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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良缘许昭昭王若兰全文+番茄

唯一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许昭昭得到王若兰的许可之后,也没隐瞒,将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。到此时,许君霆才明白孙茜为何要三番两次地害她。“她想嫁谢三郎?可就算是你和谢三郎退婚了,也轮不到她孙茜呀?她何处来的自信,竟觉得可以左右谢家的长辈?”王若兰此时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,幽幽道:“孙茜的确没有这个本事,但是姜家有呀!”许君霆沉默了。如果姜家有意撮合,再加上彼时谢三郎顶上克亲的名声,此事还真有可能成了。孙茜是为了嫁入高门,那姜家又图什么呢?想到此处,他与许昭昭交换了一个眼视,二人都默契地看向了母亲。王若兰想到自已派人打听到的一些消息,此时也隐约触碰到了一些隐秘。“我倒是听说,姜宁与忠王殿下走得近,虽说未曾有人亲眼见着他们二人私会,但忠王的确是接连几次出入姜府,...

主角:许昭昭王若兰   更新:2025-02-21 18:4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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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昭昭王若兰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天良缘许昭昭王若兰全文+番茄》,由网络作家“唯一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许昭昭得到王若兰的许可之后,也没隐瞒,将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。到此时,许君霆才明白孙茜为何要三番两次地害她。“她想嫁谢三郎?可就算是你和谢三郎退婚了,也轮不到她孙茜呀?她何处来的自信,竟觉得可以左右谢家的长辈?”王若兰此时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,幽幽道:“孙茜的确没有这个本事,但是姜家有呀!”许君霆沉默了。如果姜家有意撮合,再加上彼时谢三郎顶上克亲的名声,此事还真有可能成了。孙茜是为了嫁入高门,那姜家又图什么呢?想到此处,他与许昭昭交换了一个眼视,二人都默契地看向了母亲。王若兰想到自已派人打听到的一些消息,此时也隐约触碰到了一些隐秘。“我倒是听说,姜宁与忠王殿下走得近,虽说未曾有人亲眼见着他们二人私会,但忠王的确是接连几次出入姜府,...

《天良缘许昭昭王若兰全文+番茄》精彩片段


许昭昭得到王若兰的许可之后,也没隐瞒,将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。

到此时,许君霆才明白孙茜为何要三番两次地害她。

“她想嫁谢三郎?可就算是你和谢三郎退婚了,也轮不到她孙茜呀?她何处来的自信,竟觉得可以左右谢家的长辈?”

王若兰此时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,幽幽道:“孙茜的确没有这个本事,但是姜家有呀!”

许君霆沉默了。

如果姜家有意撮合,再加上彼时谢三郎顶上克亲的名声,此事还真有可能成了。

孙茜是为了嫁入高门,那姜家又图什么呢?

想到此处,他与许昭昭交换了一个眼视,二人都默契地看向了母亲。

王若兰想到自已派人打听到的一些消息,此时也隐约触碰到了一些隐秘。

“我倒是听说,姜宁与忠王殿下走得近,虽说未曾有人亲眼见着他们二人私会,但忠王的确是接连几次出入姜府,这明显是有拉拢姜家的意图。”

许君霆的嘴巴微张,表情略有些古怪:“当今圣上龙体康健,忠王这是不是也太心急了些?”

许昭昭挑眉,略带深意道:“若心急的不是忠王呢?”

王若兰和许君霆都被吓得不轻,这种话可不敢随便乱说!

还是王若兰更稳重些:“好了,类似的话日后都不许再提!不过孙茜胆敢和姜宁联手来算计你,这件事情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。晚上我会跟你们父亲好好商议,你们两个都给我老实待着,谁也不许再闹幺蛾子,听清楚了没?”

王若兰是担心自己的这双儿女再亲自下场,那可不妙。

毕竟姜家可不是好对付的。

“知道了,母亲。”

兄妹二人倒是老实,尤其是许昭昭,反正她也出不去,只是安心地在家听消息便挺好。

晚上许翰得知这件事情之后,当即便要更衣去书房。

王若兰与他夫妻多年,还能不了解他的性子?

“好了,你先消消气。这件事咱们肯定不能就这样吃个闷亏的。但是咱们也得从长计议。姜家和肃国公府,都不是咱们能轻易招惹的。”

许翰气得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,双手叉腰,一脸倔强:“我管他是不是太傅呢!姜家出了宰相又如何?我还在战场上救过皇上呢!”

“行了行了,快别吼!什么话也敢说,家里都装不下你了!”

王若兰将人拽到床上,又赶紧让他往里挪了挪,这才上去,两人并排坐着。

“眼下还只是小辈们之间的争斗,就算是咱们想要给闺女报仇,那也不能直接在朝堂上显出来,毕竟咱们手上现在没有证据呀。”

“怎么没有?许琳手上不是有吗?”

王若兰一噎:“可问题是许琳和孙庆阳现在只想着利用这份证据来谋好处,并没有打算真地闹大。”

说白了,孙茜这个样子,基本上就是被孙家长辈舍弃了,他们想要换取于家族更有利的好处,至于孙茜日后的婚配或者是伤疤,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在意。

这话让许翰心头一梗,总觉得媳妇说的这话是在骂他们老许家没教好许琳,可他没有证据。

王若兰见他此时终于冷静下来,呼吸也不那么急促了,才慢慢与他分析。

“夫君,你是武将,在朝堂上斗嘴,你是赢不了那些文官的。不过咱们倒是可以利用一把。”

许翰早知妻子聪慧,连忙问道:“如何利用?”


王若兰突然道:“可这件事情针对的不是乐阳郡主吗?以孙茜和许琳的性子,只怕会说是为了维护郡主,所以才不曾出手的。若是如此,许琳和孙家便有了对上姜家的底气。”

许翰深以为然,毕竟乐阳郡主背后是齐王,是疼爱她的皇上和皇后。

许昭昭却摇头:“孙茜若真地是如此说了,只会被所有人瞧不起。”

夫妻俩同时看向她,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。

许昭昭叹气道:“父亲、母亲,乐阳郡主先前并不认识孙茜,换言之,以孙茜的身份,还远到不了能往乐阳郡主跟前凑的地位。姜宁要针对乐阳郡主,为何不收买与郡主交好的一些小姐或者是郡主的仆从,反而要去收买与郡主搭不上话的孙茜呢?”

王若兰此时也反应过来,频频点头:“昭昭说的不错。乐阳郡主并不认识孙茜,而且孙茜也不可能找到单独与郡主独处的机会。青天白日,众目睽睽,孙茜如何来陷害郡主?这根本就是说不通的。”

许翰这会儿的脑子也冷静下来:“不错,就算是孙茜说是有人想害郡主,却误将东西投入她的荷包中,这说法也不会有人信。毕竟二人身份差别太大,且样貌穿着皆有区别,不可能会被认错的。”

三人一番复盘之后,最终还是有了一个结果。

而这个结果,则是三人都十分满意,只看许琳和孙茜到底如何选择了。

姜家的动作很快,在早朝前,姜家便已经做出了应对。

所以,现在大理寺卿接手此案,姜家人看似有些惶恐,但实际上心中早已有了决断。

就在昨天夜里,服侍姜宁的一位丫环与姜家的一位家丁私奔,并且还偷走了姜宁的几件首饰。

今天一早,又有一位负责喂养牲畜的老仆突发心疾,没等郎中来,便已经咽气了。

这些都是在早朝之前发生的,所以,没有人敢说是姜家在故意杀人灭口。

而大理寺卿也只能先将那老仆的尸体带走,仵作检验之后,只说的确是心疾发作而亡。

大理寺卿与仵作交谈过之后,便摇头叹气。

心疾而亡是真,但是诱发心疾的原因却是多种的,比如说患有心疾者情绪激动,再比如说误食了一些药物等等。

不管是哪种可能,现在老仆已死,真要是追根究底,并无意义。

因为就算是查出来这老仆曾用过刺激心疾的药物,又能如何呢?

老仆一人独居,因常年与府内的马匹以及一些小宠物们打交道,所以一身的味道,并无人愿意与其来往。

没有人证,没有物证,就算是查出来了,也不过是再多牵连一位无辜的奴仆罢了。

既如此,倒不如就如实呈报上去,一切皆看圣意如何。

同一时间,大理寺的衙差们到肃国公府办案,先前与那恶犬接触过的奴仆全都被带走收押,逐一审问。

肃国公府这边的动作到底是慢了一步,当然,也有可能是肃国公夫人觉得此事他们也是苦主,堂堂国公世子,竟然被一介女流利用害人,这简直就是丢脸!

最终的结果,还是查出来肃国公府的确有人偷藏了那几只小狗崽,还特意将给胎毛弄了一小撮,事后交给世子夫人身边的丫环,而这位丫环也一样被下狱了,最后承认,她又将此物交与姜府的婢女。


“好了,关于姜家诗会一事,朕也有所耳闻。但外面传得沸沸扬扬,说是那恶犬正好才生了小狗崽不久,故而十分维护幼崽,甚至还传有人将那狗崽给藏了起来,且又前了狗崽的胎毛特意用来害人。此事若为真,那当真是恶毒至极!”

众臣子纷纷弯腰行礼:“陛下圣明!”

“此事牵涉多位女眷,且皆为官家千金,的确不宜就此揭过。大理寺卿何在?”

“微臣在!”

“此事就交由你去查探,尽快查出一个结果,也好给诸位小姐们一个交待,也能平息民间的一些流言蜚语。”

“是,微臣遵旨。”

姜家人只觉得头大!

谁能想到,此事竟然还惊动大理寺了。

肃国公府这边也同样有些紧张,毕竟是圣意,他们也不敢欺君罔上。

这个时候,许琳要不要拿出手中的底牌,已经是显而易见了。

若是此时拿出来,那便是彻底地得罪了姜家和肃国公府,但是与此同时,也能让孙茜得到更多的补偿,而且还能让众人皆知,孙家是最大的苦主,兴许,还能让齐王府因此而多照拂孙家一二。

若是许琳不拿出这件证据来,那么恶犬为何会专扑孙茜?

还有更多的麻烦事,比如说这东西是如何到了孙茜手上?

许昭昭被王若兰叫到身边,刚坐下没说两句话呢,许翰就回来了。

正好,他也想听听闺女对此事的看法。

“父亲、母亲,此事最好的处置办法,自然就是姑姑将那份物证呈交上去,至少可以让人知道她们不曾欺君,而且此物绝非孙家人有能耐自行取到的,也便能落实了姜宁害人之举。”

许翰却没有她想的那么乐观:“就算是人证物证全了,姜宁也未必会受到太严厉的处置。”

许昭昭笑了:“这个倒未必。而且,谁说只有下狱打板子才算是严厉的处罚呢?”

许翰愣住,显然没听明白。

王若兰心思细腻,稍一思索,便明白女儿的意思了。

“还是昭昭想的通透。此事最大的输家,一定是姜氏!”

许翰看看闺女,再看看媳妇,总觉得自己就是个被她们排除在外的‘外人’!

许昭昭对上父亲幽怨的眼视,笑道:“父亲莫急,咱们慢慢说。我知您不想因此事而将孙茜打成恶人,主要还是念着姑姑的情面。其实这也不难,只要孙茜自己一口咬定,是姜宁想要害我,而她在拿到那件东西后,却心中不安,不敢将此物置于我身上,这才给自己招来了祸端。”

许翰听得眼前一亮,随即又摇头:“不妥!若是如此,以你姑姑的性子,怕是就要因此而赖上你了。不妥不妥!原本就是孙茜和姜宁二人想要害你,如何能让孙茜反倒背上了一个护着表妹的美名?这岂非是让恶人得意?”

许昭昭原本有此一说,也是想要看看父亲对于姑姑一家的维护到底在什么层面上。

如今看来,父亲的底限还是很高的。

这就可以!

“昭昭,你父亲说的对,若是真地落实了孙茜是维护你才受伤,那将来她便可以赖上你一辈子。而且外人不知内情,你但凡有一点点对她不好,外人也只会指责你不知感恩,你这法子着实不妥!”

许翰此时格外纠结,他不想让女儿白受了这份委屈,更不愿意就此让孙茜反而成了一个维护妹妹的好姐姐,真要是让她披上这样一层外袍,还不知道日后要如何折腾整个侯府。


而因为这恶犬伤人一事,最应该承担起责任来的,便是肃国公府了。

因为当时姜芙便直接提出来这恶犬乃是世子爷和小妾所养,如今伤了人,肃国公府若是不能拿出一个章程来,那便等着被皇帝训斥吧。

姜芙被今日之事吓得不轻,她并没有想到会发展成这样,她原以为只是吓一吓那些贵女们,之后便可借此机会发落了那个受宠的小妾,却不想,竟是险些惹出人命来。

“宁宁,此事如今闹得这样大,祖母她们会不会察觉到我们身上?”

姜宁一脸无所谓:“姐姐放心便是,原本就是因为你被那恶犬吓到,之后才回娘家休养的。姐夫带着恶犬和那小妾登门,不过是为了向姐姐赔礼道歉,如今出了事,那也是姐夫和那个贱妾的责任,怎会怪到姐姐头上?”

姜宁没说的是,此事更是与她无关,就算是长辈们疑心到长姐头上,也不会怀疑到她。

所以,姜宁才能这般若无其事地坐着品茶。

虽说那恶犬并非是姜家所养,但在姜家的地界上出了事,姜家还是要拿出一个态度来的。

所以,姜家请了两位太医,分别去了孙府和齐府。

许家老夫人托人请的太医到达孙府时,正好两位太医都撞一块儿了。

可惜的是,两位太医给出的结论都一样,伤好养,但是之后定然会留疤,即便是用最好的祛疤膏,也不可能做到完全消除。

这让许琳当时就绝望了。

好在此时的孙茜还昏迷着,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无药可治,否则定然是要闹起来的。

许琳一心盼着这个女儿能攀上高门,若不然也不会千方百计地算计许昭昭的婚事。

可是如今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,把女儿的后半辈子都给搭进去了。

孙老夫人一听说嫡亲的孙女被毁了脸,如何还能坐得住?

可是她一介妇人,在姜家面前,位卑身浅,只敢在家无能狂怒,却不敢去姜家讨一个说法。

一直到晚上时分,许琳才想明白此事,绝不能就此罢休。

许琳下了封口令,任谁都不得在小姐面前提一句治不好,都得小心翼翼地伺候着,否则便要杖毙!

这个命令一传达下去,所有人都知道夫人这是怒极,可不敢在此时惹得夫人不痛快。

许琳想到今日侯府特意请太医过来给茜儿瞧病,便知道还是可要借一借娘家的势,所以当晚便与孙庆阳商量着该如何跟姜家讨说法。

孙庆阳是不太敢的。

毕竟姜家不仅有一位姜太傅,更有一位得宠的姜贵妃,他是脑子不正常了,才敢与姜家叫板?

但此事的确是姜家理亏,哦,还有一个肃国公府,所以孙庆阳觉得倒是可以借此事给自家谋些好处过来。

许琳想的更为深远。

孙茜已经被毁了脸,确定治不好的,那她日后的婚事可就难办了。

女子没了容貌,便是再有家世,又如何能得夫君欢心?

许琳和孙庆阳这里没能商量出个结果来,又照顾了女儿两日后,便急匆匆回娘家寻母亲商议。

另一边的肃国公府,气氛不比姜家好多少。

世子刘怀恩此时跪在厅内,任由国公爷对他大发雷霆,便是向来宠爱他的祖母此时也是插不上话。

这次的祸闯得太大了。


许老夫人则是直接翻了个白眼儿,这个女儿,都这个岁数了,还是一副恋爱脑的样子,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息!

“此事咱们必然是要跟孙家讨一个说法的。只是眼下,还是得想着如何挽回琳儿的名声才是。总不能因她一人而带累了咱们许氏的所有女眷!”

老夫人这是怕王若兰不肯尽心,所以才不得不提了一句许氏女。

王若兰猜到她的用意,却并不气恼,就算是老夫人不说,她也得为自己的孩子考虑。

“母亲,眼下唯有从那几个管事的入手了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?”

王若兰则是看向了许琳:“听闻掌柜的和帐房先生都是孙家的家生子,还是几年前就换掉的?”

许琳被问住,心虚地往母亲那里瞟了一眼,点头道:“是。最早的应该是十年前就换了。也是因为先前的人犯了错,这才被我打发掉的。”

老夫人气得再次捶床,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没脑子的东西!

“糊涂呀!你自己的嫁妆,怎可让孙家人染指?你是嫌弃自己的嫁妆败得不够快吗?”

这话算是直接就在指责孙家在抢夺许琳的嫁妆了!

许琳此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弱弱道:“这,也没那么严重吧?”

王若兰冷哼一声:“许琳呀,不是我说你,就你的那些产业,这些年还不知道被孙家人给昧下去了多少银钱。也罢,反正你们是一家人,关上门,你们两口子是吵是和都与我们无关。只一样,如今害得许氏名声受累,便是你的大错!”

当着老夫人的面儿,王若兰也是一丝面子不给。

凭什么这个小姑子前脚来祸害自己闺女,后脚就得给她收拾烂摊子?

哼!

就算是不得不为她做主,也得让她回去跟孙家闹腾去。

敢让她的闺女不痛快,那他们一家子谁也别想安生!

流言愈传愈烈,很快,又有人无意中透露出孙家的家底,以及掌管许琳产业的几位管事,竟然都是孙家的家生子,这可就有意思了!

比起孙家名下的铺面行恶心之事,那孙庆阳暗夺夫人嫁妆一事,更容易让老百姓们八卦,也更容易让孙家的恶心名声更上一层楼!

没过两天,许琳的名声就洗白了。

不仅洗白了,而且还赢来一大批的同情分。

不少的名门夫人们都在暗暗嘀咕,这个许琳也真是惨!

当年可是十里红妆嫁入孙家的,没想到孙家人不厚道,竟然敢在暗中抢夺许琳的嫁妆。

这样的人家,可不敢让自己的闺女嫁过去。

这些流言最开始只在市井之间,而后便在一些女眷中传开,等到孙庆阳意识到不对劲时,已经晚了。

他又被御史给参了一本!

家风不正!

身为朝廷官员,不修身齐家,这是品性问题。

于是,这一次孙庆阳又被华丽丽地停职了。

孙庆阳被停职一月。

消息一传出来,更是坐实了孙家人暗夺许琳嫁妆一事。

这下子,同情许琳、暗中笑话许琳的人就更多了。

而孙庆阳则是被其同僚们不齿,总觉得跟这样一位心机阴暗之人共事,实在是有辱斯文!

这一回,就连在书院中的孙淮之也受了影响。

但毕竟许琳是他的母亲,所以,暗中讽刺他的人倒是不多。

但是孙家的名声,那真地是碎了一地,想要拼拼凑凑地拾起来,还真不太容易。

孙庆阳正在无能狂怒之际,管家小心翼翼地来报:“安阳侯带着几位许氏族亲过来了,说是来为夫人做主的。”

砰!

孙庆阳气得一把摔了手边的砚台,这真是当他孙家好欺负了?

许琳也没想到,兄长竟然带着几位长辈来了,而且还想要帮她清点嫁妆,好为她做主。

若是换个有脑子的,此时可能真地就会顺着许翰的意思而为,毕竟这是娘家为她撑腰来了,日后她在婆家也只会更有底气。

但谁让许琳脑子里都是水泡呢!

她竟然直接替孙家说话了。

许翰在那里听着都直抽嘴角,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在孙家,他早就一个大嘴巴子呼上去了。

这个妹妹不能要了,不仅歹毒,最重要的是太蠢!

“你可想好了,我带着几位叔伯过来,是特意为你做主撑腰的。外面都在传你的嫁妆被孙家人给暗中夺了,你真不打算让我们帮忙查验?”

许琳觑了一眼旁边的孙庆阳,语气肯定道:“真不用了。外面不过就是一些流言罢了。再说这些年我又要抚养一双儿女,花用些嫁妆也是正常的。”

这话就直接把路给堵死了。

也就是说,就算是许翰查出来这嫁妆对不上数,也不能证明是孙家花用了呀!

当娘的给儿女花,这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。

许翰见她是铁了心的向着孙家,原本还有几分为她做主的心思,此时也淡了。

罢了,走这一遭,也不过就是为了震慑孙家而已。

既然许琳自己不觉得吃亏,他这个做兄长的说再多也没用。

况且许琳如今是孙家人了,自己即便是娘家人,也不能插手太多。

“也罢,你自己想清楚就好。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们一句,不管那家铺子到底是何人在管,赚来的银钱又是流向何处了,你们都得明白此事之危害。不可再有下次。”

“是,兄长,我都记住了。先前也不过就是那个管事自己贪财耍滑,如今已由官府处置,日后不管是铺面还是田产,我定然都会多上心些。”

许翰听着这还像句话,便也不再多留。

倒是那几位跟着一起来的族亲们都是一脸失望。

果然是女生外向,明明就是来给她做脸面的,可是许琳却偏偏不领情。

若是寻常人家待娘家人离开后,还有可能会搓磨媳妇,但许琳可不一样,她是侯爷的亲妹妹,

只要安信侯府不倒,谁敢欺了许琳去!

偏许琳这样在孙家自降身份,也不知道是图个什么。

许琳看似在孙家的地位最高,但实际上,婆婆和夫君没少哄着她往外掏银钱。

偏她不自知罢了。

多少人骂许琳一声蠢货,可惜她自已听不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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