,又能明显感受到阻隔和疼痛。”
“能明确感知到丹田所在,却又没有足够的气血冲击。”雪嫣儿想也没想。“那就是一境武夫圆满了!”
魏婴当即瞪圆了眼睛。
不是——就这?
系统奖励十年苦修的功力,就得到个一境大圆满的境界?
武学这么难的吗?
他狐疑的看向雪嫣儿,要知道这小妮子也不过才大他几岁,却已是八境武夫的大高手。
从她出生算起,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二十多年……
会不会是功法的问题啊?
比如说这青麟诀太低端了?
他也懒得想,索性将问题抛了过去。
雪嫣儿对于江湖明显比他更为了解,只是略微沉思便回道:“可能跟武学天赋有关。”
不等魏婴急眼,她继续道:“《青麟诀》是青龙山镇山秘笈《青龙诀》简化推演后,诞生出来的玄品功法。在江湖上名声不小,对于低境界武夫来说,属于适用面极广的硬功。”
随后雪嫣儿给他简单解释了下功法品级的划分。
共四个等级——天地玄黄。
越高级的功法所修出来的气血不仅越是纯粹,且上限也更高。
打个比方,如果是最低级的黄品功法,只能修到四品武夫。
那么可遇不可求的天品功法,就能修到第十境!
除此之外,一部功法的属性还与武夫自身的天赋和体质相互对应。
例如天生体弱,长期缺乏营养的人,就很难修行青麟诀这类硬功。
反之生来就身强体壮、气血充足又不缺营养的人修行,就事半功倍。
魏婴恍然大悟,所以总结起来的意思就是,自己的武学天赋不大行?
别人苦修十年可能已经是第二、第三境的武夫,而自己苦修十年就只能第一境圆满?
所以说系统奖励的功力,还是按照自己的天赋进行苦修后给的?
这他妈也太瞧不起人了吧!
魏婴无力吐槽。
又开始庆幸还好自己有个系统,不然这辈子都他妈别想飞檐走壁、断水劈石了。
也是直到这一刻,他才知道身前从小陪伴照顾他长大的雪嫣儿,武学天赋究竟有多么恐怖。
平时在照顾他日常起居后,闲暇时还能在十数年间修行到八境武夫。
就算其中有王府顶级的资源供应,也相当了不得!
算了,人和人之间没得比。
还好自己有个王府世子的出身、有金手指绑定,不然岂不是废物一个?
而且仔细想想,那付红翎出身自以刺杀手段闻名的御雁楼,而系统奖励的又刚好是天克刺杀手段的硬功。
好像这奖励的功力和功法还挺应景的?
这么一想魏婴的心情又好起来。
管他呢,天赋差就天赋差吧。
只要以后自己好好当流氓,迟早有一天也能成为天下第一的大高手!
就在他美滋滋不已时,仪仗队伍也抵达了北燕王府设在雀京的府邸。
一班常年养护府邸的仆役呼啦啦涌出来迎接。
在一通欢迎、简单认识了几个主事的管家后,肖元思却仍旧没有离去的迹象。
魏婴不由疑惑的歪头看向他:“肖大人这是?”
肖元思赶忙躬身行礼,从怀中取出一卷书册。
“殿下,这是皇庭书院的文书,在这上面登名后您就是书院的学生了。”
哦——录取通知书啊。
魏婴接过来一边翻看一边头也不抬的询问:“哪天去报名啊?”
肖元思回道:“陛下说您初来乍到,特让书院准许您放松几日去去风尘。”
也就是说这个报名的时间他自己订,别太过分就行。
“还有一事,陛下说近来京中事务繁杂,宫里也抽不出手来为您接风洗尘,过两日乐安公主会给您专门安排一场接风宴,京中各家子弟和年轻才俊都会前来捧场,到时会有人来知会殿下。”
魏婴点点头表示知道了。
他身为大芸唯一一个异姓王的子嗣,前来京城求学皇室自然是要有所表示的。
但他是小辈,让皇帝老儿自己设宴款待又不合适。
让几个皇子接待,偏偏他爹手里还有二十万重兵,难免会对太子之位产生影响。
索性派个封号的公主来招待,最合适不过。
只不过经由今天这么一闹,也不知道到时宴会上的京城天骄们,又会如何看他?
魏婴竟还有些期待起来。
却不想这时系统竟然又起了变化——
调戏隔壁寡妇付红翎后,你在泥口巷的名声又臭上一分,但好在维持住了流氓的人设没有暴露穿越者的事实。
此时你的名声已然让许多附近的流氓认同不已,不如趁此机会组织一场赌局赚点启动资金?
还请宿主组织一场赌局,以出千的方式赚取流氓头子庄清漪五千两银票,奖励《青麟诀》二十年功力!
庄清漪?
魏婴不由瞪大了眼睛。
这他妈不就是乐安公主的名字吗?
她啥时候成流氓头子了?
在魏婴来到雀京后的第三天。
京城陆陆续续瓢起了雪,一如他的名声般迅速铺遍全城。
走在去往乐安公主府的街上,偶尔还能听到路过的一两个女子口中念出他的名字,压低声音说着些什么嬉笑的话,然后说着“你才是你才是”的跑开。
魏婴是个在非必要场合,不太讲求排场的人。
因此这次受邀前往公主府,只带了雪嫣儿这么一个护卫。
一路上黑着脸,实在高兴不起来。
虽说对于自己今后在雀京的名声早有预料,但真碰上路人在背后嚼舌根子,还是满心的哀愁。
明明我辣么风流倜傥的一个人……
倒是跟在她身后的雪嫣儿,这向来清冷的丫头,脸上都快乐开了花儿。
“殿下,那边又在说你哎!”
魏婴深吸一口气,又缓缓吐出。
不生气不生气……随后便尝试转移这妮子的注意力:“嫣儿,话说这乐安公主是个怎么样的人?”
雪嫣儿心思不多,还竖着耳朵在那儿探头探脑,面对他的询问头也不回。
“据说是个文殊喜静的,乐好诗词歌赋,雀京有不少青年才俊为了引起她的注意,写了不少与之相关的诗词广为传颂。”
哦~懂了,文学少女嘛!
照正常情况来说,接下来的宴席上就该他魏婴抄写几首上辈子的诗词,来装逼了。
但这么做收益好像不大,弊端反而不少。
因此想要把这位公主殿下哄骗到赌桌上,好像难度还不小。
魏婴就这么一路思量着,两人也慢慢踱到了公主府的门口。
装潢典雅大气的府门前,早有见过他画像的管家在等候,倒也没发生什么小人不识泰山的打脸场面。
随着管家进入府邸,一声“北燕王世子到”的唱名远远传出,原本还有些哄闹的府邸瞬息安静下来。
府内不管是谈笑的宾客,还是传菜的侍女仆役,俱是齐齐向门口看来。
眼神或玩味、或好奇、或鄙夷,却奇怪的无人上前迎接。
联想到自己已经抵达雀京整整两日,王府前还是门可罗雀无人拜访。
魏婴大概能猜到,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皇帝还没对他、以及他身后所代表的北燕集团表态,因此整个雀京暂时也无人敢对他表现出疏远或者热络。
毕竟当今天下局势,西凉变得愈发温顺,使得朝廷压力渐缓。
而拥有着二十万兵强马壮拒北军的北燕,就显得愈发鹤立鸡群起来。
好在魏婴常年身处这个位置,这种场面也不是第一次见,他也没想着跑雀京来当个人见人爱谦谦君子。
便冷笑一声。
自顾自的走进大摆宴席的庭院中,见着过道边一公子打扮的青年,坐在摆满瓜果吃食的案板后,正仰头警惕的看着他。
于是便猛地一脚踹出,将整个案板踢翻,汤汤水水撒了一地。
随后俯身一把抓住这青年的衣领:“怎么,你那副眼神,莫不是觉得小爷欠了你钱不成?”
任谁都没想到他会这般暴躁。
被抓住的青年亦是没想到这疯子敢在众目睽睽下发癫,一时涨红了脸却不敢吐出个不字。
连连求饶:“殿下误会、殿下误会……”
魏婴却不打算放过他,一副必要深究到底的样子。
“小爷一进屋就见你们各个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,莫不是先前已经商量好了要一同孤立针对我?说,你是哪家的杂碎?!”
青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,总不可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出卖同伙吧。
而北燕彪悍的名声又摆在那里,一时竟是没人敢上前拉架。
直到片刻后,一清清凉凉、风风火火的声音远远传来。
“表兄、表兄,你这又是在闹哪样?”
魏婴松开手,起身转头看去。
就见一身着盛装的少女在太监宫女的搀扶下,向这边跑来。
端是一个明艳大气,文秀天开。
魏婴的祖母是高祖皇帝的长女,后来和他祖父联姻,严格来说他身上也是有庄氏皇族血统的。
所以今日能称呼他为表兄的,大概只有那么一人。
魏婴顿时笑了,脸上的戾气如春风般化开,丝毫不见方才的暴戾。
“哟?清漪妹妹这是舍得出来了?”
庄清漪方才听到管家来报,说是世子殿下进门就闹事,这风风火火赶来气都还没喘匀。
哪怕脾气修养再好,也不由翻了个白眼。
“表兄你这是闹哪样?今日前来赴宴的,俱是想要一睹你风采的青年才俊,怎么一进门就闹得这般不愉快?”
她脸上不管是说话的神态还是语气,都丝毫不见两人是第一次见面的生疏。
也丝毫不提自己作为设宴接风的主人,在客人上门时没迎接的失礼。
但魏婴可不管这些。
你乐安有皇帝老儿交代考验他品性的任务在身,他身上也有系统要完成的任务在身。
便像是看不懂局势气氛般,脸色又阴郁下来。
“我受邀赴宴,没见着清漪妹妹本就心烦,这厮还阴恻恻的盯着我,仿佛我欠了他八万两银票一般。”
“在北燕时我何曾受过这等气?”
庄清漪连忙安抚:“好了好了,是妹妹的礼数没做周到,方才在化妆,没想到表兄来得会是这般早。”
两边都不是简单的人。
魏婴看出了庄清漪那文秀的外表和名声下,不是只懂风花雪月的文学妹子。
但庄清漪一时却有些对他拿捏不准——
入京第一天就跑去调戏平民女子,今日赴宴还没坐下又当场掀桌子。
这怎么看都像是个被娇生惯养出来的混账玩意儿!
一时她有些头疼,实在想不明白父皇为何把接待他的任务交给自己来做。
“表兄莫要再气了,方才是我考虑不周,后面宴席上你看缺什么美食或是玩乐项目,尽管提出来便是,当是对表兄的补偿。”
魏婴眼前一亮,我酝酿这么久,等的就是你这个认错的态度!
“既然清漪都这般说了,那为兄就不客气了。”一边搓着手一边嘿嘿笑道:“清漪也知道,我从北燕跑来雀京,路上苦闷了数月之久。许久未曾体会过那赢钱的感觉,不如清漪串个场子陪为兄玩两把?”
庄清漪一时还没反应过来,什么叫赢钱的感觉?
半晌后不由瞪大了眼睛,不可思议的看向魏婴。
不是……你……
你该不会想在我府上赌博吧?
她张嘴就想要拒绝,可又想到话都已经放出去了,身为公主也不好食言,只能苦笑着婉拒:“可府上也没那些……器具,不如表兄换一个?”
谁知魏婴浑不在意,只是朝身后的雪嫣儿打了个响指。
“嫣儿,还不快把东西拿出来给公主长长见识?”
就见雪嫣儿开始从宽大的袖口中,一样一样的掏出各种赌具来。
在场的人中,虽然也有不少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,各种赌档青楼什么的没少去。
但在今天这种正式场合、还是公主府,还真没这么放肆过。
一时许多人傻了眼。
而魏婴得了允诺,还是乐安当着这么多人说的,也不再拘紧。
一副要坐庄的样子,大声张罗着下人撤走一桌又一桌精贵的酒菜。
随后又将一张张桌子拼凑在一起,弄出一张大的赌桌来,铺上事先准备好的赌布。
一脸贴心的看向乐安,嘴上对在场的各位也变得礼貌起来。
“清漪莫要愣神了,快快来坐下,今日这般多的公子,定然是热闹的。”
庄清漪哪敢真的坐下。
她倘若真的坐下,往后她的名声岂不道德败坏?
只能牵强的扯出个笑容:“我……我就算了,再说我也没接触过这些,也不会……”
谁知魏婴完全不给他机会,笑得满面春风。
“无妨无妨,为兄早就考虑到这些,因此今日也不玩复杂的,我们来猜大小就成!”
“嫣儿,还不快请公主入座?”
哪怕事先早就商量好了,但此刻雪嫣儿看到乐安公主的囧境,还是掩盖不住脸上的笑容。
笑眯眯的来到公主身后,将其推到座位上坐下。
周围的公子小姐门,见到公主都已经坐下,哪怕是为了给两位殿下留个面子,也不敢拂袖而去。
于是也都围着赌桌一一坐下。
而魏婴是个极会调动气氛的,再加上现场又有不少常年混迹赌场的纨绔,想到能在往日清贵的公主府赌一场也是难掩兴奋。
在他们有意配合下,气氛很快便勾动起来。
玩法也确实如同魏婴所说,很是简单。
摇蛊里塞进三个骰子,一通摇晃后等待所有人下注。
其中3~10点为小,10~18点为大,下注之人只需买大买小即可。
然后魏婴坐庄,赔率为二。
也就说你若压定一两银子,若压中了便能从魏婴手中赢走二两。
而最开的几轮,魏婴有意放水。
他本身又是有十年青麟诀的功力在身的,稍微能控制下蛊中骰子的大小面。
因此若是乐安压小,他便刻意摇出小面来。
如此三轮下来,庄清漪便惊奇的发现,自己不仅没输钱,竟然还赢了不少。
此前未分封公主前,她又何曾参与过这般热闹新奇的游戏,新鲜感一时也被提了起来。
同时魏婴因为连输几局输了数百两,一副吃瘪不服气的样子,也让她畅快不已。
多重因素下,她便很快融入这逐渐火热的氛围中。
“少爷,今天可真是痛快!”
李四搂着怀里的姑娘,对着魏婴喊道。
“那是自然,跟着本少爷,还能让你们吃亏了不成?”
魏婴大笑了一声,然后端起面前的酒杯,一饮而尽。
就在这时,一群侍卫突然闯了进来,将整个包间都围了起来。
“你们是谁?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?竟敢如此无礼!”
魏婴看到这一幕,顿时就怒了,对着侍卫们大声喊道。
“我们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。”
为首的侍卫冷冷的看着魏婴,淡淡的说道。
“我得罪了谁?你们倒是说说看!”
魏婴闻言,愣了一下,然后大声说道。他在雀京城横行霸道惯了,还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。
“你得罪了皇上!”
侍卫冷声说道。
“什么?!”
听到侍卫的话,魏婴顿时就惊呆了。他做梦都没有想到,自己竟然会得罪皇上。
“这……这不可能!”
魏婴摇了摇头,一脸的不敢置信。
“带走!”
侍卫没有再跟魏婴废话,直接一挥手,就让手下将魏婴给带走了。李四和王五见状,想要上前阻拦,却被侍卫们给打晕了过去。
看着魏婴被带走,整个天上人间都炸开了锅。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,猜测着魏婴到底犯了什么事,竟然会得罪皇上。
魏婴被侍卫带走后,直接被关进了大牢。他整个人都是懵的,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他明明只是在雀京城里闲逛,然后去了天上人间玩乐,怎么就突然得罪皇上了呢?
虽然表面上他愁眉苦脸的,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。
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,明显就是引起了当今陛下的注意,这是好事儿!
在魏婴被关进大牢的消息传开后,整个雀京城都沸腾了起来。
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,猜测着魏婴到底犯了什么事。
有些人觉得魏婴是罪有应得,有些人则觉得魏婴是太倒霉了。
整个雀京都在议论纷纷,说着之前魏婴干过的丑事儿。
唯独魏婴自己在大牢里乐乐呵呵的,就好像是回到了家里一样。
这让负责看守魏婴的几个守卫有些不解。
“我说世子爷,您咋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啊?”
其中一个守卫有些不解的问了一句,随即就看到魏婴拿起一颗葡萄扔进了嘴里。
“有什么好担心的!”
“这里有吃有喝,各个说话还好听,比在外面可强多了。”
“我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坐大牢呢。”
不管怎么说,魏婴的身份摆在那里,虽然被抓进了大牢,但是福利待遇那是相当的不错。
不仅有个单间,吃的更是一应俱全,甚至只要魏婴要求,只要不是太过分的,这些侍卫都会满足。
魏婴悠闲的翘着二郎腿,嘴里哼着小曲儿,完全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。
“世子爷,您这心态可真是让人佩服。”另一个守卫由衷的感叹道。
魏婴微微一笑,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,“人生嘛,就是要学会享受过程,不管在哪里,都得让自己过得舒服才是。”
“要懂得在哪里摔倒,就在哪里睡一觉,人生常乐嘛。”
魏婴的话,说的这些狱卒一愣一愣的。
他们面面相觑,心中暗自琢磨,这位世子爷可真是与众不同,大难临头了还能如此淡定自若。
就在这时,牢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守卫们连忙站直了身子,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。只见一名身着太监服侍的男子匆匆走来,身后还跟着几位随从。
“殿下息怒,殿下息怒啊!”
一个老太监连忙跪在地上,磕头如捣蒜。
“息怒?你让我如何息怒?天运赌坊竟然被人给烧了!这不是在打我的脸吗?”
八皇子庄永恒怒气冲冲地说道,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杀意。
天运赌坊可是他的产业,每年都能为他带来大量的收入。
现在竟然被人一把火给烧了!
这让他如何能不愤怒?
更加让他气愤的是,一把火烧了天运赌坊的人,还是他瞧不起的魏婴!
虽说魏婴是北燕王唯一的儿子。
但八皇子庄永恒打心眼里瞧不起他!
一方面是魏婴来到雀京之后的行事作风,另一方面是因为北燕王魏怅然对他的态度!
魏婴不过是一个废物而已,根本不足为虑。
但魏婴却偏偏做出这种事情来,这不是在挑战他的威严吗?
“去,给我查清楚,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放火!”
庄永恒怒不可遏,声音陡然变大,脸也因为气愤而变得扭曲。
他身边的侍卫连忙应了一声,然后转身离去。
庄永恒看着侍卫离去的背影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。
他绝对不会放过魏婴,绝对不会!
天运赌坊被烧,让他损失惨重。
这笔账,他一定要算在魏婴的头上!
庄永恒被气得想要杀人,但也仅仅只是念头而已。
他知道现在不能冲动,必须冷静下来,好好想一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。
毕竟,魏婴说到底大小也是个有功之臣的后人,如果直接动手,恐怕会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但是,如果不给魏婴一点颜色瞧瞧,他又咽不下这口恶气!
就在这时,一个侍卫急匆匆地走了进来。
“殿下,查清楚了,魏婴之所以放火烧天运赌坊,是因为觉得天运赌坊出老千,所以才临时起意……”
侍卫小心翼翼地说道,生怕惹怒了八皇子。
庄永恒闻言,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他没想到魏婴竟然会为了这么一点理由,就做出这种事情来。
不过,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。
“哼,不管是什么原因,他敢烧我的天运赌坊,就要付出代价!”
庄永恒冷哼一声,声音中充满了杀意。
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,必须尽快对魏婴采取行动。
否则,一旦让魏婴有了防备,再想要对付他就难了。
“去,给我准备一下,我要亲自去会会这个魏婴!”
庄永恒大声说道,然后站起身来,向门外走去。
他的侍卫们连忙跟上,不敢有丝毫的怠慢。
他们知道,这次八皇子是真的生气了,谁要是敢在这个时候惹怒他,恐怕就要倒霉了。
庄永恒带着一群侍卫,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魏婴的住处。
他一路上都在想着如何对付魏婴,如何让他付出代价。
当他看到魏婴的住处时,不禁皱了皱眉头。
这里的环境实在是太简陋了,跟他的天运赌坊相比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不过,这并没有让庄永恒改变主意。
他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府邸,心中充满了杀意。
“魏婴,你给我出来!”
庄永恒大声喊道,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挑衅。
他的侍卫们也跟着大声呼喊,试图逼魏婴现身。
然而,魏婴却像是没听到一样,始终没有露面。
这让庄永恒更加愤怒了。
他觉得自己被魏婴给耍了,这个废物竟然敢这么对他!
“给我搜,一定要把他找出来!”
庄永恒大声说道,然后一挥手,示意侍卫们开始行动。
他的侍卫们闻言,立刻将魏婴的府邸给团团的围了起来。
然而,让他失望的是,他们等了许久,却始终没有魏婴府邸的人出来探查情况。
这让庄永恒感到十分意外和愤怒。
他没想到魏婴竟然会这么狡猾,竟然敢躲着他!
“哼,别以为你躲着我就找不到你,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!”
庄永恒冷哼一声,然后带着侍卫们直接闯进了魏婴的府邸!
庄永恒带着满腔的怒火,一脚踹开了魏婴府邸的大门。
门内一片寂静,似乎空无一人,但这更激起了庄永恒的怒火。
“魏婴,你这个缩头乌龟,给我滚出来!”
他怒吼着,声音在空旷的府邸内回荡。
然而,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。
庄永恒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他不信魏婴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。
“搜,给我仔细的搜!”
他命令道,侍卫们立刻四散开来,在府邸内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。
然而,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,搜遍了整个府邸,竟然连魏婴的影子都没有找到。
庄永恒站在空旷的府邸内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魏婴给耍了,这个他一直瞧不起的废物,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失踪!
“魏婴,你以为你躲起来就完事了吗?我告诉你,事情没那么简单!”
庄永恒咬牙切齿地说道,眼中闪烁着浓浓的杀意。
他知道,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,他一定会找到魏婴,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!
庄永恒不知道的是,此刻的付红翎正一脸震惊的看着魏婴!
自从她上次被魏婴调戏之后,魏婴就一直没有丝毫的动作。
既没有派人盯着她,也没有向官府告发她是西域御雁楼的人!
更是在今天,也就是此刻,突然就找到了她!
对她说的第一句话,竟然是去潇洒!
这让她一方面震惊的同时,一方面有些搞不懂魏婴的脑回路。
“魏婴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付红翎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魏婴看着她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。
“我想干什么?你不是很清楚吗?当然是带你去潇洒啊!”
付红翎闻言,脸色微微一变。
她没想到魏婴竟然会这么直接,这么大胆!
要知道,她可是西域御雁楼的人,而魏婴则是北燕王的儿子。
他们两个人之间,本应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。
可是现在,魏婴却突然找上门来,还要带她去潇洒!
这让她如何能不惊讶,如何能不紧张?
“魏婴,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我可是西域御雁楼的人!你要是敢对我动手,我们御雁楼绝对不会放过你的!”付红翎警告道。
魏婴闻言,不屑地笑了笑。
“西域御雁楼?哼,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!我魏婴要是怕了你们,我就不是北燕王的儿子!”
付红翎看着魏婴那嚣张的样子,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无名之火。
她觉得自己被魏婴给小看了,这个一直被她视为废物的男人,竟然敢这么对她说话!
“魏婴,你别太过分了!我告诉你,你要是敢对我动手,你一定会后悔的!”付红翎怒声道。
魏婴看着她那愤怒的样子,反而觉得更加有趣了。
“哟,生气了?哈哈,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!走吧,别磨蹭了,我带你去潇洒去!”
说着,魏婴便伸手去拉付红翎。
付红翎想要躲闪,但是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她的手被魏婴紧紧地握住,无法挣脱。
她看着魏婴那嬉皮笑脸的样子,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无力感。
她知道,自己今天恐怕是栽在这个男人手里了。
如果不是她身上还有伤,而且因为魏婴上次的打扰,导致养伤功亏一篑,说什么她也要魏婴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!
魏婴拉着付红翎,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府邸。
他的侍卫们看到这一幕,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。
他们没想到魏婴竟然会这么大胆,竟然敢直接拉着一个雀京的寡妇到处走!
不过,他们也不敢多问,毕竟魏婴是北燕王的儿子,他们可得罪不起。
庄永恒这边在府邸内等了许久,却始终没有等到魏婴的出现。
他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他觉得自己像是被魏婴给耍了,这个他一直瞧不起的废物,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失踪!
“魏婴,你这个缩头乌龟,你给我等着!我一定会找到你,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!”
庄永恒咬牙切齿地说道,然后带着侍卫们再次搜查起了魏婴的府邸。
然而,他并不知道的是,此时的魏婴正拉着付红翎,在雀京的街头巷尾穿梭。
他们时而进入酒楼畅饮,时而进入青楼寻欢。
魏婴就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北燕王的儿子一样,完全放飞了自我。
而让付红翎更加觉得离谱的是,魏婴并不是一个人!
而是带着整个府邸的人到处潇洒,就宛若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一样!
魏婴听了,却是撇了撇嘴。“有什么不合适的?本世子就喜欢来这种地方。再说了,本世子来这里是给你面子,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!”
掌柜的听了,心中却是暗自腹诽。“荣幸?我看是倒霉才对吧!”
虽然心中这样想,但掌柜的脸上却不敢表露出丝毫的不满。他赶紧赔笑道:“世子爷说的是,是小的有眼无珠,不识泰山。世子爷,您里面请!”
说完,掌柜的就赶紧将魏婴迎了进去。
魏婴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赌坊,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样。掌柜的在一旁陪着笑脸,心中却是把魏婴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“世子爷,您今天想玩点什么?”掌柜的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魏婴瞥了一眼赌桌,然后指了指,“就那个吧,本世子今天要赢个痛快!”
掌柜的看了一眼,心中却是咯噔一下。魏婴指的那张赌桌,正是赌坊里最大的赌桌,上面玩的,也是赌坊里最大的赌局。
“世子爷,这……这可不太好吧?”掌柜的有些为难地说道,“这赌局太大了,万一要是有个什么闪失……”
“闪失?本世子在这里,还能有什么闪失?”魏婴瞪了掌柜的一眼,“你少废话,赶紧给本世子准备赌资!”
掌柜的无奈,只好赶紧吩咐人去准备赌资。不一会儿,赌资就准备好了。魏婴看了一眼,然后就开始下注。
他的赌运一直都不错,很快就赢了不少钱。赌坊里的人看到魏婴赢了钱,都纷纷围了过来,想要沾点喜气。
然而,就在这时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出现了。
“这不是我们的世子爷吗?真是好兴致啊!”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。
魏婴闻言,抬头看去,就看到了一个身穿锦衣华服、手持折扇、一脸嘲讽笑容的年轻人。这个人,正是他爹的死对头——庆国公的儿子,赵子龙!
“赵子龙?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魏婴皱眉问道。
“呵呵,世子爷能来,我为什么不能来?”赵子龙笑着说道,“听说世子爷最近赌运亨通,我今天特地来向世子爷讨教几招。”
说完,赵子龙就走到赌桌前,然后看了一眼赌桌上的赌资。“世子爷,这些赌资,似乎有些少了。不如,我们加点彩头,如何?”
“加点彩头?你想加什么彩头?”魏婴问道。
“就加这个!”赵子龙说着,就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地契,“这是我在京城的一处房产,价值千金。如果世子爷赢了,这处房产就归世子爷所有。如果世子爷输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,赵子龙故意顿了顿,然后看向了魏婴。“如果世子爷输了,就请世子爷离开京城,永远不要再回来。如何?”
魏婴闻言,脸色顿时就变了。他知道,赵子龙这是故意在激他。但是,他身为北燕王的世子,又怎么能退缩呢?
想到这里,魏婴就咬了咬牙。“好!我跟你赌了!”
说完,魏婴就将手中的赌资全部推到了赌桌上。赵子龙见状,也毫不示弱地将自己的赌资推了上来。
一时间,赌坊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看着赌桌上的两人。他们知道,这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赌局!
赌局开始,魏婴和赵子龙两人都全神贯注地盯着赌桌上的骰盅。掌柜的站在一旁,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。
“买定离手!”荷官高喊一声,然后就开始摇骰盅。
骰子在骰盅里发出清脆的响声,每一声都好像敲打在众人的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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