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贤昭阳的现代都市小说《我,最毒谋士,带女帝躺赢无删减+无广告》,由网络作家“卖爆款的小女孩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不知不觉,搜寻半天。结果陈贤搜了个寂寞。“靠,什么都没有?”“我这便宜老爹到底搞什么名堂?”“嗯?等等,当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?”嘀咕声落下,陈贤皱起眉头开始仔细回想。“贤儿,为父死后,想跟你娘葬在一起,别忘了来祭拜我们。”如果他没记错,当时他那便宜老爹是这么说的吧?乍一听这话是在交代后事,实则是让他来这一探究竟。结果他来了这里果真有所发现:棺椁是空,王妃假死!那么......王妃没死,康平王却又说什么要跟王妃合葬?“合葬?”陈贤眉头越皱越紧,一脸沉思的同时嘴里不停念叨:“合葬,合葬,难道这就是当时他那话里的玄机?”“一个早就假死脱身,一个将被斩首,怎么合葬?”“难道......当时他所说的合葬并不是我现在所想的这个合葬?”“其实,他...
《我,最毒谋士,带女帝躺赢无删减+无广告》精彩片段
不知不觉,搜寻半天。
结果陈贤搜了个寂寞。
“靠,什么都没有?”
“我这便宜老爹到底搞什么名堂?”
“嗯?等等,当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?”
嘀咕声落下,陈贤皱起眉头开始仔细回想。
“贤儿,为父死后,想跟你娘葬在一起,别忘了来祭拜我们。”
如果他没记错,当时他那便宜老爹是这么说的吧?
乍一听这话是在交代后事,实则是让他来这一探究竟。
结果他来了这里果真有所发现:棺椁是空,王妃假死!
那么......王妃没死,康平王却又说什么要跟王妃合葬?
“合葬?”陈贤眉头越皱越紧,一脸沉思的同时嘴里不停念叨:“合葬,合葬,难道这就是当时他那话里的玄机?”
“一个早就假死脱身,一个将被斩首,怎么合葬?”
“难道......当时他所说的合葬并不是我现在所想的这个合葬?”
“其实,他也是要金蝉脱壳去与王妃团聚?我靠,他是在暗示我这个?”
瞬时,陈贤整个人都变得激动起来。
“表面说什么让我别忘了来祭拜,其实是要我来这里发现王妃未死的秘密,而说什么合葬是提示我他也一样?”
“他早就买通了监斩官并且找好了替死鬼?”
“我尼玛,玩这么大?这要是让女帝发现,那我......我特么不得让女帝拖到床上弄死?”
“真特么服了,敢情你们都已经金蝉脱壳了,就留我在这里身处陷阱?”
“一个康平王,一个康平王妃,夫妻两人合起伙来坑儿子是吧?”
“不带这么玩的......”
声音骤停,陈贤猛地转过头去,主墓室外面有脚步声响起,有人正在靠近!
什么人会来这里?而且直接进了墓里?
难道是......女帝派人尾随?
陈贤心里一沉,后背发凉头冒冷汗,这要是让女帝的人发现康平王妃没死,那他陈贤不得立马玩完?
“我靠!”陈贤赶忙将康平王妃的棺椁盖好,然后接连几口深呼吸,强迫自己尽量保持镇定。
不久,有人推开主墓室的门进来了。
顿时,陈贤看到了一双雪白的修长美腿。
下一秒,美腿被那衣裙遮盖。
陈贤目光上移,扫过对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性感纤腰,再扫过那巨神峰,最后停留在对方那张妖骚万分媚态十足的脸上。
这是......
天地会的分舵舵主,李香香!
陈贤魂穿而来,脑子里自然有着原主的记忆,故而很快便从记忆里搜寻出了有关这个李香香的一切!
她不只是天地会的分舵舵主,同时还是天香坊的坊主!
天香坊是女子帮派,专修邪术,极其擅长采阳补阴之道,尤其是这李香香!
就陈贤从记忆里搜寻到的信息而言,死在这李香香手里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!
这特么是个妥妥的狠角色啊!
可此刻,李香香却是扭着她那纤腰迈着开衩白裙下的长腿,媚态万千地来到陈贤面前,勾魂一笑,轻启红唇道:“帮主大人你干嘛呢?怎么一见到我就魂不守舍的?”
“虽说小别胜新婚,可你总不能直接在这里就把人家给办了吧?”
“好歹你娘还在这呢,所以你可不准乱来哦,嘻嘻。”
“......”陈贤一阵无语。
这李香香到底在说什么?她那脑子里又在想什么?
虽然她那身材脸蛋的确妖骚无限很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,但他陈贤是那种人?
不对,他陈贤这具身体的原主,特么的还真就是那种人!
不学无术胡作非为,欺男霸女祸害无数少妇少女,这不就是朝堂上群臣对他陈贤这具身体原主的评价?
关键,这些评价还真不是造谣,毕竟他陈贤脑子里可是有着原主的记忆。
而那记忆当中,之前那个陈贤可是连康平王的小妾都有染指!
甚至还一天到晚都在惦记着女帝的身子......
色胆包天啊!真尼玛的绝了。
也难怪这李香香现在对他是这种暧昧无限的撩拨态度。
此外,陈贤也终于是想起来:他是天地会的总舵主!
这李香香也正是他这位天地会总舵主的左右手,绝对的得力干将,极其精明相当之能干!
“怎么又发楞?”突然,李香香贴了上来,一双玉臂径直搂住了陈贤的脖子,接着还紧贴在他嘴边轻启红唇,吐气如兰:“想什么呢?真就这么着急是吧?”
着急?陈贤还确实有点着急,因为他不知道眼下该怎么整。
原主是个荒淫无度的货色,尤其跟这李香香的关系异常之亲密,可他陈贤却是一身正气不近女色,眼下要是性情大变突然与这李香香保持距离,那岂不是要露馅?
要知道康平王夫妇可都没死,因而他陈贤要是现在就露馅,往后还怎么搞?
怎么也得先把熟悉他原主的人给稳住,然后尽量先搞清楚康平王到底有着些什么计划才行吧?
想到这里,陈贤不由得深吸一口气,然后一把搂住李香香那纤细的腰肢,再勉为其难地低头堵住李香香的小嘴亲上一口。
“讨厌!”李香香欲却还迎,嘴上说着讨厌,一双玉臂却是仍然搂着陈贤脖子不放。
“哼,帮主大人你就知道欺负人家,真以为我是你的私人专属啊?”
“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康平王府的小王爷了,我才不怕你呢,你要是再欺负人家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“收拾我?”陈贤戏精上身,尽量做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,尽量将原主的本性还原,随手在李香香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后贴在她那樱桃小嘴边上说道:“我能耐巨大,你要怎么收拾我?”
“将来就连女帝我都要把她给吊起来打,就你还想收拾我?”
天地良心,真不是陈贤自己想要在这暗地里说这些话来亵渎女帝。
实在是那原主平时与这李香香单独相处的时候就这样,张口闭口动不动就要把女帝给吊起来打,再就是什么日后一定要让女帝怀孕给他生孩子......
所以陈贤现在能怎样?
为了尽量不露破绽,他可不得有样学样?
“臣遵旨!”
这三个字,秦广傲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念出来的。
让他派府兵去做那收尸的事,这和让他将这一千府兵送出去找死有什么区别?!
陈贤微微一笑,“行了,口谕传完了,王爷和大学士快快请起吧,这还没过年呢,你俩就是急,我这蹲大牢的人也没钱给你俩包红包。”
“陈贤!”
秦铭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杀心。
占自己便宜也就罢了,这陈贤怎敢连他父亲的便宜都敢占!
“大学士莫要激动,我知道王爷不想留我,我也不是那皮厚的人,我不会久留的,但你总得把扳指还给我吧?”
常言道,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可陈贤这幅笑脸嘻嘻的模样,却总让秦铭忍不住想要揍他!
秦广傲将扳指放在桌上,“东西还给你了,快滚!”
“哈哈哈,还得是镇南王!”
“但有一说一,王爷你的眼光真好,侍女还真挺漂亮,比逍遥王那里的强太多了!”
“我看逍遥二字用在王爷你的身上,才最合适不过,哈哈哈!”
陈贤仰天大笑,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。
背在身后的手中,把玩着两个深棕色的核桃,分明就是秦广傲放在前屋内,用作摆设的铁核桃!
“爹,你就任他这么放肆吗?”
秦铭气的牙痒痒。
虽然他早就知道陈贤此来必定不怀好意,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损!
不仅把自家前院弄得一片狼藉,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占自家便宜,这种窝囊气,他长这么大,还是头一次受!
“若是旁人,早已血溅五丈,但可惜他有那玉龙扳指!”
秦广傲眯着眼,“这扳指是御令钦差的象征,见扳指如见圣驾,若是我对他不敬,就如同藐视皇威!是杀头的罪名!”
望着陈贤离去的背影,秦广傲心中深深不安。
女帝能将这扳指交予陈贤,足以见得她对陈贤的信任与器重!
若是放任陈贤成长,必将成为大患!
啊切!
大街上,陈贤冷不丁打了个喷嚏。
今天去镇南王府这一趟,表面上是去搞他们心态,实则却是祸水东引,跟着朝堂上的脏水全都给他们泼了过去!
只要他们敢有动静,那么康平王的下场,就会落到他们的头上!
“陈大人,不是老奴多嘴,您这又是买刺猬,又是买糖水的,还买那么多药的,遭了这么多钱只为了去镇南王府里溜达一圈,陛下晓得了,怕是会不高兴啊!”
眼见陈贤直奔回皇宫,随行的胡公公低声说了一句。
原来,陈贤说自己只要出宫一趟,便能让逍遥王不战而降,主动削藩,这不免让女帝为之心动。
如今的大乾,随着康平王的倒下,三王鼎立的时代即将过去。
可乱麻还需快刀来斩,第一刀已经落下,要是后面两刀来慢了,又或是故伎重施,只会落得一个人心不稳的结果。
搞不好还会被人唤作暴君女帝。
思来想去之下,女帝终是同意让陈贤出宫,但考虑到秦铭说过陈贤和天地会有关系,便派了胡公公随行。
“胡公公,还请你帮我转告陛下,若想说服敌人投诚未必要自己的开口,往往让他人来做这个说客,会更加有效。”
“陈大人放心,老奴一定将话带到。”
回到宫里,陈贤又被带回到了他的独立小包间内。
只不过奇怪的是,这两日陪他唠嗑的老狱卒不见了踪迹,也不知是别处有事去忙了,还是回家休息去了。
“苏让,还活着吗?”
刚一回来,陈贤便冲着外面嗷了一嗓子。
“我活得好的很呢,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!”
陈贤大笑,“哈哈哈,活着就好,过几天我就要奉旨办差了,得辛苦你陪我跑一趟了!”
“切,你办你的差,关我屁...等等,你说要我陪你跑一趟?你的意思是,陛下要放我出去了?”
反应过来的苏让,顿时喜出望外。
他本以为陈贤当初说的那番话,不过就是调侃消遣的戏言。
没想到,他是真的要带自己出去!
“算是吧,不过是要去做很危险的事,你怕吗?”
“危险又能怎样,还能比得过战场厮杀?只要不是瘟疫,我有何惧哉?”
苏让拍了拍胸脯,力道之大,哪怕是隔着几丈远都能听得清楚。
行伍出身之人,那可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,就没有怕危险的!
“那真是很不幸,咱们这次出去,就是去瘟疫之地办事。”
“我...”
听闻此言,苏让心底的那点勇气瞬间消散全无。
他虽然不怕死,但也不想白白送死!
“莫要担心,我已有了万全的计策,能保证我俩性命无虞,只要这次能够平安回来,或许就能让你脱困大牢,亲手替父报仇!”
噗通!
陈贤话音刚落,苏让便跪了下来,哐哐磕了两个响头。
“陈兄大恩,苏让没齿难忘,从今往后,苏让这条命就是陈兄的了!”
“好。”
陈贤语气平淡,可内心早已是乐开的花。
他本想着怎么把这小子忽悠瘸了,给自己当贴身保镖呢。
这下好,不用烦了。
陈贤倒在褥子上,心情大好,可镇南王府内却随着他的离去乱作了一团。
秦家父子三人的心情,更是差到了极点!
“混蛋,竟然敢在我王府里面用厌胜之法!陈天贵,你藏的可真够深啊!”
秦广傲目眦欲裂,脸色铁青。
原来,陈贤离去后,他的王府内莫名多了些咳嗽的声音。
他本以为是下人染了风寒,可一问才知道,根本无人染疾,但这该死的咳嗽声却愈演愈烈,扰的人心绪不宁!
好在管家秦泰胆子够大,一去院子里才发现,这咳嗽声竟然是几只刺猬发出来的!
这不免让秦广傲想起民间常说的厌胜术!
秦泰皱眉,“王爷,这厌胜之法向来是木匠中的不传之秘,这陈贤必定是拜了个木匠当师父!”
“原来如此,我就知道陈天贵这老狗必然会留后手,没想到,竟是这个!”
秦广傲手中发力,硬生生将手中的刺猬捏死,“传令下去,给我全城搜捕木匠,行事一定要隐秘!敢和我秦广傲作对,我就让他不得好死!陈贤,我看你没了帮手,还能不能这么嚣张!”
陈贤话音刚落,突有脚步声响起。
侍卫来报:“启禀陛下,军机大臣谢大人求见,说有急事要奏。”
女帝闻言,顿时蹙起了眉头。
刚下早朝,谢廷海去而复还?有急事要奏?
难道是北境生变?
事实证明,女帝不愧是女帝。
转眼工夫,军机大臣谢廷海觐见,双膝着地跪于女帝跟前,声音语气很是着急:“启奏陛下,北境告急!”
“什么?”霎时,女帝脸色巨变。
“北境告急?怎么会?”
谢廷海惶恐:“陛下,北境八百里加急送来奏折,言称匈奴之中出了一位天骄女战神,武艺高强十八班兵器样样精通,尤其擅长骑射,百步穿杨箭无虚发,一人冲阵所向披靡,仅凭一己之力冲杀我军阵型,竟然如入无人之境......”
“放肆!”女帝骤怒:“什么叫冲杀我军如入无人之境?何等悍将才能如此神勇?”
“尤其那还是一位女将!区区一个匈奴女将竟能令得我军突然告急?难道我大乾将士全是废物?竟无一人能够挡住一个匈奴女人?”
嗯?陈贤脸色稍变,忍不住在心里腹诽:女人怎么了?你自己不也是女人?你这不是自己瞧不起自己么......
亏得他这话没有说出来,要不然真被女帝听见,那女帝不得把他给吊起来打?
届时他怕是要被鞭笞到死为止,直接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,穿越过来都还没能大展雄威便因扛不住女帝的蹂躏而一命呜呼......
“陛下息怒!”谢廷海汗流浃背,慌忙为那北境众将辩解:“北境将士自然勇猛,无一不是身经百战的精锐,毕竟都是为我大乾镇守边疆骁勇之士,忠心耿耿自不必说......”
“忠心耿耿?”女帝眸光泛寒,声音更冷:“忠心耿耿到仅只一个匈奴女人便让他们八百里加急求援?”
“分明就是一群废物!平时吃喝嫖赌失了锐气,战时被一女人横扫,因怕担责,索性便将对方神化一顿吹嘘,妄想着如此便能逃脱责任!”
“真以为天高皇帝远,因而孤王便对北境的那些事情一无所知?”
刹那,谢廷海心头一震,登时被吓了个六神无主。
陈贤则是听出猫腻:北境驻军玩忽职守贪图享乐?
原来真正的问题出在这里?
看来,那龙武将军秦烈抱病推脱不肯去那北境迎击匈奴,正因此故?
明白了。陈贤心里思路逐渐开阔,适时开口:“陛下,不管北境驻军是何情况,为今之计事不宜迟,我需赶紧动身才是。”
“毕竟兵贵神速,必须争分夺秒,否则延误战机,真若是让那区区匈奴将我大乾北境拿下,实乃我大乾之耻,大大损我大乾天威啊!”
话到这里,陈贤也跪倒在女帝跟前,满面肃容,郑重其事:“臣陈贤请战,恳请陛下准许微臣即刻动身前往南郡执行既定计划,如若微臣此行能为陛下分忧为我大乾立功,臣能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!”
“好!”女帝当机立断,直接下令:“陈贤听命,立刻带人前往南郡寻那霍乱尸身执行征北计划,随行人员一律听你调动,谁敢不从,斩!”
“是!”陈贤叩首:“微臣领命,定当不辱使命,务必竭尽全力平定北境匈奴之患,否则微臣必当提头来见!”
“???”谢廷海楞了楞,这小子这么自信?
以前是个纨绔大少,而今更是区区一个罪臣,他还真以为自己有那平定北境匈奴之患的本事?
开玩笑吧?还提头来见,不成功便成仁?怎么想的?
军机大臣百思不得其解,陈贤却是胸有成竹,很快便带着一份圣旨出宫,信心满满准启程!
启程之前,他去了一趟母亲坟前。
此前他那便宜老爹陈天贵特别提到了这里,想来应该是在这地方留有后手。
故而在出征之前他自然是要来这里探个究竟。
而陈天贵乃是康平王,其妻也就是康平王妃,王妃之墓自是大幕,不仅气派十足,而且内有天地!
很快,陈贤打开墓门,随着墓道一步步往里面走。
墓中格局他不懂,但他这一路走来,属实忍不住边走边叹。
想他陈贤,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之前,不过是一区区社畜,大学毕业后一直蜗居在三十平米的廉价出租房里,可现在......
这康平王妃的墓,光是墓道都有上百平米!
墓道两旁还有灯火长明,显然是有专人打理。
只是而今康平王府已经不复存在,一代王侯轰然倒下,也不知道这墓今后是否还会有人继续打理。
想到这里,陈贤不由得心里一声叹气,随即来到墓道尽头,放眼望去,发现......这里像是墓中前厅?
墓里的诸般布局他是真的一窍不通,反正眼下看着像是前厅,而这前厅左右两边各有通道,正前方也是,如没猜错,那正前方就是通往主墓室的,康平王妃的棺椁应该就在那里。
当然,只是应该而已。
事实上,陈贤分别将左右两边的侧墓室给搜寻一番而毫无结果后,来到主墓室一看......
“???”
“我靠?空的?”
“棺材是空的?怎么会?人呢?”
“康平王妃你人呢?不不不,妈,娘!娘你人在呢?别吓我啊!”
“虽然我不是你儿子,但,但你儿子现在这具身体是我的啊,我现在也算是你儿子啊,你不能这么吓我啊,你......”
声音突然一顿,陈贤猛地想到:莫非康平王妃没死?
没死却有墓,那就是......假死?
这是......康平王的金蝉脱壳之术?
他这便宜老爹是提前把自己的王妃给送走了?从而免除后顾之忧,好造反做大事?
一念及此,陈贤眼中神色恍然,继而逐渐皱起眉头,嘀咕:“好算计啊。”
“不过,应该不止于此吧?”
“我这便宜老爹总不能只是让我来这看个空墓而已?”
“这地方应该还有玄机?”
想到这里,陈贤不由得眼冒金光,开始再一次仔细搜寻起来......
“有何不敢!”
秦铭高声应下,丝毫不惧。
霍乱,那可是连御医都束手无策的绝症!
这陈贤不过就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,怎么会比御医还要懂?
他肯定是在假硬气!
陈贤大喜,“秦大学士好胆气,既然如此,还请陛下为我二人做个见证!不知陛下意下如何?”
“可以。”
女帝微微颔首。
说实话,对陈贤所说,她也并不是很相信。
但南郡霍乱的处置刻不容缓,陈贤如此自信,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,让他试试看。
若是死在那里,那就是陈贤没本事,也怪不得她!
“陈贤听旨!”
“臣在!”
“朕特此封你为征北都统,制作防毒的东西,前往南郡运送霍乱病死之人去往北境,对抗匈奴!”
“臣,谢主隆恩!”
“平身。”
女帝微微抬手,“工部尚书留下,随朕去御书房,朕有要事相商,其余人等散了吧!”
“是!”
群臣散去,工部尚书海可,战战兢兢的跟着来到了御书房,脑门上吓得全都是汗。
心里更是将陈贤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。
这姓陈的,有什么办法不好,非要做那个什么防毒的玩意儿!
这听都没听说过,谁tm会做呀?
不要他老命了吗?!
“陛下,微臣才疏学浅,实在是没听过那什么防毒的东西,微臣...不会做啊!”
不待女帝开口,海可便打起了退堂鼓,直言不会。
毕竟,这玩意要是做不好,可是要掉脑袋的!
“海大人别怕,你不会做,可我会做呀!”
见海可那个怂样,陈贤忍住没笑,“陛下,可否借纸笔一用,我将防毒面具和防毒手套的图纸画与你们看。”
女帝点了点头,用着书桌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陈贤当即过去,研墨作画,短短一盏茶的时间,便将两份图纸画好,交到了女帝的面前。
“陛下,这便是威臣所说的防毒面具和防毒手套,还请陛下和海大人过目。”
“海大人,你也上来瞧瞧。”
接过图纸,女帝将海可叫到了近前。
海可低头一看,原本恐慌的神色顿时一惊,两眼瞪的比铜铃还要大。
“湿布,棉麻,艾草,茶叶,活性炭...妙啊!实在是妙啊!”
看着图纸上的材料和制作工艺,海可忍不住惊为天人。
身为工部尚书,他为皇家做过的奇妙之物不计其数。
其中就有为抵御南疆瘴气的面具。
所用的材料,陈贤图纸上所写的全有,这叫他怎能不感到惊奇!
这哪像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能写得出来的东西?
“陛下,还请恕微臣才浅,敢问陈大人这橡树是什么树?”
看完图纸的海可,对陈贤的态度180度大转弯,猛然恭敬了起来,连称呼都变得谦恭了许多。
陈贤却浅笑,心中深感无奈。
在画图纸的时候,考虑到这里的人可能不懂什么是活性炭和橡胶,陈贤特意将这两种东西的来处和制作方法都写清楚了。
可谁曾想,这里的人连橡树都不知道!
好在陈贤当初在校为了勾搭女同学,学过美术,对橡木的特征也算了解,当即大笔一挥,就将橡树的模样画了下来。
“这就是橡木?”
海可微微皱眉,“此物是南疆一带的特产,在我们这里并不多见,不过小人曾在苏将军的别院里见过,也不知苏府抄家后,那些树还是否安在。”
海可叹息一声。
当官的都知道,像这种满门抄斩的,府中被抄家后,还会迎来不少百姓清剿。
凡是能用得上的,皆逃不过那些百姓之手,尤其是木料,铁定被当成柴火了。
“哈哈哈,海大人不必担心,那铁定是在的!咱们快些去看看吧!”
听得海可的担忧,陈贤笑了。
橡木素以质地坚硬著称,远超其他木料。
虽然燃烧时间更久,燃烧的火焰也更旺,可砍伐起来却比其他木料困难许多,也非常不易点燃。
这对于那些热衷于抢物资的百姓来说,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玩意,没谁会愿意哄抢。
“你确定?”
海可皱眉,这府邸抄家,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。
藏地三尺的东西都能被挖出来,这现成的柴火,还能不被人抢尽?
女帝开口道,“海大人,陈贤既然能画出图纸,想必对这东西也十分了解,你且带人去看看,如果这批橡木还在,速速派人保护起来!”
“微臣遵旨!”
海可领命后,连忙转身离开。
御书房内,只留下了女帝和陈贤二人。
女帝手抚桌案,“陈贤,你要做的东西看来是有希望了,可你想好,让谁去运这些尸体了吗?”
“启禀陛下,微臣提议之时,心中便已有合适的人选了。”
“是谁?”女帝皱眉。
“是关在天牢中的死囚,以及监牢内关押的罪犯。”
女帝当即摇头,“此事不可!”
“陛下三思!”
见女帝不允,陈贤连忙进步,“他们虽然身犯重罪,可吃的还是官家的粮食,如今朝廷无人可用,正是他们发挥余热的机会!”
“放肆!你怎敢说我朝廷无人可用!”
听到‘无人可用’四个字,女帝正中痛处,顿时恼怒起来。
陈贤见此,非但没有害怕,反而趁热打铁。
“陛下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天牢中也未必是该死之人!”
“如今我父王已死,余下的两家藩王必会有所准备,若不趁机打压镇南王,削弱其在军中势力,只怕他的造反,会远胜我父王百倍!”
“你可别忘了今日早朝,秦大学士在文武百官之中的影响力有多大!”
女帝被说的面色铁青,但她知道,陈贤说的都是对的。
早朝之上,秦铭开口,说是一呼百应也不为过。
虽然是为了与陈贤作对,但面上已有示威之意。
秦家的所作所为,无一不是在挑衅皇家的底线!
女帝怒视陈贤,“镇南王忠心耿耿,岂容你诽谤,你可知这话若是传出去,你便是污蔑罪,是要杀头的!”
“若是陛下真要杀我,也不会与我这么说了。”
陈贤见女帝语气减弱,嘴角露出一丝微笑,“陛下放心,此番是微臣和镇南王府的恩怨,定不会让陛下为难!若是陛下信得过微臣,微臣还有一记良策,可令逍遥王知难而退,主动削藩!”
大营门口,重新回到马车的陈贤一等就是一个时辰。
他所规定的时间已经到了,可那莫友乾仍然不见人影。
陈贤一手搂着李香香,一手搂着之前那位城主送他的韵味小少妇,微微一笑,声音淡淡道:“还真没拿我当回事,真不把女帝给放在眼里。”
“好,很好。”
“来,照我的吩咐去做。”
“让人拖出一具霍乱尸体,剁成碎块丢在这北大营。”
“胆敢藐视女帝藐视皇权冒犯大乾天威,我让他们所有人死!”
一听这话,李香香登时一楞:“什么?你,你确定要玩这么大?”
“那可是足足二十万的北境驻军,你......”
“我怎样?”陈贤都没等李香香把话说完便径直打断道:“眼下这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,能怪我么?”
“他们这不就是摆明了想要造反?那我能容得了他们?”
“自古以来,你可曾听闻有谁敢不将钦差放在眼里?”
“而我虽非钦差,可也到底是手持圣旨,是女帝亲封的征北都统,奉命来此,算得上是代天巡狩,你仔细回想一下之前那位城主对我是何态度?再看看这北大营?”
“他们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么?这分明就是藐视女帝蔑视皇权,就是拥兵自重想造反!”
话虽如此,但李香香还是忍不住紧蹙着眉头道:“真要是让二十万北境将士感染霍乱,你要怎么向女帝交待?”
“交待?”陈贤想都不想,径直便道:“我这是帮着女帝平叛,是提前将一场祸乱扼杀于摇篮之中,需要交待什么?”
“女帝不仅不能降罪于我,反而还得好生感谢我才是。”
“我若真是凭这霍乱,不费一兵一卒便帮女帝清剿二十万叛军,这得是何等功劳?”
“只怕女帝感激涕零之余都恨不得嫁给我要给我生孩子。”
“......”李香香无语,这家伙是真敢说啊!
而且这家伙也是真的大胆,竟然......紧接着便找人将那霍乱尸身剁成碎块,然后沿着北大营周边丢了个遍。
同时,陈贤自是让人驱车离开,以最快速度驶离即将霍乱爆发的北大营!
“你确定能收得了场么?”路上,李香香很是担心道。
啪!一声脆响,陈贤径直一巴掌扇在她那翘臀上,然后笑道:“既然敢做,我还怕收不了场?”
“放心吧,我都心里有数的。”
“现在只管去那已被匈奴攻破的安南城便好。”
“如果匈奴已走,我们便在安南城歇息一晚。”
“如果匈奴仍在,那就如法炮制也往安南城丢进霍乱尸块,直接把所有匈奴以及城中百姓全给放倒,死多少人无所谓,只要能把匈奴弄死就成。”
“毕竟做大事者不拘小节,总归是要有人牺牲的。”
“???”李香香有点懵:这家伙还是人么?
竟要让那城中百姓陪着匈奴一起死?
这......这样真的好么?
这禽兽简直乱来啊!
也亏得这家伙是自己人,否则很多事情可真是连她李香香这位杀人如麻的飘香坊主都不敢想。
很快,安南城到了。
匈奴没走,城门口值守士兵就是匈奴人。
陈贤远远望去,发现这情况后本想让队伍掉头,然后找个地方将霍乱尸块投入城中,岂料,他这突然间又有发现!
城楼上竟然有道熟悉人影!
是个女的,面容姣好,身穿戎装,似是一位匈奴女将,关键......
“我的天,怎么会是她?”
“公孙雪?我那穿越前的老板千金?”
“她也穿越过来了?而且穿越成了匈奴?”
“这,这到底是长得像,还是......真的她也穿越了?”
“怎么整?要不要去探探虚实?”
“嗯?”正当陈贤满腹疑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,城楼上,一身戎装的公孙雪突然间目光一凝,她也有所发现!
“车队?千人规模?那是......大乾的队伍?”
忽然间,公孙雪心头猛地一震,继而目光死死地盯住那队伍之中的陈贤。
“陈贤?”她认出他来了。
“怎么会是他?我爸公司里的那个陈贤?到底是不是他?”
“不好,他好像要让队伍掉头溜掉!”
话音刚落,公孙雪纵身一跃,飞檐走壁直接从城墙上飞身而下。
顷刻,公孙雪稳稳落地,又以轻功朝着陈贤那边快速逼近。
陈贤眼花缭乱,看得一阵发懵:尼玛,这么快?这是冲我来的?
发现我了?甚至认出我来了?她还真是公孙雪?
可万一要不是怎么办?
我特么现在到底要不要逃?
其实已经来不及了。
转眼的工夫,陈贤突觉眼前人影一闪,然后他身旁便凭空多出一人。
正是之前城墙上的那位匈奴女将。
公孙雪!
微风徐徐中,两人肩并肩坐在马车的车头。
陈贤缓慢转头,满腹凌乱之余与之对视,继而发现......
她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!
只有那种都市工艺才能打造出来的精美钻石项链!
这项链他见过,就是他穿越前那位老板千金的家传项链!
“我去,真......真的是你?”
陈贤惊愕开口,而公孙雪在听见他这话后稍稍一怔,随即回以微笑:“看来也真的是你?”
两人其实不熟,仅限于认识。
毕竟一个是老板千金,一个是公司社畜,能彼此认识都不错了,哪可能会有太多交集?
其实公孙雪也就仅限于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而已。
而她这位老板千金但凡记忆里差一点,她都绝对想不起陈贤这个曾经的公司社畜。
不过此刻,两人穿越之后在这异世界相逢,那自然是......不熟也得很快便熟得不能再熟。
就在几秒后,陈贤和公孙雪下了马车去了边上一处无人的空旷地私聊。
私聊一会儿,互通信息,原来公孙雪真是穿越到匈奴地境成了一位匈奴女将,而且她还有穿越大礼包,身负各种武学绝技!
所以她现在不只是匈奴女将,更是匈奴女战神!
大乾边境的安南、渠宁两城便正是她亲自率兵以摧枯拉朽之势给打下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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