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了。”
他说着,景梨的声音响起,“是啊,阿愉你这样不听话 ,阿澄把我叫来一块找你。”
我听着这些漏洞百出的谎话,心里忍不住讥讽。
从前我对祝澄的话深信不疑,他和景梨交缠发出的声响,他说是在运动,我信了。
景梨缠着他要,那些娇嗔暧昧的声息,祝澄却说是在看电视剧。
我很蠢,从未怀疑过他,现在细细想来,祝澄不知骗了我多少。
“对不起,我以后不会乱跑了。”
我轻声说着,起身想要回房间,这一次祝澄没有来扶我,他说要送景梨离开。
那丝熟悉的香水味离我越来越远,可不过几秒后,它又变得浓烈。
7我摸索着要回房间,才走两步,撞到了沙发的边角,不知何时海绵早已被撕掉。
剧痛从膝盖传遍全身,我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阿愉,你没事吧?”
祝澄关切地问我,却没有来扶我的意思。
我听着男女此起彼伏的喘息声,摇了摇头开口:“我没事,你送景梨吧。”
紧接着继续摸索着回房间的路,不停撞到桌角,椅子腿。
最后一身疼坐在床边,我摸出口袋里的那颗药,心底一片悲凉。
李玉珩的话像是一把利刃插在我的心口。
“这根本不是什么维生素,这是特效安眠药,药效很大,长期服用会造成脑部损伤。”
“你吃了多久?”
我试图数清多少个夜晚,祝澄哄着我吃下一颗颗“维生素”,却发现数不清。
只记得每晚睡得很沉,早晨醒来头很疼。
或许那晚祝澄的疏忽是天意,让我中途醒来,又摸索到书房听见了那番话。
正想着,门咔擦一声响了。
祝澄身上还带着事后的气味,他坐在我身旁,我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,手却被拉住。
“阿愉,你在生我的气吗?
景梨只是来看看我,她已经走了。”
我摇了摇头说没有,随即祝澄将一杯水放进我手里。
“不早了,你吃了维生素,早点睡吧。”
“我今天不想吃了。”
我说完,祝澄沉默了。
安静的房间内,只剩下我和他的呼吸声,几分钟后,祝澄将药塞进我嘴里。
“阿愉,别闹,乖乖吃了药睡觉。”
我假意吞下那颗药,在祝澄走后吐了出来。
这一夜,祝澄和景梨就躺在我的床边,他们肆无忌惮地疯狂,我装作已经睡着。
心却如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