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丝绸厂。
大屏幕突然亮起实时画面,巴塞罗那工厂里失控的缝纫机正在往童装里缝入钢针。
初夏的警告声在耳环里炸开:“他们在劫持物联网协议,30秒后所有云裳门店的电子价签都会显示童装致死新闻!”
“您女儿今天去了马德里仓库?”
贝纳通往我酒杯添红酒,“听说最近西班牙治安不太好。”
投影突然变成初夏的实时定位,红色光点正在某条暗巷闪烁。
我扯断珍珠项链,南洋珠滚落在波斯地毯上的轨迹,恰似母亲教过的苏绣“错针”技法。
当贝纳通俯身去捡时,我迅速调换他放在桌上的青花瓷杯——杯底残余液体沾在指尖,灼烧感混合着龙涎香,是区块链密钥特有的生物涂层味道。
耳环突然传来尖锐警报,初夏的呼吸声带着金属回声:“他们启动了暗门程序,仿造商开始连接主服务器了!”
我望向窗外暴雨,等着看那杯被加了料的龙井何时生效。
贝纳通突然剧烈咳嗽,手中瓷杯摔成碎片。
他惊恐地发现所有大屏幕都在倒计时,云裳全球门店的电子屏同时播放起1912年丝绸商会掠夺染方的档案影片。
藏在茶水里纳米级导电纤维,正顺着他的血液循环劫持神经系统。
“现在您才是商业间谍。”
我举起手机展示欧盟反垄断局刚签发的搜查令,古董留声机突然播放母亲生前最爱的评弹。
在《珍珠塔》的琵琶声里,二十台失控的缝纫机在巴塞罗那工厂绣出完整的丝绸商会罪证。
耳环传来初夏的轻笑,她身后的马德里仓库卷帘门升起,海关警察正查封印着贝纳通LOGO的集装箱:“姐,你绝对猜不到他们在仿冒品里夹带了什么——用哥窑碎片改造的量子芯片。”
暴雨拍打彩绘玻璃,我看见母亲绣帕上的二十四节气在穹顶流转。
贝纳通瘫坐在孔雀绒椅子里,他腕表弹出的全息投影显示,那些红色光点正反向吞噬国际品牌联盟的数据库。
3我抚过故宫送来的月华裙,指尖在千年不腐的缠枝莲纹上颤抖。
米兰设计周的穹顶正在调试全息投影,二十位模特额间贴着脑电波传感器,她们即将用神经元激活那些沉睡的绞缬技法。
“姐,父亲的脑电波数据解析到97%了。”
初夏的声音从耳麦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