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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离婚后丈夫和女儿疯了李梦梦时微无删减+无广告

李梦梦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飞机落地后,我改坐了观光火车。车上多的是结伴出游的人,大家谈笑风生,脸上都洋溢着出离喧嚣的静谧愉悦。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打扮张扬的大美女。她带着墨镜,手里的长焦相机被她咔咔只按,像是挺着一杆机关枪。火车穿梭在玉龙雪山脚下的峡谷间,阳光透过1.9米的巨型车窗洒在我脸上的那一刻,我对着雪山深深闭眼,感受着巍峨雄壮间的无限写意。一道闪光从脸上划过,对面的美女大声说了一句:“靠,漂亮!”她明媚的脸上绽放出动人的微笑,把相机递过来。我看到自己微微扬起唇角,闭上眼睛享受自由的画面被定格,光影巧妙地打在我左半边的侧脸上,长流苏形的耳饰流光溢彩,与盘着发的木簪动静相宜。确实,有一种说不出的美。我有几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美女递过自己的手机,上面是打开的...

主角:李梦梦时微   更新:2025-02-19 14:2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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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梦梦时微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假离婚后丈夫和女儿疯了李梦梦时微无删减+无广告》,由网络作家“李梦梦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飞机落地后,我改坐了观光火车。车上多的是结伴出游的人,大家谈笑风生,脸上都洋溢着出离喧嚣的静谧愉悦。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打扮张扬的大美女。她带着墨镜,手里的长焦相机被她咔咔只按,像是挺着一杆机关枪。火车穿梭在玉龙雪山脚下的峡谷间,阳光透过1.9米的巨型车窗洒在我脸上的那一刻,我对着雪山深深闭眼,感受着巍峨雄壮间的无限写意。一道闪光从脸上划过,对面的美女大声说了一句:“靠,漂亮!”她明媚的脸上绽放出动人的微笑,把相机递过来。我看到自己微微扬起唇角,闭上眼睛享受自由的画面被定格,光影巧妙地打在我左半边的侧脸上,长流苏形的耳饰流光溢彩,与盘着发的木簪动静相宜。确实,有一种说不出的美。我有几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美女递过自己的手机,上面是打开的...

《假离婚后丈夫和女儿疯了李梦梦时微无删减+无广告》精彩片段

飞机落地后,我改坐了观光火车。

车上多的是结伴出游的人,大家谈笑风生,脸上都洋溢着出离喧嚣的静谧愉悦。

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打扮张扬的大美女。

她带着墨镜,手里的长焦相机被她咔咔只按,像是挺着一杆机关枪。

火车穿梭在玉龙雪山脚下的峡谷间,阳光透过1.9米的巨型车窗洒在我脸上的那一刻,我对着雪山深深闭眼,感受着巍峨雄壮间的无限写意。

一道闪光从脸上划过,对面的美女大声说了一句:“靠,漂亮!”

她明媚的脸上绽放出动人的微笑,把相机递过来。

我看到自己微微扬起唇角,闭上眼睛享受自由的画面被定格,光影巧妙地打在我左半边的侧脸上,长流苏形的耳饰流光溢彩,与盘着发的木簪动静相宜。

确实,有一种说不出的美。

我有几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
美女递过自己的手机,上面是打开的二维码:“加个好友,我发给你。”

我从善如流。

沈挽棠。

好熟悉的名字。

我想了半天,终于对上号。

她是海城最顶尖的离婚律师。

“你是雯渊国际的洛雯?”

我没想到她能认出我,微微惊讶。

“你们那公司不是你一手创立起来的吗?

你搞事业是一把好手,但是选男人,啧啧啧……”我猜想她大概也是贺文渊出轨的知情人之一,所以没有遮掩“离了。”

她眼前一亮,饶有兴趣地看向我。

“真离了?

岂不便宜了那个捞女?”

我笑了笑:“他净身出户。”

这下换成她惊讶了,看向我的神色也好上了几分。

“贺文渊那狗东西精得很,他能那么轻易把财产全给你?”

我沉默了一会,在她充满智慧的眼光下,决定如实相告。

她大笑出声:“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,好样的,洛总,你总算没辱没海城女精英企业家的名声。”

见我只笑不语,她眸光一闪:“你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?”

我端起手边的咖啡抿了一口:“愿闻其详。”

她没所谓地将相机放下。

“你丈夫那姘头找过我,想打离婚官司,让你净身出户。”

“我没接。”

她掸了掸裙子上不存在的灰。

“我曾经把你当偶像来着,但你太他妈让我失望了,事业搞得好好的突然回家相夫教子,还被骗得团团转,简直丢我们女人的脸。”

“你不记得了吧,有一年你来海城一中,有个女孩找你签过名。”

说着,她脸上有几分落寞,随即又恢复了张扬恣肆。

“那个没眼光的女孩就是我,我一路追着你的脚步,结果半路他妈找不着你人了。”

我迎上她紧紧盯着我的眼神:“现在重新出发还来得及吗?”

她眼底绽出光辉,嘴角却仍不在意地撇着:“看你表现吧,想重回我偶像的位置,不是那么简单的。”

我又笑了,这下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意。

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沈挽棠沈大律师,人称“冷面判官”,竟然有这么单纯可爱的一面。

一路上谈笑,我意外于竟然与她如此合拍。

于是临时改变路线,上了她自驾游的车。

我们先去了稻城亚丁,游了布达拉宫,又去了羊卓雍措、纳木错……结束青藏游的那天晚上,她跳到我床上,扬起大大的笑脸。

“贺家乱了套了,回去看看?”

我看了看日历,出来将近两个月。

那边估计早就翻了天,于是笑着点头:“行。”

“来来来,你女儿亲自爆料她渣爹出轨赶走原配,这小作文写的,都把我感动笑了。”

大概是为了看起来可信,她一桩桩一件件写得非常详细,还配了图文。

倒是让我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了解地七七八八了。


我跟沈挽棠落地海城的时候,就接到了职业经理人的传话。

沈挽棠威风凛凛站在我前面:“走,收拾渣男去!”

再次见到贺文渊,我差点没认出来。

他衣着脏污,憔悴得像路边的流浪汉。

见我走近会议室,他“腾”地站起来,急促地喊了一声:“老婆!”

沈挽棠捋起了袖子:“贺总,注意言辞,你老婆可不是洛雯小姐。”

闻言,贺文渊的眼神暗淡下去,他嗫嚅着,半晌才再次开口。

“小雯,我对不起你……没了我,你看起来过得挺好的,可我没了你,却落得这么个下场……”沈挽棠笑出了声:“总结到位。”

贺文渊抬起头看我,见我始终平静无波,又无地自容地低下头去。

我平静开口:“贺总想把股份卖给我?”

贺文渊脸色苍白,眼眶瞬间红了:“你还愿意跟我说话……我也满足了……雯渊集团本来就是你跟我一手创立的,就算是还给你了……出个价吧。”

我没打算跟他过多纠缠。

贺文渊猛地抬头,满眼猩红地看着我,随后痛苦地摇了摇头:“按市场最低价。”

事情谈成后,我没做停留,痛快地出了会议室。

路过贺文渊的时候,他贪婪地看着我。

我昂首挺胸走过。

从今以后,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
或许连面都不会再见。

但是贺文渊走的时候,还是收到了沈挽棠送的大礼。

她把他的车给砸了。

警察赶到的时候,贺文渊却摇头说他不追究。

沈挽棠冷笑不已:“他这是像博取你的同情,你可千万别上当。”

我失笑不已,同一个地方,我不会跌倒第二次。

贺文渊卖了股份后,堪堪填住了李梦梦的追缴金额。

两人带着贺时微搬进了贺父贺母的小房子里。

李梦梦哪里肯过这种憋屈的生活?

没过多久又出去勾搭别的富豪,被贺文渊当场抓奸。

两人打了个你死我活,李梦梦被贺文渊失手打得半身不遂,后半生只能在床上度过。

为了养李梦梦和全家,贺文渊只好出去找工作。

但他名声太臭,根本没地方要他。

最后只好在工地搬砖。

贺时微来找过我几次,我没有见她。

只是让秘书传达了我的意思。

我会付给她抚养费到18岁。

此后,我们便再无关系。

沈挽棠的律师事务所在我的支持下扩大了规模。

我成了只出钱不出力的幕后老板。

躺着数钱的日子里,我也发展了一点小爱好。

开始拿起画板记录人生。

第一个个人画展举办的时候,我50岁。

正是追风的好年纪。


旁边悉悉索索还夹杂着微微的轻喘,动静越来越大。

女儿突然抱住我的手臂撒娇说想上厕所,要我陪她去。

回来的时候,贺文渊和李梦梦已经不在座位上。

我点开李梦梦的朋友圈,果然看见她更新了一条动态,是一个视频。

李梦梦被贺文渊狂乱地压在过道的墙上深吻,她面色潮红、眼神迷离:“老公……去休息室。”

贺文渊追逐着她的唇,不舍地吸了两口后,才哑着嗓子说:“好。”

下一秒,贺文渊的电话打过来,他依然沙哑着声线,极力抑制着喘息:“老婆,对不起,今天邀请来的几个客户有紧急生意要跟我谈,你跟女儿好好欣赏烟花。”

我抓紧手机,深吸了一口气,回答他:“好。”

“老婆,好好观赏我对你的表白,爱你。”

贺时微靠过来,看了一眼手机屏幕,笑着说:“是爸爸吗?”

我点了点头,压抑住声音里的颤抖:“你爸爸要见客户,我们自己看吧。”

她乖巧着靠着我:“妈妈,爸爸这么忙都是为了我们,你不要生他的气好不好?”

我低下头安静地看她,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心虚的痕迹。

但是,我刚刚明明看到她给李梦梦发了消息:“妈,你放心,我会拖住她,你们尽情享受这个夜晚。”

我逐渐感觉呼吸困难。

这个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,已经被外人侵袭,没了我的位置。

我借口去吧台拿酒,往人少的地方走,想让自己静一静。

却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休息室的门口。

破碎暧昧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他们甚至急不可耐到没来得及把门关好。

半开着的休息室里,我看见贺文渊眼睛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黑纱。

他将李梦梦压在小床上纵情鞭挞,脸上是我从没见过的陶醉和愉悦。

喘息声、说话声断断续续。

“主人我不行了,饶了我……小妖精,真想一直在你里面不出来。”

……我捂住心脏大口大口喘息着,快速走到另一头的甲板上。

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,明明早就知道了真相,看到这一幕的时候,我还是心如刀绞。

我跟贺文渊十几年的感情,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全割舍。

我们两家是邻居。

我读初中的时候,有段时间治安不好,大我两岁,跟我不同校的贺文渊,每天跟在我的身后接送我上学。

我多看他一眼,他就会红了脸。

上大学的时候,实验室失火,是贺文渊不顾一切冲进来拼着性命救出了我,他自己却受了很重的伤,背上到现在还留着一条浅浅的疤痕。

那次以后,我主动牵起了他的手,他紧张得说话都结巴,说以后一定不会辜负我。

结婚时,贺文渊亲自设计了整场世纪婚礼,向全世界昭告他对我的爱。

生女儿难产时,他哭得撕心裂肺,不久之后就做了结扎手术,说再也不让我受苦。

这样的贺文渊,让我死心塌地爱上了他。

我从没怀疑过,他对我的爱。

可是,事实将我的信任狠狠震碎。

曾经说过永远忠诚于我的男人,此刻正在别的女人的床上,联合我们的女儿一起骗我。

风吹在脸上,将眼泪一缕缕烘干。

我咬着下唇将呜咽咽下,看着漫天的烟花久久失神。

等我整理好情绪回到座位上,刚刚打完字的女儿对上我的视线后,慌乱地收起手机。

她扬起甜甜的笑意:“妈妈,我困了,你陪我去睡吧,爸爸那边我已经说过了,我们别影响他工作。”

我木然跟在她身后回房。

直到第二天,贺文渊才满身酒气地推开房间的门。

他捏着眉心,神情疲惫:“昨晚聊得起劲,不小心喝多了,在楼下的吧台睡了一晚。”

我在那一霎那,失去了跟他说话的力气和欲望。

等游艇靠岸后,我迅速撤身回了家。

刚进门,贺文渊立刻去房间补眠,贺时微则说要去同学家玩。

我没有理会,自顾自地开始整理东西。

等我将一箱一箱的废品让人往外搬的时候,贺文渊才打着哈欠出来。

看到箱里的东西后,他立马清醒:“老婆,这些不是我送你的礼物吗?

你要扔了?”


宠我入骨的老公突然说要假离婚应付集团股权减持。
我知道,他出轨了舞蹈中心的老师,跟女儿一起背叛了我,三个人在外面有另一个家,他想让我腾地方。
我没有闹,而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股权转让,将财产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后来,他们挥霍完了离婚分得的少部分钱。
发现我电话再也打不通的时候,父女俩彻底慌了。
——
结婚八周年,老公说要把集团股权的40%转让给我,然后假离婚,应付股权减持。
我感动于他的信任,想做点什么回馈他。
想到他曾经的暗示,我咬咬牙走进了情趣服装体验店。
刚进门,没关紧的小包间里,女儿贺时微的声音清晰传来:
“妈妈,这套好看,你穿起来一定很美!”
我心中警铃大作,女儿怎么会来这种地方?她叫谁妈妈?
我快步走过去,透过门缝,看见老公贺文渊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女人,声音低哑:
“梦梦,穿给我看。”
她怀里的女人娇羞地锤他胸口:“孩子在呢。”
女儿贺时微赶紧低头坐到桌子边,笑着说:“爸爸妈妈 ,我做作业呢,什么也看不到哦。”
女人娇笑着偏头,透过门缝对上了我的视线。
我浑身僵硬,她是小区舞蹈中心的老师李梦梦。
见到我,李梦梦微微一愣,然后微微勾起唇角,轻轻磨蹭男人的身体,在他耳边吐气:“去里间,你帮我换。”
男人气息猛地急促,一把抱起女人大力踢开了里间的门。
我大脑一片空白,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流。
什么都顾不得了,只想着先带女儿离开这里!
下一秒,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女儿发来消息:“妈妈,补习班要晚一些,你不用等我和爸爸哦。”
推门的手顿住,我脑子猛然清醒了一些。
这样的短信,我收到过很多次。
他们……不是第一次这样。
我只觉得浑身剧烈颤抖,胸口像被灌入冷风,凉得彻底。
好不容易挪到店外,我找了个角落给女儿打电话,让她立刻回家。
很快,女儿撇着嘴走出门,上了停在一旁的家里的车。
不久后,我尽量装作平静地踏进家门。
女儿迎上来,撒着娇说:“妈妈,你让我回来,怎么自己有不在家?”
我咽下满嘴的苦涩和疑问,缓缓问她:“你爸爸怎么没跟你一起?”
这时,贺文渊的助理从门外进来,恭敬地递给我一个首饰盒:“夫人,贺总临时有事不能回来陪您和小姐用晚餐,这是他给您的赔礼。”
女儿一把拿过来,笑嘻嘻地说:“妈妈,爸爸忙着呢,看在他送你礼物的份上别跟他计较了,我们先吃饭吧。”
看着女儿神态自若的撒谎,我的心不断地往下沉。
趁她埋头吃饭,我微微颤抖着拿出手机,点进李梦梦的朋友圈。
入目的内容让我的心里又是一阵惊涛骇浪。
她更新了一条朋友圈。
记录与老公体验100套战袍。
配图里,李梦梦穿着露骨的情趣装,被贺文渊压在身下,男人赤裸着上身,眼尾猩红,手里握着柔软,趴在她身上的动作凶狠,宛如饿狼。
我猛地将手机扣在桌上,死死咬住下唇才抵住心里的刺痛,这个动作却激起女儿不满的白眼。
心脏又是一阵皱缩,这一眼的嫌弃和不耐烦,是那么赤裸。
我几乎反应不过来。
在我失重愣神的功夫,女儿已经拎着书包进了卧房。
我没有跟上去,而是浑身失力地回了房间,脑袋里一片空白。
晚上,我独自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发呆。
李梦梦的朋友圈每隔一小时就有更新。
第二套女仆装阵亡,男人疯起来真要命。
第三套水手服又被撕碎了,好凶哦。
第四套蕾丝内衣,他说穿着更有劲。
第五套……
我自虐般的看着,一整夜没有闭眼,心脏像被反复割裂,痛得鲜血淋漓。
凌晨五点,李梦梦更新了最后一条视频。
她穿着布料很少的睡衣抱住贺文渊的腰,手在他的腹肌上打转,探出头的时候露出胸脯上斑驳的痕迹:
“老公,你把人家折腾成这样,再留下来陪我一下下嘛。”
男人俯下身来吻住她的嘴:
“我得走了宝贝,家里该急了。晚上给你买的游艇出海,我给你放一场最盛大的烟花当赔罪好不好?”
“你老婆不会生气吗?”
“只要你开心,她生不生气有什么重要?以她爱我的程度,就算要她把肾给我,她连眼睛都不会眨。放心,我已经用借口骗她离婚了,等领了离婚证,我就娶你。现在连时微都帮着你,你还担心什么,嗯?”
“老公,我好爱你,我把自己送给你,好不好嘛……”
男人眼眸逐渐幽深,一把扯开刚系好的领带,把头埋进了女人的胸口。
我反反复复看着这个视频,心里的疼痛达到顶峰后,逐渐麻木。
我头重脚轻地爬起来,去洗手间往脸上泼了一捧水。
看着镜中眼眶通红的女人,我下定决心:
既然如此,那我就如了你们的愿。
30天冷静期后,我们桥归桥,路归路。
我面色平静地开口:“太多了,我整理出来放到其他房子里去。”

他松了一口气,俯身抱住我:“不多,以后我会送你更多。”

我心里觉得讽刺。

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一边谋划跟我离婚,一边装得这么深情的?

我不着痕迹地推开他:“身上脏。”

他迅速皱起眉头,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。

我听懂了,他这是在嫌弃,怪我没情趣。

他以前也在不经意间提起过。

但我总以为我们深爱着彼此,也体谅他作为男人的某些恶趣味,甚至还想着迎合他。

而此刻,我只剩下满心的哂笑。

脏了的男人,我也嫌弃。

贺文渊的手机却在这时响起,他看了一眼,眉眼迅速舒展开来,心情愉悦地说:“有事,出门一趟。”

他前脚刚出门,我后脚就收到一条匿名短信:“跟上他,有惊喜。”

我沉默一会,还是驱车跟在了后面。

很快,我看见贺文渊的车停在了一栋别墅外面。

他匆匆拍紧车门,快步走了进去。

许是太过着急,别墅门没有关紧,里面的场景大喇喇地闯入我的眼帘,令我僵在原地。

别墅里在办一个派对,大屏上显示“贺文渊&李梦梦三周年纪念日快乐!”

而里面的人,除了贺文渊和李梦梦外,贺文渊的兄弟们,还有贺时微,甚至贺文渊的父母都在!

我捂住嘴巴,震惊到久久回不过神。

等我想拔腿离开的时候,双脚却像生了根一般,动弹不得。

我眼睁睁地看着贺文渊将一个巨大的礼盒跪捧到李梦梦面前。

他的兄弟们起哄道:“嫂子快接呀,这可是文渊哥特别定制的豪车!”

“嫂子可真是文渊哥放在心尖尖上的人,一掷千金呀!”

贺时微也鼓着掌:“妈妈,爸爸送你的心意,只有你有哦,你快点收起来!”

我呼吸一滞,扶住门边的墙才站稳。

去年纪念日的时候,贺文渊原本是要送我一辆车的,但后来却说断货,提不出来,改送了项链。

原来,不是提不出来,是要留着送给别人。

我低头蹭了蹭眼泪,又听到我的婆婆贺母说:“梦梦,多亏有你,才说服文渊做了结扎复通手术,你可要抓紧给我怀个大胖孙子,只要你给我生个孙子,我们家的财产都是你的。”

……我再也忍不住,快步往外面走。

原来所有人都知道,只瞒着我一个人。

全世界就只有我一个傻子。

跌跌撞撞地回到家后,我死死捂在被子里任眼泪汹涌。

难受了一夜,第二天起来的时候,贺文渊和贺时微都没有回来。

我把房间里所有关于我的痕迹一点一点抹干净。

贺文渊这个渣男,我肯定是不要了。

但女儿……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,我决定再看看。

我揽下了去补习班接她的事,尽管她很不乐意。

有一天回来的时候,电梯出了故障。

非要送贺时微出来的李梦梦,也跟我们一起被关在了电梯里。

消防员很快赶过来,施救的过程中,电梯突然剧烈晃动起来。

刚刚打开一道小小口子的电梯门,根本不能同时拉出两个人。

消防员迅速把我用全身力气托举的贺时微先拉了出去。

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又被电梯的晃动吓得心脏狂跳。

下一瞬,我听见她在外面大声哭叫:“求求你们!

先救李老师!”

我浑身一抖,如坠冰窟。

在消防员用最快速度把我拉出去的时候,我木然地看了一眼正紧紧抱着李梦梦的贺时微。

养不熟的孩子,不要也罢。

可能是受了惊吓,回去的时候,我发起了高烧。

晚间,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,听见外面有人说话。

“老公,女儿,我怀孕了,惊不惊喜?”

是李梦梦。

随即,贺文渊和贺时微惊喜的笑声传来:“太好了,老婆,我终于又要当爸爸了!

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!”

“好耶,我也是当姐姐的人啦!”

他们高兴得手舞足蹈,李梦梦却难过地抽噎起来:“可是我一想到我的孩子不能光明正大地叫你们一声爸爸和姐姐,就好难过。”

贺文渊笑着安慰她:“傻瓜,明天是离婚冷静期最后一天,一大早我就去跟洛雯离婚。

到时候,我把你娶回家,绝不委屈你和孩子。”

“可是你的股权?”

“先哄她离婚,她那么爱我和女儿,到时候转回来不难。”

我隔着门听着他们的算计,彻底死心。

既然你们做了初一,那我不介意做十五。

我痛快地接受了贺文渊的股权转让,趁机说:“家里的财产集团不查吧,要不也先转到我名下,免得出意外。”

贺文渊明显犹豫了:“这,没必要吧。”

我笑着挽上他的胳膊:“我们又不是真的离婚,你要花钱 ,随时问我就行了,我什么时候卡着你了?”

“而且,我想给女儿做一个信托基金,全放进去了,我们也安心。”

说着,我拿出一份伪造的信托基金合同,以及一份财产分割协议。

贺文渊纠结了几分钟,大概是想到李梦梦已经怀孕,且女儿的信托基金是万无一失的,最终咬咬牙签了。

签的时候还嘱咐我:“女儿的抚养权分到我这边。”

我毫不犹豫地答应。

拿到离婚证的时候,贺文渊压抑着嘴角的笑意,尽量装作沉重地吻了吻我的额头:“老婆,为了我们的家,先委屈你了。”

说完,看了看车的方向,语气急切了几分:“公司有急事,老婆你自己先回去,好吗?”

我早就看到了藏在车里的李梦梦和贺时微,不动声色地笑笑:“好。”

等贺文渊的车一走,我立刻回家拿了行李箱。

坐上车的时候,我打通了律师的电话:“这些年贺文渊给李梦梦花的钱,一分不能少全部追回来。”

然后一个一个拉黑删除了贺文渊,贺时微和李梦梦。

飞机起飞的瞬间,我久违地感受到轻松。

烂掉的人,就让他们原地腐败。

而我,将要飞向我从小向往的雪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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