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荷珠乔盈溪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入宫后,暴君为我散后宫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南蓁月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罗八子一路上气愤的问孙七子,你拉着我干什么,让我去好好教训一下那几个小丫头。孙七子用深意的眼神看了一眼罗八子。罗八子眼神收了收,然后叹了口气。她们三个三年前入宫争风吃醋了半年,闹来闹去,一年后,互相记恨,后来被陛下提高了位阶,本以为对方都怀上龙种了,结果顺眼一年过去,谁的肚子都没有动静,又闹了一年,三人在几次斗法中,互相对了口径,才得知,陛下并未临幸过任何人。这一趟在秀女面前耍威风,也不过是不想被这几个刚入宫的秀女给抢去了风头。眼瞅着秀女说出那种话,罗八子自然想说点厉害的话,幸亏被孙七子给拦住了。这要是真说了什么大话,回头这些秀女万一谁被临幸,事后清算是免不了的。……商宝珠等人,在垂眸目送着几个娘娘离去后,商宝珠忍不住的破口大骂,“...
《入宫后,暴君为我散后宫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罗八子一路上气愤的问孙七子,你拉着我干什么,让我去好好教训一下那几个小丫头。
孙七子用深意的眼神看了一眼罗八子。
罗八子眼神收了收,然后叹了口气。
她们三个三年前入宫争风吃醋了半年,闹来闹去,一年后,互相记恨,后来被陛下提高了位阶,本以为对方都怀上龙种了,结果顺眼一年过去,谁的肚子都没有动静,又闹了一年,三人在几次斗法中,互相对了口径,才得知,陛下并未临幸过任何人。
这一趟在秀女面前耍威风,也不过是不想被这几个刚入宫的秀女给抢去了风头。
眼瞅着秀女说出那种话,罗八子自然想说点厉害的话,幸亏被孙七子给拦住了。这要是真说了什么大话,回头这些秀女万一谁被临幸,事后清算是免不了的。
……
商宝珠等人,在垂眸目送着几个娘娘离去后,商宝珠忍不住的破口大骂,“一个个拽什么啊。”
几个人站在假山旁边,叹着气。
没想到来御花园走走,都被人来个下马威。
乔盈溪站在后面,若有所思。
她总觉得那几个娘娘临走前,似乎有些心虚,到底在心虚什么呢。
感觉不像是嫡姐前世后来说的那样,说宫内娘娘们一个个都跟吃人的魔鬼似的。
难道刚才那几个娘娘是看在她们的身份上,所以没教训。
好歹是几个才人呢……虽说才十二级。
王舒宣想到了什么,低声说着,“我听说罗八子和孙七子,还有姜常在。都没被陛下召见侍寝过。”
“怎么说?”蔡青蓉赶紧问。
乔盈溪竖起耳朵。
没被召见侍寝?可能吗?
这用脚趾头想想都不可能。
王舒宣挠着头说:“我祖父在宫中有点人脉,反正是那么说的。”
商宝珠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:“不是吧?那你的意思是,罗八子和孙七子,还有姜常在都没有侍寝过。”
成美娴格外认真的说,“可是没侍寝过的话,怎么升到八子的?”
这也是乔盈溪思考的问题。
不侍寝,如何升到八子?
这……天方夜谭?!
蔡青蓉也疑惑的说:“不侍寝,也没有怀上龙胎,怎么可能升到八子!八子往上就是九子,九子上面就是美人了,再就是婕妤了。”
王舒宣也摸不清其中缘由,只能说:“也许是陛下高兴……随便升了几个。”
商宝珠嘀咕:“这听着很不寻常。”
乔盈溪:……
陛下不让侍寝吗?这跟前世的行为不一样,怎么可能呢。
蔡青蓉小心翼翼的说:“我听闻,咱们陛下脾气挺古怪的。”
商宝珠吐吐舌头说:“不只是古怪,还有点暴躁。”
王舒宣低声说:“咱们还是小声一些……隔墙有耳。”
几个人进了千秋亭,坐在娘娘们坐过的石椅,成美娴这才说道,“我寻思着,陛下不召见侍寝,是不满意妃嫔们的容貌,还是不喜欢女人?”
“啊,陛下不喜欢女人?不可能吧……”王舒宣的脖子当下伸的很长。
“可别瞎说,陛下怎么可能不喜欢女人。”商宝珠赶紧道。
乔盈溪:……就是,陛下唯独不可能不喜欢女人,要知道前世是酒池肉林荒淫无度!无稽!
王舒宣摇着头,压低了声音,用蚊子大小的声音道,“不不不,上京内,很多王孙贵族,都喜欢玩兔儿爷,还有些老爷们,养了好些娈童!”
“咦——”商宝珠惊的又一次震惊的瞪大眼睛。
乔盈溪:……
这事情她从嫡姐口中也听说过,但只是听说,谁也没有见过。
今朝既重生,乔盈溪想,老天爷既然给了我一次机会……
“姑娘,夫人差人过来递话,说是让您过去一趟。”院外忽然有个丫鬟过来传话。
“我?”被打断了思绪的乔盈溪,愣住。
乔盈溪整理了一下衣冠,便带着荷珠去了夫人所在的横水院,荷珠等待在院中,乔盈溪独自跟着一名仆妇进了内堂。
乔盈溪见到衣着光鲜华贵的夫人时,垂眸小心翼翼的喊着:
“娘。”
乔盈溪是定远侯府的人,却只是个庶出。
她的生母宋氏,当年是夫人贺氏带过来的通房丫头,后来怀了侯爷的子嗣,夫人贺氏仁德,允许宋氏生下来这个孩子。
乔盈溪偶尔会想,幸好她是个姑娘,若是男丁的话,估计活不到这么大……
所以她称夫人为娘,她的生母宋氏做了几年通房丫头,生了孩子后,就被侯爷打发了,不用再去伺候侯爷。生母宋氏如今依旧在夫人贺氏的院中做着一些针线活儿。
乔盈溪从小就懂得察言观色,因着她知晓自己不是夫人亲生的,就倍加要小心谨慎。
贺氏端坐在紫檀木的圈椅上,神思深藏,宝相庄严,如同一尊安静的佛像。
极其淡漠的颔首。
“盈溪,你来了。”乔檀月从里屋走出来,神色似乎极为的雀跃。
“姐姐也在。”
乔盈溪见到嫡姐时,眼睛一亮,明明晨间方才见过,但仿若隔了十几年那么久,她很高兴的说:“盈溪见过姐姐。”
乔檀月从怀中摸出一个牌子,随手丢给乔盈溪。
“盈溪,这可是你的福气。”
“??”
乔盈溪下意识的接住了那个牌子,她看到牌子的那一刹那,整个人脑子嗡的一声,她知晓,糟了。
她怎么都没想到今天是嫡姐被宣召入宫的那一天!
对。
想起来了。
九月十五。
嫡姐被征召入宫,得了才人的牌子。嫡姐十分欢喜,离别前还高兴地说,“我日后做了皇后,妹妹你可莫要嫉妒姐姐哦。”
当时谁也不知,日后姊妹间会是那种不同的境况。
贺氏端着一碗茶,骤然说:“宫内来了旨意,要小乔姑娘进宫。”
入宫的不是嫡姐大乔吗?
怎么变成她了?
乔盈溪抬起凤眸,在对上嫡姐乔檀月的目光,神色交汇的那一刻。
她就知晓,嫡姐也重生了。
“陛下宽仁,你入了宫,定然能得到宠爱!”
乔檀月一副施恩般的语气,气定神闲的说:“本来这入宫的机会是我的,我今日把这天赐良机让给你,你日后若是得了宠,可要万分感激姐姐。”
乔盈溪只得诚惶诚恐的说:“谢,谢谢姐姐。”
她现在要怎么办?拒绝这个入宫的牌子吗?若是拒绝的话,嫡姐肯定会知道她也是重生的,到时候少不得一番口舌之争。
嫡姐既是重生,那必然知道后来我做了皇后,那么现在嫡姐这么做,无非就是想重生后,灭掉我日后做皇后的可能性。
她若是表漏出一点,我也重生了的姿态,嫡姐还不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!
再者。
生母宋氏还在横水院内伺候着,她敢不从的话,唯恐生母会被母亲拿来要挟。
她只是一个通房丫头生的孩子,一个庶出的女儿,在家中没有地位。也毫无话语权。
乔盈溪知道完蛋了,她要顶替嫡姐入宫了。
但她没有嫡姐那么美貌芳华,雍容端秀。
陛下残暴不仁荒淫无度国之将亡,嫡姐应该也知道的,嫡姐不想入宫,不想沦为军妓,就把她推到宫墙内……
要不是前世你后来证明了自己的能力,我现在能找你吗?乔盈溪笑着说:“你是我早就考察好的人选。”
她转头给陈慎修道,“这段时间你一直在上京东奔西走,我一直在暗中考察适应接手这事儿的人选呢。”
“……”陈慎修没想到他在努力,其他人也在努力,陈慎修一个大老爷们差点感动的快哭了。
乔盈溪吃完了两个包子后,拿出了一个锦囊。
“昨天下午,张兄离去时,给了我一个小锦囊,说让我在找好掌柜的后,打开这个锦囊。”
她打开锦囊,锦囊上有一张小纸条,纸条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十分干净的小楷。
“他说什么?”陈慎修好奇的问。
袁勉吾对这个张兄不太熟悉,他老老实实的吃着韭菜包子。
听说韭菜壮阳,他得多吃点!
乔盈溪点燃一边的蜡烛,把纸条随手销毁,给陈慎修说道:
“第一步,先开店,第二步,先从上京前三的酒楼做切入口,让他利用人脉,先把让几个掌柜的尝尝这菜,只要掌柜的接受了,这菜就能铺开。一个月之内打响名气,争取第二个月让其他酒楼和客栈都闻风而动,等第二个月中,千百味开始把土豆供应给其他店铺。扩大名声!第三个月,要让土豆在整个上京,不只是贵族圈层,开始流行。以半年为时限,争取多半个上京的人都要吃上一顿土豆!一年之后,逐渐推广到整个大魏朝!”
陈慎修愕然道:“他他他,张兄已经把计划做的这么周密了。”
袁勉吾问:“张兄是谁?”
陈慎修认真说道:“出钱的金主。”
乔盈溪笑着说:“你的另外一个老板。”
她说的风轻云淡,实际上内心也充满了震撼。
这个张兄,到底是何许人也。
怎么会如此的……运筹帷幄。
他明明说自己没时间出来,但却把一切都考虑到了,甚至把这些事情的未来可能性都算计在内了。
他明明又不是重生的。
怎么就……
乔盈溪忽然对这个张兄充满了好奇!
袁勉吾说道:“这事情我感觉能行。”
乔盈溪想了想,说道:“以后陈家是要做乌云州首富的。土豆玉米西红柿南瓜苦瓜等食物的经营,是陈家垄断的。他是咱们的供货商,这生意是注定要做大的。我们的目标是上京首富。”
一听到目标是上京首富。
“……那,咱们现在出门选址吧。”
袁勉吾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气势,都把袖子撸了起来,“争取今天就把选址的事情搞定,这些东西我感觉也不能多等,等了久了,东西就坏掉了。”
乔盈溪示意袁勉吾先坐下,“对了,我计划成立一个镖局。”
她想着前世的一些事情,然后道,“专门以后负责给咱们运送陈家的货。”
“镖局?”袁勉吾没跟上他的节奏。昨晚没睡好,这会儿脑子反应都有点慢。
“要不然,范兄问问张兄。”陈慎修昨天还觉得范兄有点太弱了,不如张兄聪慧机智,但这个点子一听,就让他觉得,这位小范兄弟,着实有点能耐。但,还是问问张兄比较好。
乔盈溪说:“昨天跟张兄说过一嘴,张兄说就叫顺风镖局。”
陈慎修顿感不错,“一路顺风,这名字好。”
乔盈溪笑了笑,说,“张兄也很喜欢这个名字,他说要做大做强,共创辉煌。”
袁勉吾一看这二人立刻又把镖局的事情提上日程了,他一下子有点慌了,店铺还没准备好呢,镖局的事情,话说,走镖的事情不是他擅长的领域,他慌慌张张的问:
所以陈慎修带了很多东西,走了半个月,才来到上京。
结果在上京的这半个月,依旧是处处碰壁,不只是见不到朝中高官,就连那些酒楼也不收他手里的东西,还说这根本不能吃。还怕有毒……
陈慎修站在窗户边,长随福贵跟在身边,也默默的叹了口气。
福贵也觉得少爷真的不容易,老太爷年纪那么大了,出海一次,回来带了那么多东西,结果却不被赏识,真让人可气。
“收拾东西,准备回家罢。”
“喏。”
福贵刚答应完,二人就听到房门被敲响了,福贵推开门,原来是店小二,店小二说:“这位客人,有一位客人找您。”
陈慎修疑惑,“谁?”
店小二便把等在大堂的乔盈溪领了上来。荷珠本想跟着上来,却被乔盈溪示意先等在大堂便是,她上去谈一椿生意!
荷珠惊讶:原来今天穿成这样,是来谈生意。
不过二人都快进宫了。
谈生意……有用吗?!
陈慎修说不紧张是假的,竟然有人找他?
天知道他在这上京根本没有认识的人!也没有人赏识……
陈慎修等了一会,就见店小二领上来一个身量不高的少年,少年约莫十四五岁,看起来极为年轻,也有点稚嫩。
清瘦单薄,身量未丰。
陈慎修今年三十多岁,在乌云州常年经商,就他第一眼看眼前的少年,感觉眉眼太过单纯,看起来涉世未深。
“你是……”陈慎修好奇的问道。
乔盈溪压低了嗓音,沉沉的说道:“在下姓范,范俊卿,有一椿生意,想与陈公子谈一谈。”
陈慎修微微打量了一下这名叫做范俊卿的少年,他眸色渐深。欲言又止了片刻,最终没说什么,只是问:
“谈什么。”
乔盈溪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慎修,继续用微微低沉的声音,说道:“谈你手中的作物,还有种子……谈一些赚钱的事情。”
“你知道多少?”陈慎修眯着眼打量着这个小……少年。
他想,这人应该是上京某个达官贵族家的子弟。
因为他手中的东西,普通人根本不懂,也不可能知道。
我知道未来的你,会是乌云州的首富,我还知道,未来你会助力叛乱造反,我更知道你手中的作物价值连城!会成为大魏朝在粮食欠收时的重要口粮。乔盈溪微微一笑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只是对赚钱感兴趣,不知陈兄是否愿意给一个合作的机会!”
陈慎修正欲说话。
外人门又被敲了敲,福贵在门外说道:“少爷,又有人找您,说是要和您谈生意!”
陈慎修:??
这是怎么了,怎么一个个的都来谈生意。
他差点都打道回府了,现在终于有人识货了?
陈慎修看了一眼乔盈溪。
乔盈溪立刻说:“陈兄,我先来的!”
陈慎修说:“我当然知道范公子先来的,但咱们不妨把人也请进来看看,毕竟我这生意也挺大的。你一个人,我怕你应付不来。”
对于陈慎修来说,有人愿意来做生意,当然是好事,但来者有没有这个能力,他也不得而知,有竞争者总是好事。
况且这范公子看着……太小了,一副毫无经验的样子。
“陈兄说的是。”乔盈溪知道陈慎修在想什么,她也有自己的合计。
说是合作。
她的本意只是想把陈慎修留下,她马上要入宫了,有些事情一个人做不完的,合作共赢是最好的,若是能有其他人一道合作。三家合作比两家合作更容易在上京内办事。
大魏朝谁不知道皇帝亲军锦衣卫!
方蟹看着少女的着装打扮,确实不似刺客,身上的小挎包看着也可可爱爱,难道真是礼佛来的?到这里出恭?
“……”
乔盈溪见方蟹没做声,放下手,看着方蟹一身大大小小的伤,尤其是手臂上的最为严重,她也顾不得性命,小跑过来,“官爷,您受伤了?”
“我没受伤。”方蟹可不想和来路不明的女人多言。
“你受伤了。” 乔盈溪说着已经从小挎包内摸出了止血绷带和纱布,还有金疮药,还一边说,“人家这里有伤药,要不要给您包扎一下?”
“……”方蟹警惕的看着少女,总觉得此事蹊跷的紧。
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,又莫名其妙的随身携带伤药,有何企图!
难道打算给他下毒?
乔盈溪展现出了前世跟随裴序在军队习得的一些技能,她给人包扎可老练了,准备东西十分麻利,“你不用这么警惕的看人家,秋天了,猛兽出笼都开始给冬天觅食,准备过冬的食物了,鹿鸣山又不小,我出门时,我娘嘱咐过,随身带点伤药,遇到事情了自己不慌。”
倒也有几分道理,方蟹觉得她动作十分利落,一看就是没少干这些活儿,是个女大夫?
“你是大夫?”方蟹问。
在她的金疮药要倒到方蟹的手臂上时,方蟹示意你先使用。
那摆明了怕她下毒……
乔盈溪作势就要把手在他的刀尖蹭下。
方蟹用右手抓住了她的手臂:“好了!”
乔盈溪开始给方蟹手臂最长的那个伤口开始包扎,方蟹随口问道,“你是哪家的?”
乔盈溪生怕这家伙等她忙完了就杀人,她赶紧表明:“我丫鬟和护卫们都在走道上等着呢,你可不能杀我。杀我的话,你肯定会后悔的。”
方蟹看着她头顶的小揪揪,还有两边垂下的红色发带,活泼灵动又热烈,她整个人也闪闪发光,这是哪家的千金?他怎么没见过?
等处理完了这个大伤口,又给其他肉眼可见的小伤口也分别倒上了金创药。
乔盈溪将药瓶一扔,伸出手在他面前:“五两银子,谢谢。”
“给我治伤还需要银子?”方蟹挑起眉峰,问的很是霸道。
“我跟你无亲无故,只是偶然遇见,凭什么不收钱?”乔盈溪认真的表示。
“你很有胆量。”方蟹觉得她的确有几分胆量。
乔盈溪扁着嘴,一副委屈之色:“你受伤了,人家帮你治疗。你竟然还不打算付钱!拜托,我可不是你爹,也不是你娘,没义务免费帮你的。”
方蟹:……有意思!竟然把话说的这么直接。
她知不知道,给锦衣卫指挥使治伤可能是她这辈子莫大的幸运了!
乔盈溪继续伸出莹白如玉的小手,“五两银子,没得说。”
“我的钱袋丢了。”
方蟹知道看来这小女娘是必须要钱了,他在身上摸了摸,钱袋估计在方才打斗间隙掉了,身上根本没有半分银钱,方蟹只好扯掉了腰间挂着的香囊,“这是我的随身香囊,抵扣本次治疗费用,如何?”
乔盈溪握着香囊,先看了一下:“飞鸟纹白铜香囊,做工很精致。”
她放在鼻端嗅了嗅,味道确实很清淡,气息很好闻。
乔盈溪说着就把小香囊给挂到了自己的腰间。
方蟹看着她的动作,越发觉得有意思了,“下次我会用钱赎回我的香囊。”
“银货两讫,童叟无欺。下次碰到再说吧。”我赌你不会再见到我了!希望我这一把输!乔盈溪今天这一趟,是特地先来跟方蟹来个初次碰面,增加点好感度,等下次万一她要出宫……方蟹就能派上用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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