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我们都是有来有回,绝对不存在我心安理得享受他的付出。
“如果你不跟他结婚,我就到处宣扬你拜金,骗男人钱。
我都跟你小区的老人打过招呼了,还知道你公司的地址。
以后看你怎么做人。”
“只要你老老实实和我儿子结婚,住在我家,这些话就影响不到你,但你要是还住在那儿,还在那儿上班,都免不了别人的指指点点。”
原来这就是她的计划,也是我高估她了。
她只能用自己贫瘠的认知,在自己能想到最严重的后果入手。
最重要的是,她和她的儿女一样,是个法盲。
我摸着手机,故作不经意地问:“阿姨,你昨天私闯民宅,是不是就想逼我?
如果不是我灵机一动要见我爸妈,你当时会对我做什么?”
她得意一笑:“那我当时就会把事情闹大,我早打听好了,那个点你小区里人最多。
到时候我一哭一闹,你说别人信你还是信我?不过你说见爸妈,倒是提醒我了。
彩礼我们给不起,但是嫁妆你们一份不能少。”
兜兜转转还是一个字,钱。
“这是徐铭教你的,还是你自己想的。”
“当然是我想的,偷三金也是我出的主意。
要不是徐紫那个贱丫头,我儿子也不会给我顶罪被抓进去。”
看来是觉得事成,她也不再装了,一五一十地说出来。
这倒是省了力气。
我火速报了警。
过去二十几年都没最近报的警多,连警察都感慨:“小姑娘你命犯小人啊,摊上这一家前男友,倒了八辈子霉。”
我真是哭笑不得,就为了骗我几万块钱,他们怎么分不清孰轻孰重啊。
警察说,钥匙是徐铭当初偷偷复制的,转交给他妈,觉得总有一天用得上。
徐铭妈妈供认不讳,只是一半笔录都在骂我。
这下他们真是一家人都折在我手里了。
之前被盗走的三金,警察归还给我,如今我物归原主。
希望这样能让他们在里面安分点,至少不亏本,不是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