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最后一丝意识。”
陆川突然抬起头,银白色瞳孔裂开一道缝隙:“杀……了……我……”我浑身发抖,陆川说的每个字都带着血肉模糊的痛楚。
“你舍不得的。”
克隆体轻笑,“毕竟他变成这样,都是为了保护你。”
他按下按钮,陆川后颈的芯片亮起红光,整个人像被抽去骨头的提线木偶般瘫软下来。
我终于看清那些连接陆川大脑的导线——它们正在将记忆具象化成全息投影。
她看到三个月前的雨夜,陆川浑身是血地翻进隔离区围墙,只为销毁我被列为实验目标的文件;看到他在通风管道里蜷缩三天三夜,用刀尖在手臂刻下病毒数据防止遗忘;看到他偷偷替换我的血液样本,替我承受了七次活体实验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我跪倒在地。
“因为语法病毒有个作用,”克隆体踢了踢昏迷的陆川,“感染初期会强化共情能力,这家伙在见到你时就……”他做了个大脑爆炸的手势,“爱得不可救药了。”
2/13 6:11:26我颤抖着抚上玻璃。
沉睡中的陆川突然流泪,生理盐水顺着电极导线流淌成微型溪流。
“我答应。”
我听见自己说,“但你们要清除他的感染。”
克隆体笑着递来银色项圈:“当然,毕竟我们需要完美的母体。”
当项圈扣合的瞬间,我感觉后颈刺痛,随后我视线逐渐模糊……“欢迎回家。”
克隆体亲吻我的指尖,“现在,让我们给这场闹剧画上句号。”
2/13 6:12:26…………2/13 6:13:26…………2/13 6:14:26“我爱你”11/11 6:15:26“我爱你”11/11 6:16:26“我爱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