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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女退婚后,整座侯府跪求我回头阿芷侯爷全文

阿芷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半晌,陆临渊反应过来。装作毫不知情,快步上前想要关心我。“阿芷,你没事就好,定是方雪棠受了奸人蛊惑,才弄出今日这番祸事!放心,我定会查出真相,不让你受委屈!”“快去梳妆打扮吧,今日可是我们成婚的大喜日子,别误了拜堂的吉时。”陆临渊见方雪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竟将全部脏水都泼到她身上,妄图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。当真无耻!我挡开他伸来牵我的手,当众冷声质问:“陆临渊,你还要装多久?”“若你并未心悦于我,大可直言相告,你却为了所谓的侯府声誉生出这些龌龊手段,真是让我恶心!”围观众人纷纷咂舌,惊讶不已。陆临渊还想矢口否认:“好阿芷,定是哪个别有用心的贱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!这些都是胡说八道,我从来爱你入骨,对你更是一心一意,又怎会害你?”人无...

主角:阿芷侯爷   更新:2025-02-19 14:2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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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芷侯爷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医女退婚后,整座侯府跪求我回头阿芷侯爷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阿芷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半晌,陆临渊反应过来。装作毫不知情,快步上前想要关心我。“阿芷,你没事就好,定是方雪棠受了奸人蛊惑,才弄出今日这番祸事!放心,我定会查出真相,不让你受委屈!”“快去梳妆打扮吧,今日可是我们成婚的大喜日子,别误了拜堂的吉时。”陆临渊见方雪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竟将全部脏水都泼到她身上,妄图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。当真无耻!我挡开他伸来牵我的手,当众冷声质问:“陆临渊,你还要装多久?”“若你并未心悦于我,大可直言相告,你却为了所谓的侯府声誉生出这些龌龊手段,真是让我恶心!”围观众人纷纷咂舌,惊讶不已。陆临渊还想矢口否认:“好阿芷,定是哪个别有用心的贱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!这些都是胡说八道,我从来爱你入骨,对你更是一心一意,又怎会害你?”人无...

《医女退婚后,整座侯府跪求我回头阿芷侯爷全文》精彩片段

半晌,陆临渊反应过来。

装作毫不知情,快步上前想要关心我。

“阿芷,你没事就好,定是方雪棠受了奸人蛊惑,才弄出今日这番祸事!

放心,我定会查出真相,不让你受委屈!”

“快去梳妆打扮吧,今日可是我们成婚的大喜日子,别误了拜堂的吉时。”

陆临渊见方雪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竟将全部脏水都泼到她身上,妄图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。

当真无耻!

我挡开他伸来牵我的手,当众冷声质问:“陆临渊,你还要装多久?”

“若你并未心悦于我,大可直言相告,你却为了所谓的侯府声誉生出这些龌龊手段,真是让我恶心!”

围观众人纷纷咂舌,惊讶不已。

陆临渊还想矢口否认:“好阿芷,定是哪个别有用心的贱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!

这些都是胡说八道,我从来爱你入骨,对你更是一心一意,又怎会害你?”

人无语时,真的会想笑。

我再看他虚伪的嘴脸一眼只觉恶心,哂笑道:“当初你装作一往情深,骗我与你订婚解毒,之后又与方雪棠苟且,暗中安排地痞乞丐潜入房中,意图在当婚当日毁我清白。”

“陆临渊,你为方雪棠试穿凤冠喜服,又跟她在酒楼雅座偷欢,我都亲眼所见,亲耳所闻,还要我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更多细节来吗?”

“别……”陆临渊面如土色,满眼慌乱。

生怕再狡辩,我会捅出更多。

院中宾客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。

而角门处的百姓可不会给谁留情面,当即大声议论开来。

“没想到堂堂昌平侯府表面风光,内里全是黑心烂肚肠。”

“什么君子之姿?

什么高门风范?

敢情昌平侯就是个不要脸的伪君子,臭流氓!”

陆临渊遭人戳脊梁骨,一时间被骂得下不来台,僵在原地。

老夫人见状,气得整个人都在抖,为了护犊子,索性老脸也不要了。

“就算是渊儿当初玩弄了你的感情,那又如何?

你不过是一介卑贱医女,根本就配不上昌平侯府。”

“你要知道,这事就算闹到顺天府,只要侯府提前支会一声,也会被当做家务事轻轻揭过。”

“今日我们侯府大人不记小人过,允许你嫁进门,这事就算了结,你满意了吧?”

真是好大一张脸!

我丢下一句:“我不愿!”

转身朝外走去。

老夫人抖得更厉害了,慌忙追上几步,厉声咒骂:“别给脸不要脸!

你要干什么去?

你到底怎样才肯罢休?”

我头也不回地大步朝前,沉声道:“我要去敲登闻鼓,告御状。”

在这些高门贵族眼中,我身份低微,却不能任由他们如此欺负我。

侯府狂妄,顺天府不敢管,那我便直达天听,为自己讨回公道!

“快!

快拦住她!”

立即有侍卫围上前来。

可今日宾客众多,侍卫行动多有不便。

我伤势早已痊愈,用银针刺向冲到面前的几个侍卫的穴位,他们当即抽搐着无法行动。

看着我顺利走出侯府,老夫人吓得抖如筛糠。

陆临渊更是腿脚一软,烂泥般瘫倒在地。


次日金銮殿上,内卫如期归来,将调查的实情呈奏帝王。

从裁制喜服的绣娘,到酒楼掌柜小二的供词,都清清楚楚说明,昌平侯陆临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。

满朝文武嗤之以鼻,曾经与他结交的大臣,都觉得掉价。

皇帝当即宣旨,废除我与陆临渊的婚约。

并以有损朝堂声誉,有悖仁义之道,在民间影响极其恶劣为由,革除陆临渊承袭的爵位,贬为庶人。

陆临渊前一日跪足了三个时辰的腿,此时再也站不起来,窝囊地伏在地上。

随即被侍卫像丢垃圾般扔出宫门。

他心心念念的昌平侯府名声,彻底垮了。

我一直郁结的心中那口气,终于呼了出来。

刚要谢恩,却瞥见皇帝眼中的笑意。

“这就谢恩了?

朕还有一道旨意要给你。”

太监朝我点了点头,随即大步上殿,宣读我平定时疫有功,特任命为太医院首席医女,与太医院院正平起平坐。

见我愣在原地,皇帝眉眼俱笑,柔声提醒:“这是你凭医术应得的封赏,太医院首席医女白芷,还不谢恩?”

我想要笑,泪水却先一步模糊了眼眶。

曾经,我被人诋毁借救人攀高枝。

如今,我终于为自己证明,用医术和实力助自己高飞。

“医女白芷,谢主隆恩。”

入职太医院后,我仍时常在京城医庐诊病,救治普通百姓。

医女白芷声名鹊起,每日都有很多病患从各地赶来京城,求我医治。

我渐渐成了百姓口中,能治百病的神医。

可我从没想过,还能再见到老夫人。

那日,她冲进医庐,一见到我便跪地不起,声泪俱下:“求你行行好,救救渊儿吧!”

我看着眼前头发花白凌乱,浑身脏污的老妇人,好半天才认出来。

于是冷声道:“救不了!”

老夫人不死心,不断叩头哀求,混着泥灰的血迹从她额头汩汩流下,狼狈又邋遢,早已不见昔日高傲侯府老太君的影子。

“好白芷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你尽管打我骂我出气,就是今日把我活活打死,我都绝无怨言!”

“只求你救救渊儿,他腿疾又犯了,比从前更严重,完全站不起来,寻遍了郎中都说救不了。

你当初能救他,现在肯定能再救他一次!”

我摇头,还是那句话:“真救不了,因为他早就错过了彻底痊愈的时机。”

我将体内寒血能解热毒的原因,如实相告。

鹤鸣山白氏天生寒血,其实是世代相传的一种寒蛊。

肌肤相亲阴阳调和的解毒方式,便是让我体内的寒蛊,进入到身患热毒的陆临渊体内。

此后还需以我的心头血为药引,彻底稳住他体内的寒蛊,才算彻底接触热毒。

可当初,陆临渊纵容方雪棠,泼掉了那碗加了心头血的汤药,更辜负了我的真心。

等待着他的,是被不可控制的寒蛊一点点掏空身体,再也无可救药。

不是所有过错,都有挽回余地。

这是陆临渊的报应,怨不得旁人。

闻言,老夫人绝望倒地,竟当场断了气。


其实我并不信老夫人会为我做主。

但她有句话说得对,我为了取心头血受伤太重,实在若强行赶路,恐怕有性命之忧。

为今之计,只有暂时留在侯府养好伤,再作计较。

院里的粗使丫鬟老实本分,尤其再用我的药方,治好了她家中老父的旧疾后,她一心想找机会报答。

这日,我被丫鬟藏在假山后,听到了陆临渊与老夫人的对话。

老夫人屏退左右,将声音压得很低。

“渊儿你糊涂啊,怎么能让白芷随便离开?”

“若任由她说出实情,世人岂不是要嘲笑我们侯府,为解寒毒,故意哄骗女子委身?”

“到时候东窗事发,侯府的体面和我的老脸该往哪放?”

陆临渊却先委屈上了。

“白芷不过是个身份低贱的医女,能与我欢好几日,已是她的造化,怎配嫁我为妻?”

“况且当初,是母亲谋划我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,一起哄骗白芷。

怎么如今事成,就将白芷这个累赘,全丢到我一个人身上了?”

丑陋的真相彻底揭开。

原来堂堂昌平侯与侯府老太君,竟埋藏着如此龌龊的心思。

为了一己之私,联手算计我的身子!

当真无耻!

可惜后面的对话听不清了。

但我清楚,接下来的事情,绝不可能那么简单。

陆临渊又变回了对我关怀备至的样子,甚至比从前更加体贴。

养伤的这些时日,他对我事无巨细,更是坚持每日亲自喂我吃药。

极其苦涩的药汁,他也要提前尝过,确定不烫才小心翼翼喂给我。

“阿芷,我特地命人买来市面上所有种类的蜜饯,你爱吃哪一种,我这就命人再去买。”

他轻声细语地哄我,仿佛我是什么易碎的珍宝。

人心隔肚皮,若不是早知他真正的心思,我差点相信,他是真的爱惨了我。

渐渐地,他的腿脚越发稳健,我的伤口也缓缓结痂。

这天,陆临渊将一道圣旨欢喜地捧到我面前。

“阿芷,我已向圣上请旨赐婚,婚期就定于下个月十六。”

“我说过的,会给你一场最盛大,最受人瞩目的婚礼。

到时候我会请全京城百姓观礼,让所有人看到,我要娶你为妻!”

说话时,他眼中闪烁着光芒,俨然期待已久。

我压下心底的反感,声音不冷不热:“我也很期待这一天呢!”

狐狸尾巴是藏不住的。

为了安抚我,陆临渊和方雪棠有些时日没见了。

这天得了机会,两人在酒楼雅座中私会。

一上来便干柴遇烈火般,抱在一起底裤肚兜甩落一地。

传来时,我正坐在隔壁雅座。

一墙之隔,听得一清二楚。

“渊哥哥,人家想你想得好苦,可你竟然为了白芷,去御前请旨赐婚?”

陆临渊喘着粗气解释:“只有去御前请旨给天下人看,世人才相信,昌平侯府有情有义,真心想娶她过门。”

“好雪棠,再多等我几日。

这出戏已经演了一年,为了昌平侯府的声誉,我必须做戏做全套。

等大婚那日,我做完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那件事,就能彻底甩掉白芷这个臭婆娘,不让世人找出侯府半点错处!”

方雪棠嘤咛几声,娇嗔着不满:“总是叫我等,渊哥哥该不会是舍不得她吧?”

“怎么会?

白芷在床上就像个死人,毫无意趣,如何比得过你?”

从前的记忆有多么美好,眼下的香艳场面便有多么令人作呕。

我忍住恶心,倒要看看。

下月十六大婚,陆临渊究竟要耍什么手段!


“渊哥哥,你的腿脚刚能下地还站不稳,雪棠就是你的拐杖。”

借着搀扶的动作,两人几乎贴着身子站立。

方雪棠更是将陆临渊的手臂紧紧抱住,每走一步,他的胳膊都摩擦着方雪棠的前胸。

他们四目相接,眼神缠绵地快要拉出丝。

好半天,陆临渊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个我,后知后觉地解释:“阿芷别误会,方府和侯府是世交,我一直都当雪棠是妹妹。”

真是好笑。

他们拿兄妹当遮羞布就算了,还公然将我当做傻子。

方雪棠敷衍地朝我笑了笑,转头望着他娇嗔道:“方才厨房送了碗药汤来,我闻着臭得很,反正你的腿脚已经大好,我便让他们倒掉了。”

“渊哥哥你知道的,我从来闻不得奇怪的气味,否则胸口闷得很。”

陆临渊赶紧安慰:“区区一碗药而已,没什么要紧的,倒是你,胸口还难受吗?”

他眼里满是关切,仿佛方雪棠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。

我气得说不出话,只是将一切看在眼中。

什么叫区区一碗药?

胸口的伤还没结痂,又像被人粗暴撕扯开,疼得我紧咬嘴唇,冷汗涔涔。

医治寒毒,不仅仅要与寒血之人阴阳调和,还需以寒血之人的心头血为药引。

为彻底治愈陆临渊的腿,我割了自己的心头血,放入那碗药汤。

没想到,他们竟直接将药汤倒掉!

我的情义被如此糟蹋,我的付出根本不值得。

心头泛起苦楚,像咽下最苦涩的黄连汤。

却又忍不住想,或许是天意不让我彻底治好他。

我疼得昏死过去。

再醒来,天色已经暗下,院中只剩下个粗使丫鬟。

丫鬟转达陆临渊走时的话,说我本就是医女,有什么病痛自己便能治。

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,忙完再来看我。

说话间,夜空中绽放出璀璨焰火。

无数写满愿望的孔明灯,从侯府前院缓缓升起,绚丽又浪漫。

在我的逼问下,丫鬟这才直言,说陆临渊此刻正在前院,为方雪棠庆祝生辰。

这些焰火和孔明灯,都是为了她。

我笑得嘲讽。

去年生辰,我抱着一盏孔明灯,天真地以为从此拥有一颗真心。

可今日,他为小青梅升起漫天灯火,璀璨过我千倍万倍。

相比之下,当初那盏孤零零的灯,更像是他的一点施舍。

我救错了人,更爱错了人。

次日,穿戴一新的方雪棠,寻了个理由来到我面前。

言语间不断炫耀,陆临渊为贺她生辰,重金购得的蜀锦流仙裙,和满头珠翠。

直到察觉我的目光落在她腰间,方雪棠取下玉佩得意道:“这枚并蒂莲玉佩,是渊哥哥花了三个月亲自雕刻的,可不是那些拿来练手的破烂货能比的!”

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
难怪陆临渊当初送我的玉佩,无论材质还是样式,都与方雪棠的这枚十分相似。

原来,他送我的玉佩,不过是为方雪棠练手丢弃的残次品。

原来从一开始,陆临渊对我的感情就是假的。

“竟是如此,竟是如此!”

我急火攻心,猛地呕出一口血来。

当天下午,我从病榻上强撑起身子,忍着锥心之痛,打算离开侯府。

可马车行至城门,便被赶来的侯府老夫人拦下。

老夫人紧握着我的手不放,一字一句情真意切。

“阿芷,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,为什么要不辞而别?”

“自打你与渊儿定下婚约,我便将你当做亲生女儿看待,渊儿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,我定会为你做主。”

“再说你受了重伤,万万不能强行赶路,看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,我也好心疼。”

对上老夫人慈爱的目光,我终究点了点头。


敲过登闻鼓后,我被带上金銮殿。

龙椅上帝王剑眉星目,不怒自威:“小小医女竟敢状告当朝侯爷!

可知大雍朝早有明令,民告官者杖责三十?”

我铁了心,挺直脊梁。

“民女知晓,可今日认打认罚,民女都告定了御状!”

左右太监死死按住的我肩膀,板子高高举起,作势要砸落下来。

我咬紧牙关,却听见皇帝在最后一瞬叫停了杖刑。

“倒是个有骨气的,也罢,暂且免了板子。

究竟为何事状告昌平侯,据实道来。”

抬头对上皇帝的视线,他眼中明显几分肯定神色。

我将前因后果一一说明。

皇帝沉吟片刻,即命内卫出宫详查。

“朕不能偏信一面之词,若事实真如你所言,朕会给你个公道。”

这位大雍朝的年轻帝王刚登基不久,便施行仁政,轻徭薄赋,在民间多有贤名。

我信他,躬身拜礼。

正在此时,有太监一路小跑着送来急报,说青州时疫大有控制不住的趋势,情况万分紧急。

我身为医女,当即请缨前往。

皇帝面露担忧,不知我医术深浅。

我直言:“此前的太医已经控制不住时疫,陛下如今本就无人可用了,不是吗?”

他深深看我一眼,当机立断命我带足人手和药材,即刻赶赴青州。

出京城时,有人站在城门下,拦住了车队。

“阿芷,青州凶险,万万去不得!”

是陆临渊。

他焦急地跑上前来,想要抓我的缰绳。

“阿芷,听说你要去青州,这两日我担心得彻夜难眠,就怕你有什么危险!”

“时疫连太医们都束手无策,你一介弱女子又能做什么?

听我的,千万别去犯险!”

我轻蔑一笑。

我这个看戏的都烦了,他这个演戏的,怎么还不嫌累?

赶路要紧,我没空陪他演,直接撕下他的虚伪面具。

“收起你不值钱的深情吧,你今日拦我根本不是出自关心,而是怕我平定了时疫,对你更不利吧?”

“当初我救错了你,如今要去救真正该救的人!”

陆临渊面上一阵红白,还想狡辩。

啪!

我扬起马鞭狠狠抽在他脸上。

“医女白芷奉旨出京,闲杂人速速退避!”

陆临渊踉跄躲开,又腿脚一软摔倒在地,被车轮马蹄塞了一嘴灰。

只好捧着脸上的鞭伤,望着我远去的方向无能狂怒。

鹤鸣山白氏所学医术,与中原医者不同,我将毕生所学毫无保留,与青州太医们共同试验治病之法。

花了半月时间,终于摸索出最对症的药方。

三月后,青州时疫被完全根除,我被众太医推举为首功,青州百姓更是为我刻碑立传,感念我的救命之恩。

回京的庆功宫宴后,陆临渊又一次拦住我的去路。

他应是在躲在御花园中等了许久,头上满是露水,衣袍沾染好些污泥。

生怕我掉头就走,他死死攥住我衣袖,整个人谦卑地弓起身子,足足矮我一头。

“阿芷,我是特地来跟你道歉的。”

“从前是我忘恩负义,你要什么赔偿?

我就是掏空侯府,砸锅卖铁,也会赔给你以弥补我的罪过。

只求你明日在陛下面前,说已经原谅了我,求求你了!”

他几乎是在哀求,眼中尽显卑微。

我用簪子划破被他抓着的那截衣袖,嫌弃地丢到地上。

“放心吧,我一定会让你失望的!”

“阿芷,你为何非要坏了昌平侯府的名声?

这对你有什么好处!”

我差点无语,索性一字一句跟他说清楚。

“坏了昌平侯府名声的,从来不是我,而是你自己!

是你自作自受!”

陆临渊还要继续纠缠,不许我走。

片刻后,一个明黄的身影穿花拂木,威压十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昌平侯不在前殿议事,却在御花园中鬼鬼祟祟,是嫌命太长了吗?”

陆临渊吓得连连叩头。

“白芷与臣订有婚约,是臣的未婚妻。

臣与她此前有些误会,方才想要求她原谅,一时情急才失了规矩,还请陛下恕罪。”

“是么?”

皇帝眸光一凛,转而看向我。

我摇了摇头。

皇帝上前数步,径直将我挡在身后,声线越发冷厉:“有何误会,明日大殿上朕自会明断。

你既知失了规矩,便去宫门口跪三个时辰,好好长点记性。”

“来人,送昌平侯去宫门,不到时辰绝不许起身!”

陆临渊瞳孔一缩,紧握的双手不住颤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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