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找物业理论两句,门被敲响了。
准确来说不是敲,而是砸。
“你这臭婆娘天天在楼上干嘛,搬来才两天,天天晚上不睡觉,在楼上走来走去,弄的叮叮咚咚,你不睡我们楼下的还要睡,昨晚上给我吵醒没上来找你,中午人想睡会,就在楼上走过来走过去,汲拉着拖鞋跟小鬼推磨一样,你想干嘛?”
门被砸的砰砰作响。
我还是没敢开门,趴在门上猫眼看了一眼。
是那个男人,透过猫眼看着他,他吊梢着眉毛,将我家的门砸的砰砰作响。
原来他就是住在楼下1912那个脑子有病的男人。
我的怒气值到了百分之四十,深吸了一口气,忍住了。
男女体力悬殊,加上确实不知道来人是什么情况,我还是没有贸然开门。
虽然知道小区物业靠不上,但目前没有办法,我又给他们打去了电话。
可能因为时间正值中午,所以物业没多一会就过来了。
那个奇怪的男人依旧在输出,看着物业控制住他了,我才打开了门。
他瞧见我出来,一下又像打了鸡血一样。
“贱女人,你终于出来了,有胆做没胆子承认嘛?”
两个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,红血丝遍布。
到现在我才能认真看清他的脸。
面皮有些耷拉着,眼下乌黑一片,像是常年睡不好觉的样子,鼻子尖往下勾着,像格格巫一样,嘴巴有些苍白,但因为情绪过于激动,导致面色却很红润,这看起来有些违和。
他骂的起劲,我越听越有些兴奋。
这是我发病的前兆,我极力的克制。
物业的态度不明不暗,像是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。
“张力,你这样多少次了,中午就别睡觉了嘛,这左邻右舍的难免有些声音。”
话毕又转过头来对我说:“你是新搬来的嘛?
你们这楼上楼下的轻一点,大家都各让一步。”
一番话听的我莫名其妙,但良好的教养克制着自己。
“不好意思啊,我吃完午饭就在家走了两圈,可能不小心动静有点大。”
我心里还在盘算刚刚真的声音很大吗?
物业处的人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“大家都各让一步,别吵了,张力你下楼去吧,有什么话好好说,别这么暴力。”
物业处的人还在尽可能的和稀泥。
张力瞪了我一眼,毕竟已经满足他发完怒气了。
于是他挥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