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焕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获救后,我的家人都变了全文+番茄》,由网络作家“钟意闲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么我就立刻跑出去。就在我紧张的四处观察之际,门忽然被一股巨力拉开了。我是一只手抓着门把手的,在毫无防备之下,直接被拽倒在地。这一下让我脱离了厕所,猛然摔在了走廊冰冷的地面上。如果说之前与裴焕周旋时的虚弱是装出来的,那么此刻眼前发黑、眼睛发疼的感觉却是无比真实的。我的眼睛仿佛被无数细小的银针同时刺入,疼痛难忍,泪水不禁夺眶而出。我紧紧捂住双眼,试图缓解这份痛苦,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。我深知,如果不能尽快恢复视力,就将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。“哦,天呐,我不是故意的姐姐。”还好,说话的人并不是裴焕,而是我的十五岁的妹妹裴沅。我睁开眼睛,努力的看向她,但也只能模糊的看清影子。我二话不说就将她拉进了卫生间,将门反锁上,而后轻声道:“别告诉裴焕我...
《获救后,我的家人都变了全文+番茄》精彩片段
么我就立刻跑出去。
就在我紧张的四处观察之际,门忽然被一股巨力拉开了。
我是一只手抓着门把手的,在毫无防备之下,直接被拽倒在地。
这一下让我脱离了厕所,猛然摔在了走廊冰冷的地面上。
如果说之前与裴焕周旋时的虚弱是装出来的,那么此刻眼前发黑、眼睛发疼的感觉却是无比真实的。
我的眼睛仿佛被无数细小的银针同时刺入,疼痛难忍,泪水不禁夺眶而出。
我紧紧捂住双眼,试图缓解这份痛苦,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。
我深知,如果不能尽快恢复视力,就将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。
“哦,天呐,我不是故意的姐姐。”
还好,说话的人并不是裴焕,而是我的十五岁的妹妹裴沅。
我睁开眼睛,努力的看向她,但也只能模糊的看清影子。
我二话不说就将她拉进了卫生间,将门反锁上,而后轻声道:“别告诉裴焕我在这里,我们得找机会逃出去。”
裴沅不解道:“为什么啊,这里是我们的家诶。”
我只能简单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重复了一遍。
裴沅的神情随着我的话语,变得越来越古怪,“姐,你是不是发烧了,咱哥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?
他知道你刚做完手术没多久,怕你一个人不方便,所以让我上来照顾你,哥现在正在下面做饭呢。”
裴焕让裴沅上来照顾我?
他是想让裴沅控制住我,然后自己下去拿刀把我杀了吧。
我瞬间觉得裴沅也不可信了。
这兄妹两个很有可能是商量好了的。
不过我并没有拆穿裴沅的意思,因为他们两个如果是一伙的,那要是挑破了,二对一对我来说极其不利。
想到这,我决定支开裴沅,于是我假装醒悟道:“哦,那可能有点,这样,你去给我拿两片药吃吧。”
裴沅点头,而后担忧的打量了我一遍,“姐,你眼睛方便么?
我扶你到卧室吧。”
我连忙摇头,“不必了,我可以自己过去。”
裴沅虽然看起来还是有点犹豫,但终究没有坚持。
关上了卧室的门后,我不由松了一口气。
变了,大家都变了。
合着这栋别墅里,只有我自己是可以信任的。
我扶额苦笑,嘴角勾起一抹无奈,随即摇摇晃晃地站起身,脚步踉跄地迈向洗手间,渴望用清冽的冷水唤醒沉睡的神经。
我的
我俩就这么僵持了半晌,我捂眼睛的手都有点酸了。
就在我犹豫要不要把手欠开一道浅浅的缝,看看裴焕在干嘛的时候。
他终于是说话了,“你刚才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?”
我就知道裴焕是不会这么放过我的。
此刻的我虽然站在楼梯口,但却跟站在悬崖边没什么区别。
一步踏错,那就是万丈深渊。
我本想说没闻到,但又觉得否认的太快不真实,反而会激起他的疑心。
于是故意放缓了声调,就像聊家常一样,“味道?
好像是有点,似乎是厨房传来的,哥哥在杀鱼么?”
裴焕轻轻一笑:“是的,我一会儿给你做鱼汤,对眼睛好。”
“谢谢哥哥!”
裴焕似乎放下了防备心,他扶着我登上了楼梯,然后将我送到了卧室门口。
他替我打开了门,然后温声道:“进去吧。”
这温柔的声音,不由让我有些恍惚,仿佛回到了小时候。
——2我与裴焕相差两岁,关系十分要好。
我们小的时候父母工作忙,时常将我们两个独自留在家中。
裴焕是又当爹又当妈,给我洗衣服、做饭、辅导作业。
晚上我一个人睡觉害怕,他还要充当人形抱枕。
这种关系一直到我十三岁那年。
那年的我步入了青春期,知道羞耻了。
我不光不抱着裴焕睡了,还禁止他踏进我的卧室,只允许他站在卧室门口跟我讲话。
这规矩虽然看着有点无情,对裴焕来说有种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的感觉。
但是裴焕还是淡定的遵守了,并且一遵守就是三年。
至于为什么是三年,因为十六岁的时候我被拐卖了。
我整整被买家折磨了十年,在这期间我生了三个女儿。
大女儿出生后,买家见是个女儿,就趁着我力竭昏睡的功夫,将大女儿溺死了。
我得知后悲痛不已,在二女儿出生后,我是一刻也不敢歇息的,在我的不断恳求之下,二女儿的性命终于是得以保住。
但在她四岁时,还是因为痢疾去世了。
至于三女儿,则因为先天不足,出生后没多久就没了气息。
之后我两次怀孕,但两次都被酒鬼买家殴打致流产。
这期间我不是没想过结束生命,但一想到我的父母和哥哥还在家中等着我,我就咬牙坚持了下去。
终于,我等到了机会。
在我被拐的第十年,买家的母亲去
这不禁让我开始怀疑自己,难道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,真的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吗?
——7可那些细节、那些情感,又如此真实,让人难以释怀。
我的头脑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,一个说那是梦,一个却坚持那是真实发生的。
想到这,我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,那种熟悉的钝痛感如潮水般袭来,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我跟着裴焕缓缓下楼,心中却仍充满了疑惑和不安。
但当我抵达一楼的时候,却又发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。
我已经逝去的嫂子和妹妹,竟然坐在了饭桌两边。
她们两个神色自如,甚至还在说笑,见我和裴焕下来了,便挥手打招呼。
我木木的在裴焕给我搬来的椅子上面坐下了。
嫂子和裴沅的面孔近在咫尺,但我却根本不敢看。
嫂子笑着给我加了一块红烧肉,“你哥特意给你做的嗷,你太瘦了,要多吃几块。”
本死去的嫂子猝不及防的复活了不说,还在给我夹菜。
我就这么呆呆的用完了一顿饭。
期间嫂子和裴沅都有和我说话。
但我总是魂不守舍的,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。
吃完了饭,我就上了楼。
我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卧室的门,生怕惊扰到什么,目光迅速扫过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。
床单平整如初,被罩也安然无恙地覆盖在床上,它们静静地待在它们应该待的位置,没有一丝凌乱的痕迹。
我缓缓走到床边,轻轻坐下,双手不自觉地摩挲着柔软的床单,心中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诞感。
眼前的一切整洁而有序,与我之前所经历的混乱和惊恐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我闭上眼睛,试图再次梳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但脑海中那些零碎的片段却像是被打乱了的拼图,怎么也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画面。
我喃喃自语:“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?
这一切为何如此不合逻辑?”
我疲惫的倒在床上 眼皮越来越沉,而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再睁开眼,我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医院里。
来换药的护士见我醒了,十分的高兴,“你知道么?
你整整昏迷了两天两夜?”
我想要说话,但根本发不出声音。
护士将手指放在了唇边,做出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她满目怜惜的说:“你伤的重,喉咙被割了一刀,要养一段时间还可
裳,他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,将水交给了我:“来,喝一口吧。
”我生怕他给我下蒙汗药,于是连忙拒绝,“不用了哥,我眼睛不舒服,一会儿喝,您先放这吧。”
裴焕盯着我的面孔看了看,然后转过身。
我悬着的心还没来得及放下,就看他猛地回过头,“你有没有发现什么?”
发现什么?
难道是他新换了一身衣服么?
作为一个聪明的人,我自然是不会实话实说的,因为这样可就露馅了。
我眯起眼睛道,“没有啊。”
裴焕这才放下心来,往外走去,他的身影确实是消失在了屋内,但他并没有关门。
我一时语塞。
不过我也没有立刻去关的意思,因为我怕这是裴焕试探我的计划之一。
我足足等了五分钟,确定裴焕肯定是下了楼梯后,才敢走过去把门给关上。
<虽说在这种情况下,反锁房门最为保险,但是裴焕是有每间房间的钥匙的,反不反锁其实都一样。
所以我选择的是尽快把床单被罩打成结。
我迅速地将床单和被罩拧成条状,然后熟练地绕圈、穿插,将它们紧紧打成一个牢固的结。
这套床单是我回家后新换的,质量还可以,应该是能承受住我这八十斤的。
我被父母养着的时候,一米六五的个子,一百二十斤,属于微胖。
被买家用馒头和咸菜“养”了十年,我成功暴瘦了四十斤,就剩个骨头架子了。
我今天去医院复诊,医生还说我太瘦了,应该多吃点。
我这个体重一百斤才健康。
不过此时,我也有些庆幸自己就剩个骨头架子了。
因为如果还是一百二十斤的体重,那这些布制品,还真不一定能承受住我。
我刚打开窗户,将系好的布条栓在了外面的水管上,就听见门外又传来了声音。
怎么办?
如果等外面的人进来,肯定会发现不寻常。
与其到时候被乱刀砍死,还不如放手一搏。
于是我顾不得确认布条栓的是否牢固,便爬出去了窗户,站在了空调机上面。
我前脚刚脱离卧室,后脚就见裴焕走了进来。
大概是觉得分尸后,如果穿着新衣服,就要损失两身衣服,所以他又换回了满是血污的那一身。
他看见我的样子后,明显吃了一惊,他大叫,“你在干什么?
快回来!”
外面冷风飕飕的
的父亲是医生,在我们年少时,父亲没少传授我们医学知识。
所以他是清楚做完这类手术后,是不宜剧烈运动的。
裴焕缓缓走到门口,他手上还提着那把刚砍过妻子的菜刀。
我不敢抬头,因为我知道一旦抬头和他对上了眼,那想不露馅都难。
现在的我只能继续假装失明,并且假装不知道裴焕已经到了我的眼前。
我声音颤抖,无助道:“哥哥,如果你在家就说句话吧,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一秒、两秒、三秒……菜刀上的血迹滴落到了地上。
就在我以为我也要命丧这把菜刀之下的时候,裴焕将手伸到了我的眼前。
“对不住了,哥哥刚才没有听见,快进屋吧,哥哥给你看看。”
现下的状态是,我度过了第一关,但是还有第二关。
因为我一踏入客厅就发现,这屋里的血腥味太重了。
就算我真的突然失明了,那通过嗅觉,也是能察觉出来不对劲的。
如果一味的装失明,肯定会引起裴焕的怀疑。
我被裴焕安排在了沙发上,不到半米处,就是嫂子的尸体。
浓烈的血腥味把我熏的胃里翻江倒海,我想吐,但是为了保住这条贱命,还是硬生生的又给忍了回去。
裴焕给我倒了杯水,让我先缓缓,然后取来了手电筒。
他说他要给我看看眼部状态。
我心中咯噔一声,先不说裴焕所掌握的医学知识,能不能诊断出我是装的。
只说万一他扒开了我的眼睛,我下意识和裴焕对视上了,那可怎么好?
想到这,我连忙摇头,“不,不用了。”
裴焕握着手电筒,居高临下的看着捂着眼睛的我,他的语气里并无担忧,反而带着一丝玩味:“不用了?
你不怕瞎了啊。”
“我没事儿,我去卧室闭目养神一会儿应该就能好了,哥哥,你送我去卧室吧。”
我已经想好了,回到卧室就反锁房门,然后就拿手机报警。
裴焕沉思了片刻,大概是觉得如果我坐在客厅,他处理尸体也不方便,于是就同意了。
他搀扶着我,缓缓绕过那具尸体,往卧室的方向走去。
我家是栋独栋别墅,上下一共三层,三层是哥嫂的地盘,我和妹妹禁止踏入。
二层是我、妹妹的房间。
一层则是待客的地方。
裴焕走到楼梯处,突然不走了,我心一沉,连大气也不敢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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