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薛世彬窦芍韵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双穿互撕?农门弃妇她改写剧本啦前文+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佳一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窦芍韵心里一惊,第一反应就是跑。,要是被发现了,薛世彬能杀她一次,就会杀她第二次。但折返的时候,她不小心踩到了树枝。薛世彬放开容巧雁,满眼戒备:“谁!”“雁娘,你在这儿等着我,我去看看。”“好。”薛世彬小心翼翼走过去,忽然,面前窜过一只松鼠,踩在地上,发出了刚才一般的声响。薛世彬松了口气,好在不是附近的村民,不然若是被人发现他和雁娘在这里私会,一定会大做文章。躲在草堆后的窦芍韵大气都不敢出。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,她才陡然松了口气,没敢耽搁,赶紧下山去了。匆匆回到家,刚一进门,就听到了院子里争吵的声音。是薛玉姝来了。见着窦芍韵,她当即趾高气昂地抬高了下巴:“喂,我哥喊你赶紧回家呢,驴车就在外面,赶紧跟我走吧!”“三娃,你可千万不能跟她回...
《双穿互撕?农门弃妇她改写剧本啦前文+后续》精彩片段
窦芍韵心里一惊,第一反应就是跑。,要是被发现了,薛世彬能杀她一次,就会杀她第二次。
但折返的时候,她不小心踩到了树枝。
薛世彬放开容巧雁,满眼戒备:“谁!”
“雁娘,你在这儿等着我,我去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
薛世彬小心翼翼走过去,忽然,面前窜过一只松鼠,踩在地上,发出了刚才一般的声响。
薛世彬松了口气,好在不是附近的村民,不然若是被人发现他和雁娘在这里私会,一定会大做文章。
躲在草堆后的窦芍韵大气都不敢出。
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,她才陡然松了口气,没敢耽搁,赶紧下山去了。
匆匆回到家,刚一进门,就听到了院子里争吵的声音。
是薛玉姝来了。
见着窦芍韵,她当即趾高气昂地抬高了下巴:“喂,我哥喊你赶紧回家呢,驴车就在外面,赶紧跟我走吧!”
“三娃,你可千万不能跟她回去呀!”窦婆子连忙说道:“三娃,娘求你了行不!”
她生怕窦芍韵那天只是一时兴起,眼下见薛家人来接,便又分不清是非了。
薛玉姝横了她一眼:“窦芍韵是我薛家的人,回娘家住这么长时间叫外人怎么说?瞧你们这副架子,好像我们薛家有多欺负她似的!”
转眼,她又对着窦芍韵不耐烦的呵斥:“你愣在那干什么?还不赶紧多带点钱回来?”
“——我看你们欺人太甚!”
窦老头拿着镰刀从正堂里出来,一脸凶狠,之后跟着的窦老大和窦老二也都拿着叉子锄头,一副要干仗的架势。
还没等他们过来,窦大嫂就已经从厨房里拿着锅铲冲出来。
“你走不走,你要是不走我一铲子铲死你!滚回你家撒野去,你们薛家人算什么东西,我告诉你们,你们要是再敢来打扰小妹,我见一个打一个!”
薛玉姝哪里见过这阵仗,吓得赶紧往门口跑。
路过窦芍韵时,狠狠瞪了她一眼:“窦芍韵!你给我等着,我回去就告诉我娘和我哥,让他们过来收拾你!”
窦芍韵全程没说一个字。
她愣愣回头,看着院子里站着的一大家子,恍惚间想到了自己在现代的家人,鼻尖酸涩。
自己何德何能,能两辈子都遇到这么好的家人。
她心中感激,给侄子熬汤药的时候,也给大嫂二嫂也熬了一些。
端着到了正堂时,只听郎中的药要十文钱一副。
“这位郎中,您的药我们喝不起,我给您诊金,您还是去别家继续宰人去吧。”
窦芍韵走到大嫂面前,将汤药递出去:“大嫂,这药喝一碗,福宝的烧就退了,其余的两晚是给你和二嫂补身子的。”
窦二嫂撇嘴:“你能懂这些?可别又憋着什么坏水,和我们多讨钱。”
看这两个嫂子和防贼似的瞪着她,窦芍韵无奈的笑了。
倒也不怪他们,谁让原主自己作死呢?
她将药放在桌上:“这些年我也没闲着,识字后看了些医术,要是嫂嫂们不信,可以让这位郎中给瞧瞧。”
郎中被她说了几句后正气恼着,听到这话,抱着想要拆穿她的心思闻了闻,愣住了。
“这药确实......没问题。”
一个小小的村妇,竟然也能懂这些?
窦老大听到这句,赶紧把汤药拿了过来,交给窦大嫂,窦大嫂拿着勺子一点一点的往福宝嘴里喂。
福宝一喝便皱起了小眉头:“好苦啊,我不喝!”
“听话,喝了你就好了。”
福宝身子难受,当下就哭了:“我不喝,娘,太苦了......”
“喏。”窦芍韵将山上采来的甜果掏了出来:“福宝乖乖喝药,姑姑可山上可摘了不少些呢,我们福宝男子汉大丈夫,一定可以把姑姑手里的果子全都拿走的,对不对?”
福宝一见果子果然不哭了,窦芍韵端过药碗,哄着他将药喝完,没一会儿,福宝就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。
全家人诧异不已。
要知道,以前福宝可是最讨厌这个姑姑的,现在竟然能这么和谐?
还有窦芍韵,这次回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莫非......真的转性了?
“怎么可能,只是雁娘,你是知州之女,我不愿意苦了你,我想要一个好名声,这样娶你也算说的过去。”
薛世彬惯会安慰人,容巧雁在他一声声的哄骗中,不再计较这件事,甚至得知他住的不好,还把身上仅有的钱财给了他。
最后娇嗔的叮嘱,“你一定要尽快跟她和离,至于你想要个好名声,不如这样......”
容巧雁已经想好法子了,只是这事要薛世彬亲自去做。
听完这主意的薛世彬却有些为难,哪有男人能允许自己的头上有绿帽子。
见他犹豫,容巧雁撒娇着,“旁的人虽然刚开始会觉得薛郎可怜,等薛郎金榜题名又娶了我,他们就只有羡慕的份。”
一时间薛世彬有些松动,知州之女的确太诱人了。
有了主意之后,就是物色合适的人选了。
“反正那样的丑八怪,有男人要她就不错了,我看小混混就不错。”
容巧雁心里对窦芍韵是嫉妒的,自然是不想她有好日子过。
至于薛世彬,为了有更好的出路,他只能听容巧雁的。
毕竟是大家闺秀,容巧雁不能出来太久,她让薛世彬找好目标之后再写信告诉她。
回到家中,周凤和薛玉姝窦苦着一张脸,瞧见薛世彬回来,犹如看到了希望。
“儿啊,你回来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薛世彬本来心情挺好的,看到家里苦着两张脸,自然是不乐意。
谁知两人就开始诉苦,从烧毁的房子到田里的地,什么问题都要他来解决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他不耐烦的把容巧雁给他的银钱放在桌子上,“拿钱去修缮下房子吧。”
至于其他的,先放一放,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做。
自从自己假装断腿的事情被发现之后,薛世彬干脆找了一个大夫来,胡乱开了点药。
就带着半伤半好的腿出门了,窦芍韵不知道他又有什么阴谋诡计,全当看不见。
她当然知道薛世彬现在不和离是想要个好名声,可惜她也是这么想的。
两人勉强的过着日子,似乎之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。
再几天的游荡之后,薛世彬终于找到了目标,是一个爱喝酒的混混,甚至喝多了还会打人。
既然窦芍韵不能死在自己手上,那也不能让她活的太长。
薛世彬拿着钱财贿赂了门房,两人再次见了面。
这一次他们有事,并没有过多的腻歪,简单互述思念之后,两人就去到小混混常出没的地方。
老远容巧雁就看到了薛世彬选择的那个人。
不知道是不是今夜那人喝了酒的原因,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。
看他的模样容巧雁觉得比不上薛郎半分,她心里很满意,窦芍韵就是比不过自己的,连男人也是。
“雁娘,当真要......”
按照她的计划,容巧雁先要假装跟他互通私情,这样被撞破后,男人才会咬死这件事。
可毕竟她现在是薛世彬的人,薛世彬自然是不太情愿的。
容巧雁轻戳他的胸膛,带着小女人的娇俏,“放心薛郎,我只会是你的。”
言闭,容巧雁带好面纱,朝着那人走去。
醉酒的人根本没注意到有人靠近他,直到鼻子闻到一股水粉的香味。
下一秒一个温润的身体就跌进了他的怀里。
小混混叫周杰,他何时有个这样的艳遇,当即想要抱紧怀中的人。
还好容巧雁躲的够快,跟他拉开了距离。
不远处的薛世彬看见这一幕,拳头都握紧了,要是两人有什么过分行为,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冲过去。
“哪里来的小娘子?这么晚了,一个人可不安全。”
周杰一边摩挲着自己的下巴,一边打量面前女人的容貌。
虽然戴了面纱看不清楚,可露出外面的眼睛却是勾人的,加上容巧雁身形不错,周杰很快就昏了头。
“奴家的哥哥还等着我的,麻烦周公子让一让。”
周公子?周杰很快捕捉到这个称呼,面前的人认识自己?
他在脑海中飞速的寻找,自己什么时候结识了这样的可人。
见男人脸上疑惑,容巧雁当即道:“周公子对奴家没有印象是正常的,今日奴家还有事,明日再跟公子细谈。”
说罢她就把写有地址的纸条塞进周杰的手里,随后大跨步的离开。
看到容巧雁离开,薛世彬连忙跟上去。
徒留周杰还在原地回味,他嗅了嗅纸条,上面似乎还有女人的馨香。
他握紧纸条,期待明天的见面。
确认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,容巧雁才取下面纱。
没一会薛世彬就跟上来了。
他一把抓住容巧雁的手,关切的到处看,“他没有轻薄你吧。”
薛世彬眼里的关心落在容巧雁眼里,害得后者羞红了脸,这就是被放在心尖尖上的感觉吗?
甜蜜的容巧雁并没有收回手,而是娇声道:“等这件事过了,薛郎就可以与她和离娶我了。”
女子眼里是羞涩和期待,看的薛世彬心头一热,她当真是满心满眼的想嫁给自己。
自己不能再辜负她了。
两人的计划并没有透露给其他人,薛世彬回到家中就让薛玉姝让出房间。
薛玉姝自然是不愿意的。
“为什么!为什么要让那个丑八怪住我的房间。”
当初周凤心疼她,薛玉姝的房间是精心打造过的,虽然空间不大,但是该有的东西都有。
更何况前些日子薛世彬才给了钱,她自然又好好装潢了。
面对无理取闹的妹妹,薛世彬不想解释那么多。
“我有计划,过了明晚,之后那个人就再也不会留在我们家了。”
他已经想到明天事情成功后,窦芍韵哭天喊地的模样了,那时候他可不会心软。
对这件事还有点不相信的薛玉姝,抬头就看到哥哥脸上自信的表情,或许这件事真的能成呢?
安顿好妹妹之后,薛世彬去了窦芍韵的房间,她的房间周凤自然不会那么上心,只能说勉强可住。
还好窦芍韵不在乎这些,她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和离。
“芍韵,你住的地方似乎太过破旧了。”
薛世彬来了好半天,窦芍韵窦没注意到他,男人只能出声提醒。
薛世彬瞥了一眼窦芍韵的裤腿,还有些泥土,看样子是真去采药了,可一想到她又这么侥幸逃过一劫,他就不服气。
瞧见他没了动静,窦芍韵只觉得好笑,就这点能耐?那自己就该反击了。
“我想着世彬腿脚不方便,我就尽可能多帮衬家里一下。”
窦芍韵说的委屈,即便她脸上还有伤痕,但是邻居们也无法忽视她的用情至深。
眼看这风头对自己不利,薛世彬还想要说什么,窦芍韵就抢先一步惊呼出来。
“你怎么站起来了!世彬!你不是摔断腿了吗?”
众人的视线一下移到他身上,只见薛世彬站的好好的,原本有夹板的腿更是毫无影响的站立。
反应过来的邻居顿时面面相觑,事发突然大家刚刚都在救火,谁都没注意薛世彬的情况。
现在想来,从救火开始他就好好的,甚至比他们都勤快,哪里像摔断腿的模样。
大家难免浮想联翩,这么久一直都在说自己摔断了腿,到底是何居心呢?
薛世彬慌了神,他嘴硬的解释着,“我刚刚就是太着急你了,你不在家中的事情我也不知晓,一着急自然就有奇迹。”
这说辞怕是只有薛世彬自己相信,不过做戏做全套,他在说完这番话后,径直倒地。
“现在看你没事,我都感觉到我的腿又在隐隐作痛了。”
邻居们不像之前那样信任他,各自心里都多了猜测。
窦芍韵点到为止,不再提及薛世彬,反而把目光转移到周凤身上。
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震惊出声,“娘,你怎么也站起来了!你应该在床上好好养病的!”
原本还在替自己儿子捏把汗的周凤,怎么都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。
有了前车之鉴,她反应很快,直接倚在薛玉姝身上。
“娘也是担心你,所以让玉姝扶着出来,看看你是什么情况。”
窦芍韵几句话已经让大家对他们薛家的情况产生怀疑,她不再多言,冷哼的背上背篼。
“既然如此,简单收拾一下,继续休息吧。”
她可不会管那么多,这么大的损失自然是薛世彬来处理,窦芍韵只需要找到自己休息的地方就行。
薛世彬心里颇为不甘,又一次失手了,他跟周凤聚在房间里,商讨目前的情况。
“儿啊,现在怎么办啊,那个丑八怪肯定知道我们要杀她了。”
“知道就知道,我跟她还没和离,她闹不出什么动静,眼下该想想怎么才能真正处理她。”
有一种直觉告诉薛世彬,如果拖的越久情况越不对,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受他控制了。
可薛玉姝却不这样觉得,她跺着脚,不开心道,“我们现在应该考虑怎么修复住的地方。”
此话不假,除去原本窦芍韵睡的地方,现在剩下的房间本就不多,薛世彬又不愿意与她共住一间,休息成了难题。
“你跟娘挤一挤。”
薛世彬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费工夫,明日他要去见见雁娘,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主意。
自从那日见面之后,容巧雁心里就不踏实,事情好像跟她自己写的剧情不一样。
她必须听到薛世彬传来好消息,才能彻底放下心来。
薛世彬身上已无多余的钱财去贿赂小司和门房,他如同上一次那样,情真意切的写了封信,约她在后山见面。
这次容巧雁看到信没有那么羞涩,而是着急知道结果。
后山,薛世彬搓着手走来走去,心中酝酿着措辞。
下一秒容巧雁的身影就出现了,面上还是焦急的神情。
“雁娘!”
“事情怎么样?薛郎。”
容巧雁眉眼里含着思念,又带着对真相的渴望。
不知怎的,薛世彬有些心虚,他一把将人搂进自己怀中,头埋进她的脖颈,声音压低几分。
“雁娘,你可知我多想你?”
此话听的容巧雁心中一暖,她伸手搂住薛世彬的腰,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安心。
容巧雁身上传来的味道本就令薛世彬感到舒心,腰上的手更是点燃了他的理智。
山间,树枝晃动,鸟群乱飞。
事后,薛世彬紧紧搂着怀里的人,脸上是满足和幸福。
依偎在怀中的容巧雁,感受着男人起伏的胸膛,更加期待自己荣华富贵的日子。
她可不想次次见面都在后山。
“薛郎,事情处理好没有?”
感受到身旁的人身形一僵,容巧雁直接坐直身体看着他,“又没成?!”
接二连三的失败让容巧雁越发恐惧,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受控制。
反应过来的她立刻压低音量,一改刚刚的愤怒,换上情谊绵绵的模样。
她手轻扯着薛世彬的衣领,撅着小嘴,“薛郎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。”
“那当然不是。”薛世彬一把抓住她的小手,把事情复述了一遍。
越听容巧雁越觉得心慌,原本就是因为自己处处被窦芍韵压一头,她才写了这个小说,可事情的发展太诡异了。
碍于身份的原因,容巧雁自然是不能去处理窦芍韵的,她必须让薛世彬亲自去做。
她轻轻推开薛世彬,跟他保持距离,赌气的背对着他,“那你要放弃不成?”
这怎么可能,薛世彬还是分得清轻重的。
他好声好气的扶着她肩头,“我心里只有你,雁娘,你放心,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,但下次我得计划的更完美。”
不能再让窦芍韵有机会逃脱。
容巧雁却不这么想,要是窦芍韵一直命大怎么办,眼下就要到春闱的日子了,她要在薛世彬中状元前嫁给他。
“那既然不能解决她,你就跟她和离,和离就不用想那么多了。”
容巧雁也不是那么好哄骗的人,今天她必须要一个答复。
这就难住薛世彬了,他想要好名声,所以只想处理掉窦芍韵,没了妻子,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知州之女,自己也有好名声。
见他不说话,容巧雁有些着急,眉头皱起来,“你之前的话不会都是诓骗我的吧!薛郎!”
女人的话语里带了哭腔,听的直叫人心疼。
、
自从那天的事情之后,窦大哥和窦二哥都在密切关注窦芍韵的动态,生怕那天她就偷偷跑回去了。
窦大嫂和窦二嫂更是盯紧了家中的钱财,她们实在不想小妹再拿家里的钱去养白眼狼了。
然而窦芍韵并没有轻举妄动,而是安心的照顾自己的草药,直到它们成熟。
她种植这些的时候,家里人都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,哪怕现在成熟了采摘,都是窦芍韵自己来的。
“大哥,这种草药你拿到城里肯定能卖不少钱的,到时候福宝就能上学堂了。”
窦少韵说的笃定,就连一旁的窦二哥都有些期待了,卖了这些,福宝就能上学堂了吗?
显然窦大哥做事成熟不少,他看着自己手中的草药,心里不太敢信,毕竟这草药似乎后山也有,当真可以卖不少钱吗?
似乎是看出了窦大哥的担心,窦芍韵安慰道:“大哥你就放心去卖吧,我们草药的成色很好的,后山的那些比不了。”
窦大哥虽然没有完全相信,但是想到之前小妹给福宝的药,觉得小妹或许真的有几分本事。
带着这份侥幸的心理,窦大哥带着草药去了城里,他按照小妹的意思,去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药铺。
窦芍韵怕大药店有固定的供货渠道,小药铺又压价,所以才让窦大哥精挑细选了一番。
锁定药铺之后,窦大哥背着草药进去了。
药铺的药童见到来人,立马迎上去,“您是有哪里不舒服呢?”
窦大哥把背篼放下来,心里还有些忐忑,“我是来卖草药的。”
药童看了眼背篼里的药,眼睛一亮,这成色很不错,可用度很高,但他到底没有决定权。
“您在这里等一下,我叫我们掌柜来。”
从进门开始,窦大哥一直在注意药童的反应,看到他眼神一亮的时候,心里跟着松了一口气,看来小妹说的没错。
没等多久,药铺的掌柜就来了,他穿着简单,是个中年男人,见到窦大哥也颇为礼貌,先是打招呼,再讨论药材的事情。
“我听我的药童说起您的目的,可否看看您的草药呢?”
掌柜看了草药,他很是满意,虽然这段时间有各种人来城里买草药,但是能用的并不多,他也有些苦恼,面前的跟那些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的。
要是能有稳定的渠道,那自己之后也不用费心了。
想到这里,掌柜的对窦大哥更是礼貌,“这位大哥,你这草药确实成色不错,就是量有点少,你那边还有吗?价格好商量。”
来城里卖草药的人,自然会去多个药铺打听价格,自己家中留的存货卖到价最高的店里。
窦大哥摇头。
“我这里就只有这些,因为不确定药铺是否需要,所以只种了一点。”
一听到是自己种的,掌柜的眼睛都瞪大了,要知道草药可不像庄稼那么好种,要是他能种出自己需要的草药,那今后就不用担心渠道了。
掌柜的把自己的想法跟窦大哥说了一番,窦大哥心里没想到小妹的草药这么厉害,可他面上依旧沉着冷静。
“这事我回家商量一下,有情况再来跟掌柜的说。”
窦大哥的沉着让掌柜更加坚定合作一事,不仅把他带来的草药收了,甚至多给了点钱。
离开的时候窦大哥兴奋的不行,真像小妹说的那样,福宝有钱上学堂了。
这件事完结后,他便去了上次的茶楼,小妹写的话本给茶楼老板看了,也不知道有没有结果。
殊不知茶楼老板根本没当一回事,他看不上这种自己创作的话本,他茶楼里的话本都是从名家手里买的。
但这些,茶楼老板都不会说出来。
窦大哥去的时候,茶楼老板上下打量了一下,看出窦大哥是一个普通人,态度自然不好。
“你这话本是自己写的吧,也就一般,自己看看乐子就好,卖不到几个钱,反正我不要。”
他将话本丢给窦大哥,不屑的说着。
窦大哥没有因为他的态度不满,反而是心疼小妹的付出,这话本他可是看着小妹认认真真的写了好几个晚上的。
又想到小妹期待的眼神,窦大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看见他这副模样,茶楼老板更加坚定,这人肯定是想通过话本一飞冲天,还好自己没有看他的话本。
恰逢此时,茶楼老板请是说书先生到了,他有些好奇其中的内容。
“不知这话本我是否能看看?”
耳边突然响起礼貌的语气,窦大哥警惕的抬头,看到的是一位富有书气的人。
虽不知道他的身份,但是下一秒茶楼老板就露出了谄媚的表情。
“柳公子,您是远近闻名的说书先生,你的故事个顶个的精彩,哪里需要这些,他们就是自己写来玩的。”
听到这话,柳公子皱眉,当真是外行,这些故事能讲一辈子不成,他早就想看看新的话本了,可是看来看去都是那些,实在无趣。
窦大哥本就没有抱着什么信心,但是多一个人看,小妹就多一分机会,加之面前的人颇有礼貌,窦大哥还是将话本交了出去。
柳公子自己出身微寒,本来是秉承着指点一二的想法看的,可看了几页之后他显然入迷。
窦大哥看着渐渐晚下来的天色,心里有些着急,他小心的开口:“这位先生,天色不早了,我妻子还在家中等我。”
声音把柳公子的思绪拉回来,他刚刚显然沉迷其中,他表情激动,“这作者可是您的妻子?”
瞧见这动作,窦大哥就知道小妹的话本被看上了,他心里有些骄傲,说话却谦虚。
“家妻没有不识字,是家中小妹写的,写的不好还请先生见谅。”
窦大哥说着就要将话本拿出来,谁知道柳公子直接收回怀中。
“这话本我收下了,但是这内容没有完结,还请你回去让小妹把结局写下来,我先给你定金。”
说着柳公子就掏出二两银子,在窦大哥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,把钱放在他手里。
看着手中的银子,窦大哥已经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。
傍晚,永和村。
窦芍韵再醒来的时候,耳边传来了一男一女的恶毒对话。
“尸体怎么处理?扔河里,埋土里,还是一把火烧了?”
“我哪儿知道,真是活着碍眼,死了晦气!”
......
她迷迷糊糊睁眼,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旧的草屋里。
啥情况,她不是被车撞死了?
正震惊着,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大量涌了出来。
她竟然穿进了高中同学容巧雁写的一本专门诋毁她的小说里!
容巧雁因为嫉妒她,把她写成了顶级恋爱脑、男主薛世彬的前妻窦芍韵,在书中是个瘦竹竿毁容恋爱脑丑女。
窦芍韵不仅为救心爱之人薛世彬毁容,还偷自家的钱供养他安心科考,把自己饿得营养不良,站起来像个竹节虫。
在嫁给才学八斗,容貌俊朗的薛世彬后,对方开始对原主忽冷忽热,把原主逼成了疯子。
更可气的是,原主付出了这么多,这本书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薛世彬和容巧雁在一起,一胎四个,幸福终生。
要不说这这容巧雁是天杀的呢,前世撬了她的未婚夫不说,后来还因为这对奸夫淫妇违章逆行,把她这个好好在路上走的人活活坑死,还把自己写成炮灰!
窦芍韵气笑了,听着耳边母子两个嘀嘀咕咕的议论怎么处理她的尸体,更加肯定了自己此时的处境。
是在薛世彬勾搭上容巧雁后,让他娘周凤想办法弄死原主的时间点。
昨天,周凤当机立断断了原主的吃食,活活将她饿死!
真是一窝子黑心肝。
窦芍韵从地上爬起来,正打算当场报复,发现她连站都站不稳,两条腿软得直打颤。
......算了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先填饱肚子再说吧。
她隐约闻到了一股饭香,果断从窗口翻出去,溜回正屋吃饭。
“行,听娘的,直接把她扔到狼尾山,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......啊!”
薛世彬回头,看到空荡荡的地板后,脸上血色尽失:“她,她人呢!”
周凤也吓了一跳,浑身忍不住哆嗦:“咋回事儿,我刚才还摸见她没气儿了!”
母子俩面如土色,推开正屋的门,看到了正在桌前大吃大喝的窦芍韵,她一手拿着个鸡腿儿,一手掐着个包子,已经把桌上最好的东西都吃得差不多了。
其实这也不怪窦芍韵,实在是她太饿了,前世她从小就锦衣玉食全家宠的,啥时候遭过这罪?
不过她也知道饿久了不能吃太多,只捡了好的吃干净,给渣男母子留了点汤汤水水。
薛世彬吓傻了,眼底满是惊恐:“你,你没事儿?”
窦芍韵无辜眨着眼:“没事儿啊,怎么了?就是太饿了。”
听着她开口说话,薛世彬和周凤这才真的意识到窦芍韵根本没死这件事。
周凤双腿一软,眼珠子差点震惊得瞪出来。
不可能啊!
她刚刚明明看着窦芍韵死了,咋好好的又活了?
窦芍韵装不知道被母子谋害这事:“娘,夫君,你们也过来吃啊!”
被她这么看着,周凤没来由有些心虚,忙不迭地转身出去:“我,我去锅里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的饭菜。”
薛世彬也冷静下来,压着不甘走过去。
“刚才你晕倒了,把我和娘都吓了一跳。”
看着窦芍韵难看的吃相和脸上的疤痕,薛世彬忍着恶心替她顺背。
“慢点吃,饿坏了吧,平时你都舍不得吃,快多吃一些,把身体养起来。”
看着他眼底的心疼,窦芍韵心中讽刺。
前一秒还想着怎么处理她的尸体,现在倒是装上了。
窦芍韵狠狠咬了一口鸡腿,将骨头扔在桌上,撒娇似的同他说:“世彬,我好久没回娘家了,赶明儿我回去一趟行不?”
薛世彬见她完全不提刚刚的事,想来也接受了自己只是饿晕了过去。
也是,这女人脑子简单,被他几句话哄得就能团团转,不可能相信自己和娘真的会害她。
再加上听窦芍韵要回家,薛世彬仿佛已经看见窦芍韵待着银子回来的模样,柔声答应:“想家了回去便是。唉......我也得出门挣些银两才是,不能光让娘子劳心费力。”
窦芍韵含笑点头,心里一万个羊驼奔腾。
她死得惨,她家人死得也惨,男丁充军战死沙场,女眷也被卖入勾栏,现在薛家的人想要她的命,她得赶紧逃才是。
翌日清早,窦芍韵翻走卷走剩下的钱财,直接一走了之。
本来就是自家的,不拿白不拿。
永和村距离窦家村步行得八里地,窦芍韵即便是吃了一顿好的,也补不过这些年缺失的营养,走一段路就累得头晕眼花。
她停停走走,走了快一天才回到窦家,一进门就喘着气吆喝。
“爹,娘,大哥二哥,我回来了!”
家里人看见她,都是惊了又惊。
窦大郎和窦二郎对窦芍韵避之不及,赶紧带着孩子回屋关门上锁,像是看见瘟神,生怕跑得慢了。
其实就是怕要钱,上次窦芍韵回来,把他们二人三个月的月钱全顺走了。
只有窦婆子和窦老爷心疼窦芍韵,瞧她比之前更瘦,泪眼婆娑得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三娃,你咋又瘦了,是不是薛家又欺负你了?”
窦婆子放下手里的活儿,摸着她瘦到凹陷的脸,褶皱的手都在抖:”可怜我娃,所遇非良人呐。”
窦芍韵眼圈泛红,委屈诉苦:“娘,他们想要饿死我。”
“啥?!”窦老头一听这话,当即开始在屋子里找到家伙:“敢这么欺负我窦铁柱的闺女,我现在就找他们算账去!”
窦芍韵暂时拦住他:“爹,薛婆子和薛世彬两个人口不对心,内心可坏了。”
“再加上薛世彬考上秀才,他们家就更瞧不上我,败坏我的名声,就等着另娶他人呐!这样他就不用担骂名了。”
“这婚事本就是我挟恩图报才得来的,薛世彬本来也就不喜欢我。”
“以后我不想再回去了,我要和离,不然我就被他们弄死了!”
窦婆子越听越心疼,眼泪唰唰的往下砸:“好,咱不回去了,他们家不要你,娘和你爹要你,我们的心疙瘩,咋就能让他们那般对待嘞!”
她抖着手抹去眼泪,朝着外头喊:“老大媳妇,老二媳妇,赶紧给三娃做顿饭,多弄点肉,粥也弄稠点儿。”
窦二嫂和窦大嫂从外头进来,嘴里抱怨着:“给她做啥呀,前两天把东西都顺走了!”
“拿了我们的银镯子,我们还得给她做饭?”
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公婆这么宠着这么个女儿,以前在家的时候就和啥活儿也不干,如今嫁了个人也向着外人,家里有点好东西全被她顺走了。
看着窦婆子不满要指责,窦芍韵拉住她,将包袱里的银两和粮食以及那些首饰全都交了出去。
“二嫂二嫂,你们看这些够不?”
“也不用两位嫂子给我做饭了,我给你们去做。”
窦家人愣了一下。
他们没听错吧?平日里一回家就当大爷的窦芍韵,竟然把东西全都交出来不说,还主动要去做饭?
大嫂二嫂面面相觑,眼露狐疑。
难道是要钱的新招数?
窦婆子只当窦芍韵是瞎说,主动提议:“娘这就到外头去找人给你写和离书。”
窦芍韵又拦:“娘,不用找,我识字。”
全家人又是一惊。
窦芍韵脸不红气不喘地开始编:“是薛世彬嫌我没文化,逼我识字儿又不教,全靠我自己的悟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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