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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零军医逃婚后,营长未婚妻急疯了无删减全文

裴南序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部队卫生室内,裴父按着裴南序,强行要求护士给他抽第三次血。“伯父,捐血也不能是这么个抽法啊,他身体会受不了的!”护士有些着急。裴父怒吼:“小川心肌缺血那么严重,抽两次血怎么够用?”“我说抽就抽,废什么话?他是我儿子,就算让他把命交出来,他也只能乖乖答应!”护士瞟了一眼旁边的沈营长,这里是军营的卫生室,只要她一句话,就可以停止抽血。沈凌薇皱着眉缓缓开口:“南序他是军医,也算半个军人,这点小事还是能承受住的,你不要有顾虑。”护士叹了口气,再一次将针头扎进裴南序的胳膊里。裴南序感到一阵眩晕,呼吸越来越困难,头不受控制地垂下来。护士快吓哭了:“沈营长,在这么抽下去,怕是要出事啊!”沈凌薇挥了挥手:“先抽这些吧,若是不够用了再继续。”裴父狠狠...

主角:裴南序沈凌薇   更新:2025-02-19 14:2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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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南序沈凌薇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八零军医逃婚后,营长未婚妻急疯了无删减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裴南序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部队卫生室内,裴父按着裴南序,强行要求护士给他抽第三次血。“伯父,捐血也不能是这么个抽法啊,他身体会受不了的!”护士有些着急。裴父怒吼:“小川心肌缺血那么严重,抽两次血怎么够用?”“我说抽就抽,废什么话?他是我儿子,就算让他把命交出来,他也只能乖乖答应!”护士瞟了一眼旁边的沈营长,这里是军营的卫生室,只要她一句话,就可以停止抽血。沈凌薇皱着眉缓缓开口:“南序他是军医,也算半个军人,这点小事还是能承受住的,你不要有顾虑。”护士叹了口气,再一次将针头扎进裴南序的胳膊里。裴南序感到一阵眩晕,呼吸越来越困难,头不受控制地垂下来。护士快吓哭了:“沈营长,在这么抽下去,怕是要出事啊!”沈凌薇挥了挥手:“先抽这些吧,若是不够用了再继续。”裴父狠狠...

《八零军医逃婚后,营长未婚妻急疯了无删减全文》精彩片段

部队卫生室内,裴父按着裴南序,强行要求护士给他抽第三次血。

“伯父,捐血也不能是这么个抽法啊,他身体会受不了的!”

护士有些着急。

裴父怒吼:“小川心肌缺血那么严重,抽两次血怎么够用?”

“我说抽就抽,废什么话?

他是我儿子,就算让他把命交出来,他也只能乖乖答应!”

护士瞟了一眼旁边的沈营长,这里是军营的卫生室,只要她一句话,就可以停止抽血。

沈凌薇皱着眉缓缓开口:“南序他是军医,也算半个军人,这点小事还是能承受住的,你不要有顾虑。”

护士叹了口气,再一次将针头扎进裴南序的胳膊里。

裴南序感到一阵眩晕,呼吸越来越困难,头不受控制地垂下来。

护士快吓哭了:“沈营长,在这么抽下去,怕是要出事啊!”

沈凌薇挥了挥手:“先抽这些吧,若是不够用了再继续。”

裴父狠狠瞪了一眼裴南序:“真是没用的东西!”

沈凌薇揉了揉眉心,站起身来,居高临下地对裴南序说道:“小川现在这个样子,我肯定不能和你结婚。”

“你现在就去找乔首长,让她收回成命。”

裴母赞同地点点头:“小川一直喜欢沈营长,你做哥哥的大度一点,把沈营长让给小川,说不定他的病就好了。”

还没等裴南序回答,裴父便抢先说道:“部队里都知道裴南序和沈营长早就订婚了,如果让小川嫁给他,别人会不会说小川抢哥哥的未婚妻?”

“这还不简单?”

裴母撇撇嘴,“南序,你去和大家讲明白,是你移情别恋,抛弃了沈营长,这样小川的名声就能保住了。”

裴南序难以置信地看向裴母。

“那我的名声呢?

妈,你有没有想过,别人会怎么议论我?”

现在正是严打期间,乱搞男女关系,可能会被以流氓罪的名义抓起来!

看裴南序顶嘴,裴母一脸不悦。

“为了你弟弟,牺牲一下怎么了?

他身世可怜,身体又不好,不像你这么幸福!

我们欠了他家一条命,现在正是你报恩的时候!”

裴南序凄凉地笑笑,欠下债的明明是裴父,如今却要用他的全部来偿还。

沈凌薇略一思考便点点头:“眼下只有这一个解决办法,你已经和我订婚了,名声坏了也不要紧,反正我迟早会娶你。

但小川不一样,他还没结婚,不能被人议论。”

“南序,这只是个善意的谎言,我不会真的嫁给他。

等小川好起来,再告诉他真相。”

“你现在就跟我去找乔首长,把事情说清楚。”

沈凌薇抓住裴南序的胳膊,就要带他去找乔清念。

裴南序奋力挣脱:“乔首长出任务了,这几天不在军营!”

沈凌薇脚步一顿,铁青着脸回头看向裴南序。

“原来你早就算准了时间,趁首长不在把结婚报告交上去,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要结婚了。

这样就算我去找乔首长说明情况,也为时已晚!”

“裴南序,我沈凌薇的丈夫,绝不能是一个心思如此深重的人。”

裴父一巴掌打在裴南序脸上:“你这个没皮没脸的畜生,我们裴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子!”

紧接着,裴父将他推出病房,重重关上大门:“你给我滚!

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讨债鬼!”

裴南序忍住泪水,独自一人默默回到家中。

他开始收拾行李,是时候和过去告别了。

东西少得可怜,一个包袱就能装下。

裴南序整理出了这些年沈凌薇送给他的礼物,有小时候的玩具、作业本,还有长大后的手套、袖扣、磁带。

她曾说过,想把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东西,都送给他。

裴南序将这些东西堆在院子里,点了一把火,连同对沈凌薇的留恋和不甘,一同烧成了灰烬。

“南序,你在做什么?

为什么要把这些都烧掉?”

沈凌薇不知何时回到了院子,正好看到这一幕。


关于裴南序的流言很快就散去了,他自己也有些诧异,不知道是谁出手为他摆平了这件事。

这天下班早,乔清念约他去看电影。

两人并肩走向电影院,时不时聊几句天。

乔清念看似不经意开口问道:“南序,最近你遇到过什么麻烦吗?”

裴南序略一沉吟,他不想用沈凌薇的事情来烦扰乔清念,但她若是再来找他,怕是也瞒不住。

“沈凌薇前几天来找过我,被我打发回去了。”

“南序,”乔清念突然停住脚步,认真地看向他,“我想知道,你是真的已经放下了沈营长吗?”

裴南序也抬头看向乔清念。

不怪她有这样的疑问,毕竟当时整个南部军区,都知道他爱沈凌薇爱得死去活来。

就连当时的他,也没有想过,自己有一天真的会放下这个爱了十几年的女人。

他坚定地看向乔清念:“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,一个永远在辜负我的人,不配得到我的爱。”

得到裴南序的答案,乔清念松了口气。

她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,缓慢而清晰地说道。

“南序,其实早在南部军区,我就已经被你吸引。

你既温暖又坚强,善良又勇敢,就像压不弯的翠竹。”

“但那时你和沈营长是一对,君子不夺人所爱。

你来找我许下第三个愿望的时候,我以为那天我会彻底失去你。”

“你却说,愿望是跟我来京城,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开心……”听着向来寡言的乔清念说了这样许多话,裴南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。

这话是如此让人脸红心跳,他的脸颊染上一抹绯色。

“说这些不是给你压力,我只是想告诉你,那天提出结婚并不是一时兴起,而是因为,我真的很欣赏你。”

“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我们的婚事。”

裴南序微笑着点点头。

两人脚步都轻快起来,很快就到了影院门口。

乔清念让裴南序在门口稍等片刻,她去排队买票。

乔清念刚刚离开,一个声音就在他耳边炸响。

“还敢说自己没出轨?

刚才那个女人是谁!”

裴南序转过身,是一脸怒容的沈凌薇。

他有些无奈地揉揉眉心:“沈营长,我上次应该和你说清楚了,我们两个已经结束,请你不要来打扰我。”

“你说结束就结束?

我告诉你,只要我不同意分手,你裴南序就永远是我的人。”

沈凌薇的语气中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“我调任京城的申请,上面已经批准了。

你放心,用不了多久,整个军营和医院的人,都会知道你是我沈凌薇的人。”

“你说什么?!”

裴南序做梦也没想到,沈凌薇居然为她放弃了锦城所有人脉,不管不顾地调来了京城,还厚颜无耻地企图用名声来威胁他!

看着裴南序吃惊又屈辱的表情,沈凌薇满意地笑了。

“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营长丈夫,我看哪个不长眼的,还敢抢我的男人?”

她缓和了语气:“南序,我知道你一直盼着能和我结婚。

这次我不会再负你,我愿意给你一个名分,我们好好过日子。”

“你无耻!

沈凌薇,你以为我稀罕当这个营长丈夫吗?

我绝不会和你结婚的!”

沈凌薇脸色一沉,她以为听到结婚的事情,裴南序会感激涕零,怎么却是这样的反应?

她紧紧抓住裴南序的手腕:“这事可由不得你,回去我就会向上面打结婚报告。

就像我之前说的,你是我的人,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
“放开他!”

一个清澈的声音响起。

沈凌薇只感觉到胳膊一痛,似乎被一只铁钳擒住,她下意识松开手。

“你这个贱人,我还没去找你麻烦,你居然敢先动手!”

沈凌薇怒从心头起,她扬起另一只拳头,便向眼前的男女砸去。

乔清念摊开手掌,轻松地接住了她的攻击。

“沈营长,你在军营外面,就是如此耀武扬威、仗势欺人的?”

沈凌薇这次终于看清了来人。

“乔……乔首长?”


沈凌薇愤怒地冲出病房,找到警卫员,让他去彻查贺川的底细。

经过几天的调查,事情的全部真相终于浮出水面。

沈凌薇来到裴家,将一摞资料重重地摔在众人面前。

她狠狠盯着贺川:“是你自己交代,还是我替你说?”

贺川缩了缩脖子,躲在裴母身后。

“妈,凌薇姐真可怕……”裴母一边安抚贺川,一边责怪道:“沈营长,我们不是说过,装病的事情就不追究了吗?

你对小川这么凶做什么?”

沈凌薇面色铁青:“你以为这就是全部了?”

“贺川来到军队以后,一直仗着裴家的家世和我的官职作威作福,已经惹出了好几次医疗事故,都是南序帮她解决的!”

“这……”裴母有些为难。

她轻叹口气:“小川被我们给惯坏了,我好好说他几句就是了,小孩子任性而已。”

“小孩子调皮任性不是大事,那若是纵火呢?”

贺川脸色突变,他声音有些颤抖:“凌薇姐,你在说什么?”

“当年贺家救下伯父的那场大火,罪魁祸首就是贺川。”

“但他当时没成年,再加上他一口咬定,是烧水时不小心将干柴堆引燃,才导致了大火,所以派出所并没有追究,贺川也对我们死死瞒下了这件事。”

裴父裴母惊愕地看向贺川,震惊地说不出话来。

“沈营长,这种事……可不能乱说啊!”

裴父颤抖着开口。

“凌薇姐,我知道你心疼南序哥,但你怎么能拿这种事情污蔑我呢?

我当时只是个孩子而已,怎么可能会纵火!”

贺川眼含泪光,哽咽说道。

裴父也帮腔:“是啊沈营长,你作为一个军人,怎么能乱说话?”

“贺川,”沈凌薇凌厉的目光扫过来,“你还记得冯勇这个人吗?”

贺川像是听到了鬼故事一样,全身抖了一下。

原来警卫员小赵辗转打听到了贺川当年的朋友,冯勇。

贺川当初毕竟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子,火灾发生后,曾经洋洋得意地向他炫耀。

“这把火放的真是值!

我终于要被大户人家收养,去做大少爷了,鬼才愿意天天跟着穷鬼爹娘在土里刨食!”

“冯勇我已经带来了,你敢不敢当面和他对峙?”

贺川瞳孔颤抖,拼命地摇着头:“不是这样的,我没有……你骗人……”沈凌薇并没有打算放过他,继续说了下去。

“伯父伯母,你们的身份被平反,我的处分被免除,这两件事,也都是南序的功劳,却全被贺川揽在了自己头上。”

说到这里,沈凌薇不禁有些自责。

贺川知道裴南序去求了乔首长免除处分,第一时间便找沈凌薇邀功,说帮她打通了关系。

几天后自己的处分果然被撤销,所以沈凌薇一直对这件事深信不疑。

她内心懊悔不已,裴南序在背后默默为他付出了这么多,而她却丝毫没有察觉。

甚至还为了向贺川报恩,将他关进了禁闭室!

当年她也曾经满心满眼都是裴南序,也曾经为裴父裴母的偏心打抱不平。

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也变了?如果她再多上心一点,裴南序是不是就不会走?

沈凌薇暗自在心中决定,这次将裴南序找回来以后,不会追究他任性出走的事情,再给他一个名分,算是补偿。

沈凌薇将所有的证据摆在裴父裴母面前,铁证如山,这次再也由不得他们不信了。

贺川故技重施,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苦苦哀求。

“爸妈,我错了,我都是被人蒙蔽了才做出这些事……”这次,裴父没有再为他说话,他怒吼着将贺川一脚踹飞。

他因为对贺川的愧疚,厚待了他这么多年。

而这个他娇惯宠爱的养子,居然是个为了利益会对亲生父母下手的恶魔!

裴父内心充满了被欺骗的愤怒和耻辱,贺川一直在把他们当猴耍!

他真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,千刀万剐!

贺川趴在地上,呕出一口鲜血,他委屈至极地看向裴母。

“妈,爸居然打我,您可要替我做主啊。

我不是有意做出这些事的,您一定会理解我的对不对?”

裴母沉默着走上前去,贺川刚要惊喜地张开双臂,却突然挨了裴母一个耳光。

“不要叫我妈,我只有一个儿子,就是南序。”

裴母冰冷的话语,终于击碎了贺川最后一点希望。

裴父低头转向沈凌薇:“沈营长,麻烦你帮忙找到南序,我们……一定会好好弥补他的。”

不等沈凌薇开口,贺川突然狂笑起来。

那笑声诡异至极,让人听了毛骨悚然。

半晌,贺川终于停下,他抬手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。

“你们这些蠢货,真以为裴南序还会回来吗?”

“污蔑他、陷害他的是我,但真正让他死心的,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家人!”

“如果我是裴南序,我也会走得远远的,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们!”

裴父勃然大怒,冲上去对着贺川又踢又打,直到他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沈凌薇却沉默了,她何尝不知道,贺川的话句句属实?

搜寻一天,依然没有裴南序的消息,沈凌薇有些颓然地回到裴家。

她推开杂物间的门,这是裴南序曾经的卧室。

房间狭窄逼仄,阴暗潮湿,却被裴南序收拾得整整齐齐。

她默默躺在裴南序曾经的床上,彻骨的寒意瞬间袭遍全身。

床板冷硬无比,被子也早已被湿气浸透,丝毫没有保暖效果。

南序这些年,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?

突然,沈凌薇看到床缝中,似乎夹着一张碎纸。

她捡起来,是她曾经撕毁的那张结婚报告的碎片。

细细察看后,沈凌薇突然背后一凉。

在这被撕碎的一角中,他隐约看到了一个字。

“清”。

“清”是谁?

结婚申请上面的人,居然真的不是她?


大门被轰然撞开。

一个双眼通红的男人,正拎着一把匕首,杀气腾腾地看着他。

“你就是陈大夫吧,是你把我妈治死的?”

裴南序看他有些眼熟,似乎是前几天陈光耀那台手术的病人家属。

病人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,由于基础病太多,手术又比较凶险,最终没能抢救过来。

“你误会了,我不是陈大夫,手术不是我做的……他骗人!”

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
贺川从男人身后窜出来,抬手指着裴南序,眼中充满疯狂的神色。

“脑外科只有你一个人,不是你是谁?

你别想在这里狡辩!”

“贺川?

是你把人带到这里来的?”

裴南序没有想到,贺川对他的恨意已经到了如此程度,居然想将他置于死地!

贺川咬牙切齿地看着裴南序,脸上露出癫狂的笑容:“是啊,谁叫你既没有医德,又没有人品,你去死吧!”

男人不再犹豫,拿着匕首便向裴南序刺来。

“你这庸医,我要让你给我母亲偿命!”

一个飞踢落在男人手腕上,他惨叫一声松了手,匕首飞出去落在地上。

乔清念迈开长腿走到男人面前,使了一个完美的过肩摔,马上制服了男人。

“清念,你怎么来了?”

看着眼前的人,裴南序仍然有些惊魂未定。

“南序,虽然你说婚前不能见面,但我……一天见不到你就心慌。”

“所以偷偷跟来了,你别怪我。”

裴南序正要出去叫保安,贺川突然捡起落在地上的匕首,挥舞着冲向他。

“裴南序,都是你这个畜生,把我害成这个样子!”

“我现在众叛亲离,连工作都没有了,凭什么你能过得这么好?”

“我要亲手杀了你!”

乔清念一个激灵,刚要扑过去拦住贺川。

却有人抢先一步,挡在了裴南序身前。

耳边传来尖刀插入肉体的声音,鲜红的血液滴滴答答落在办公室的地上。

沈凌薇捂住受伤的小腹,艰难夺过了贺川手中的匕首。

“南序,对不起,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……”在裴南序的惊呼声中,沈凌薇晕了过去。

婚礼仍然如期举行。

装饰着大红花的自行车队穿过绿瓦红砖的街道,将裴南序接到了乔家。

裴南序说,乔清念既然是首长,更要低调行事。

他不喜欢铺张浪费的婚礼,就这样平平淡淡充满烟火气,是最好的。

穿着红色毛呢西装裙的乔清念,牵着一身笔挺中山装的裴南序,走进乔家前院。

院子里已经搭起了红色的喜棚,四周挂满了红灯笼和彩带。

长桌上摆满了喜糖、瓜子和花生,院子里的长条凳上坐满了亲朋好友。

在长辈的祝福声中,裴南序和乔清念完成了婚礼仪式,正式结为夫妻。

再次听到沈凌薇和贺川的消息,是在几个月后。

贺川因为故意杀人罪,被判处了无期徒刑,余生将要在监狱中度过。

而沈凌薇被捅那一刀后,留下了严重后遗症,难以再胜任营长的职务,部队为她提前办理了退役手续。

裴父和裴母则瞬间苍老了十岁,每日都在和邻居念叨,自己唯一的儿子裴南序是多么有出息。

听到这些,裴南序只是笑笑,并没有什么反应。

这些已是过眼云烟,如今她只想珍惜眼前人。

“南序,我来接你下班。”

办公室门口,站着那个熟悉的婀娜身影。

“我今天买了鱼肉,晚上回去给你烧你最爱的水煮鱼好不好?”

裴南序走过去挽住她的胳膊,莞尔一笑:“我家老婆做什么都好吃。”

他们会像结婚那天的承诺一样。

白头到老,恩爱不疑。


事情很快查明,陈光耀和女流氓都被拘留起来,等待宣判。

现在正是严打期间,他们的刑期恐怕不会轻。

裴南序和乔清念开始正式讨论婚事。

经过多日的相处,裴南序已经确定,乔清念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。

这天,裴南序正在办公室处理事情,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哀哀的呼唤。

“南序,我的儿啊!”

裴南序错愕地抬起头,眼前是两个熟悉的人。

是裴父和裴母,他们居然来京城了!

沈凌薇从两人背后走出来,缓缓说道:“伯父伯母想你想得紧,我带他们来看看你。”

裴母一把搂住裴南序,抽噎起来:“儿子啊,你受苦了,是爸妈对不起你!

我们来接你回家了!”

“妈老了,现在最大的心愿,就是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。”

裴父眼睛也有些红,但他仍然不肯拉下脸来,只是闷声说道。

“南序,既然我们都来亲自接你了,你就别耍小脾气了,赶紧和我们回锦城。”

裴南序艰难地从裴母怀中挣脱出来,心情有些复杂。

沈凌薇自知劝不动裴南序,于是就把裴父裴母叫过来道德绑架他吗?

如果他不肯和父母回家,是不是要给他扣上一个不孝的罪名?

看着眼前苍老的父母,裴南序有些鼻酸,但想到这些年的委屈,他的心又一点点硬起来。

他咬着嘴唇:“你们不是经常说,不想要我这个儿子吗?

现在有贺川在身边,我想我没必要回去吧。”

裴父闻言,立马从门外拖进来一个人。

是被捆住了手脚的贺川,他蓬头垢面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显得狼狈不堪。

裴父踹了一下他的膝盖窝,他哀嚎一声,跪在地上。

“这小畜生我给你带来了,这些年都是因为他的挑拨离间,才让我们父子离心!

我们已经教训过他了,如今任你处置。”

贺川一脸哀楚地看向裴南序:“南序哥,求你救救我,爸妈快把我打死了!”

“别叫我妈!”

裴母嫌恶地瞥了贺川一眼。

感受到裴母寒冷的目光,贺川禁不住流下了委屈的泪水。

那是从小对他宠爱有加、要星星不敢给月亮的裴母啊,如今却视他为仇敌。

裴南序轻轻摇头。

“我确实恨过贺川,恨他抢走了我的一切,还栽赃陷害我。”

“但我后来明白了,伤害我最深的,永远是我爱的人。”

“如果不是你们一再放纵、助纣为虐,他怎么敢处处欺侮我?”

“我不想对他怎样,我们离心,不是因为受了谁的挑拨,而是因为你们的自私和偏袒。”

裴父和裴母有些愧疚地垂下头。

他们何尝不知,贺川不过是个替罪羊,对裴南序伤害最深的,一直都是他们自己。

“南序,你相信妈,我们一定会补偿你的!”

裴母掏出一个礼盒,打开后,里面是那只手表。

“这手表是你的东西,妈现在把它还给你。”

她牵起裴南序的手,拉开衣袖,想将手表戴在他的手腕上。

裴母愣住了。

裴南序的手腕上,此时已经有了一只手表。

这手表精美无比,一看就十分昂贵,一下便将那只普通手表衬得暗淡无光。

“这……这手表是哪里来的?”

裴南序缓缓抽回手。

“谢谢,但我已经不需要了,我现在有了新的手表,和新的……家人。”

和乔清念见过家长后,乔家父母便频繁叫裴南序来家中吃饭。

每次乔母都会给他变着花样做炖排骨、红烧肉吃,还会心疼地摸着裴南序的脸,说他太瘦了,应该长点肉。

乔父则会关心他的工作,担心医院有人会挤兑他这个新人,拍着胸脯说要给裴南序撑腰。

在乔家,裴南序久违地感受到了家的温暖。

原来有一对疼爱自己的父母,是如此幸福。

沈凌薇盯着那只手表,眼皮狂跳,心中焦躁不安。

她视线一转,看到了挂在旁边衣架上的崭新中山装。

那一副,和当时被贺川抢走的那件款式相仿,但做工布料明显更加上乘,估计要大几百块。

一个想法在她脑中轰然炸开。

“南序,你是不是要结婚了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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