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于素娥林然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快穿,我给女配当老公于素娥林然》,由网络作家“馋猫与串串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我可是掐着点来的,那人应该半盏茶后才能来到此处。”“莫不是你搞错了?”静悟没想到,只这么一会儿,自己师弟就碰上了有缘人。师傅可是交代过,此事万不能出差错!“师兄,难道来人不是一瘦弱书生?”“他还问我能否回到过去?”应该不会错吧!静空这会也有些慌了,师父交代给师兄的事,该不会被自己搞砸了!两人正说着话,殿外缓缓而来一人。只见一身着青色长衫的清俊书生,双手合十朝两人参拜:“敢问二位大师?为何此殿之内,竟同时供奉着三尊佛像,实乃罕见?静空……静悟……“不是刚才那位”,静悟听见师弟小声嘟囔。还好,赶上了!先别管将才之事,眼前之人,方是自己要等的有缘人。谢青从偏殿出来,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,但内里却涌起惊涛骇浪!将才那和尚所言,竟看出自己重生...
《快穿,我给女配当老公于素娥林然》精彩片段
“我可是掐着点来的,那人应该半盏茶后才能来到此处。”
“莫不是你搞错了?”
静悟没想到,只这么一会儿,自己师弟就碰上了有缘人。
师傅可是交代过,此事万不能出差错!
“师兄,难道来人不是一瘦弱书生?”
“他还问我能否回到过去?”
应该不会错吧!静空这会也有些慌了,师父交代给师兄的事,该不会被自己搞砸了!
两人正说着话,殿外缓缓而来一人。
只见一身着青色长衫的清俊书生,双手合十朝两人参拜:
“敢问二位大师?为何此殿之内,竟同时供奉着三尊佛像,实乃罕见?
静空……
静悟……
“不是刚才那位”,静悟听见师弟小声嘟囔。
还好,赶上了!先别管将才之事,眼前之人,方是自己要等的有缘人。
谢青从偏殿出来,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,但内里却涌起惊涛骇浪!
将才那和尚所言,竟看出自己重生一世?
不知那些话,到底代表了什么,看来自己回去后,还要好好琢磨琢磨……
“师弟,若是师傅问起,今日咱们见过谁?你可知该如何回答?”
自谢青走后,静悟,静空两人原地麻了许久,才慢慢回过神来!
今日自己二人可能闯了大祸,竟然将师傅交代的事搞砸了!
如今二人只有将这事先瞒下来,否则若是让师傅知晓。定然会将二人逐出寺院。
“师兄放心,我明白!”
林然从佛缘寺回来后,内心大定。
既然命运不是一成不变,那么自己也不必再小心恐慌,一切顺其自然便好。
在家休息两日后,还要继续学业。
今日刚一进私塾,林然便察觉到,私塾里气氛压抑。
大家这是都怎么了?
随着好友从身后喊出悲戚的腔调,林然才被唤起记忆。
今日该是出成绩了!
“远之勿慌!虽然结果已定,但或许比你想的要好!”
林然看好友如丧考妣,就知道这小子估计考砸了!
“走吧,先去上课,午时才会出成绩。”
两人一同进了课室,就见大家今日脸上多有戚戚之色,这跟前世等着出成绩的学生们,真心是如出一辙。
唉,已经考完了,结果也不可更改,大家对于既定的事情,显然还抱有虚幻的期待。
林然摇了摇头,拿出书本来看。
经过这次月考,林然现在要学得知识,已经从四书慢慢开始向五经过渡。
自己之前在家月余,已经熟背了五经,但对于书中文章的理解,如今还是不得其意。
本来以为,自己恢复了原主不少记忆,于接下来的学习,能起到很大帮助。
谁知自己近段时间,把脑中记忆翻来覆去回忆个遍,也没有原主对五经的学习。
想来大脑皮层储存的记忆,并没有完全恢复。以后这方面的学习,也只能靠自己!
五经分《诗经》《尚书》《礼记》《周易》和《春秋》。
这五部书是儒家的经典著作,也是历代儒生们主要研习的书经。
一旦从童生转换到秀才功名,便要真正开始学习五经。
不过人的精力多是有限的,因此对于五经的学习,大家也只是择其中一部来深入钻研。
自己所选的这本经书,便是以后自己的道,也称作本经。
林然现下想这些还为时过早,毕竟自己连童生都不是,更不必去思考秀才该烦恼的事。
一上午的学习,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。在终于听到午时钟声响起时,也不知课室里是谁喊了声:
快走!
随着桌椅被人带倒发出的杂乱声,这群刚刚还在座位上之乎者也的学子,全都呼啦一声,跑向院里公示栏。
这会周夫子早早将成绩贴在了公示栏中,并且贴心的将上面众学子的名字,尽量写得够大!
看吧,看吧,小子们!让你等平日不好好学习,就等着今日丢脸吧!
若学子们知道平日严肃的周夫子,还有此等恶趣味。
只怕背地里不知有多少人,要偷偷唾弃恩师一句:真真是为老不尊!
公示栏处转瞬围满了人,等林然跟曾庆广到时,俩人根本挤不进去。
“远之,先去饭堂吃饭吧。这么些人挤在这儿,一时半会也轮不到我们。”
“还不是你太磨蹭,早知咱们也跑着来!”
曾庆广这会看自己实在挤不进去,只能可惜作罢。
“敏之,你不想早些知道自己成绩吗?”
跟以往急着看榜相比,曾庆广见好友这次考试很是淡定,不解朝其问道。
“不想!早知道有什么好处?成绩还要贴在这里好几日,什么时候都能来看。”
如今的林然已经不是原主,自己比那家伙可要自信许多。
再者,林然瞧着好友,嘴里无情蹦出一句:
“你现在知道了成绩,还能吃得下去饭?”
曾庆广:“呃……”,你言之有理,先吃饭!”
等两人吃完午食回来,就见公示栏前,仍有不少人。
不过现在两人已经能够轻松朝前走。
“敏之,我有些怕!”
这会儿能看到成绩,曾庆广反而又踌躇不前。
“该来的总要面对,我帮你看。”
林然看好友这会儿是真紧张了,竟慌的一头汗。
刚才也不知是谁非要挤进来!现在怂成这样!
林然直接来到公示栏前,就见公示栏中贴了三张红榜,从左往右依次是甲,乙,丙三班成绩。
林然对其他两榜没兴趣,直接朝贴在正中的乙榜看去。
只见排在首位者:朱子言。
嗯,朱子言这人,林然知道,班里的书呆子,前世的学霸。
此人学习刻苦,平日少与人交谈,大多数时间,都是手不离书。
第一名放在这人身上,也算是实至名归。
第二名:林然
林然没想到,这么快看到自己名字,还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自己这次月考,考得这般好?
竟然紧跟学霸身后。真真是超出自己期望。
盯着红榜上第二名看了许久,林然才将内心喜悦缓缓压下。
虽然这不是真正的科举考试,但模拟考自己能考出好成绩,说明自己选对了要走的路!
只要选对了路,往后只需脚踏实地,自己最后终能到达向往的地方。
林然思绪飞了会,便开始继续向下扫榜。
嗯?没有!再往下看,没有?再往下?
哦,找到了!
林然一路从榜首向下看,终于在榜尾找到了好友大名。
怎么说,这跟刚才看到自己成绩时,心情也差不多,都是始料未及!
“敏之,我在哪处位置?”
听到好友向自己询问,林然转身给其让了个位置。
并用手指了指:“喏,你自己看!”
“啊,天杀的,我又是最后一名!”
曾庆广看到榜尾处自己硕大的名字,忍不住哀嚎出声。
“我爹会打死我的!”
应该不会。林然心想。
若是曾父因为成绩打死人,好友已经死过不知多少次。
“噗嗤”,
这时两人身旁传来声不合时宜的大笑。伴随着笑声,还有道略带嘲讽的声音:
“曾胖子,就你这成绩,哪次不是挂在榜尾,有什么可哭嚎的。”
“要我说,你还不如家去,也能给你老爹省些银钱。”
曾庆广也知今日自己失态了,本来心情已经够受打击,现在还要被人嘲讽,满脸涨红,朝身旁之人喊道:
“关你何事,我花我爹的钱,要你多言?”
余龙没承想,平日脾性温和的曾胖子,竟被自己说恼了,不管不顾的瞎叫唤,让自己很是下不来台。
“我有说错吗?你次次倒数,还让人说不得?”
“你”……
曾庆广气极,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还击对方。
正当林然做好心理建设,准备一脚踏入院内时。
一位体态丰腴的书生从远处匆匆奔来,口中高呼:
“敏之兄,且慢一步,与我同行!”
言罢,胖子步伐矫健,转瞬来至林然跟前。
“兄台你是?”
不怪林然要这么问,实在是原主在书中描写太少。
以至于真让林然进入一个活生生的人物世界里,免不得要掉马甲。
在此之前,林然便想到了解决方法,装失忆。
虽然此法老套了些,但却能一劳永逸,从此做真正的自己。
“敏之,怎么在家月余,便不认得小弟我了?”
肥胖书生见自己交好之人,竟装作不识自己,一时心里委屈,面上有些难堪!
“这位兄台,想来咱们之前该是认识。”
“不瞒你说,自从我大病一场后,许是高热原因。
等病好后,除去家里人,许多事便有些记不清了。”
“并非是故意怠慢于兄台。”
“啊!敏之,你,你这是得了失忆症啊!”
“我听家里祖母说起过,有些人因为生病,或是上了年纪,便会慢慢忘记许多事。”
“没想到你也得了这症,真是不幸!”
瞧对面胖子面上一阵可惜,林然嘴角微抽,心里忍不住吐槽:你吖怕不是说的老年痴呆!
眼下自己也无从解释,只得默认了此子说法。
“敏之,咱们之前关系可是相当要好,既然你忘了小弟,那我便重新介绍自己。”
“我名曾庆广,字远之,年十四,居南城。”
“远之兄!”
林然看胖子待自己很是热忱,想来两人往昔的交情确实匪浅。
便朝其行了一礼。
“敏之无须多礼,咱们还如之前交往。”
胖书生脾性温和,林然很喜欢跟这种人相交。
两人边走边聊,一起进了私塾。
有了曾庆广的帮忙,林然很快熟悉起私塾里的一切。
当然,曾庆广虽然热心肠的帮了自己,确也是个大嘴巴。
仅一个上午,就让私塾上下,全都知道林然得了失忆症……
为此,周夫子课后特意喊了学生去了解情况。
叩叩……
“学生林然。”
“进来吧。”
林然进了房里,便看到了原主的老师。
周夫子年四十,容长脸,是个身形清瘦,不苟言笑的男子。
此刻其面容严肃,端坐于桌案前。看着站于对面的学生,语气略有关心道:
“我听闻你得了失忆症,可是真的?”
“回夫子,确实忘记许多事情。”
“那学问方面?”
不待周夫子细问,林然正好说起早前困扰自己之事。
“夫子,学问上学生确实忘记许多。”
“不过近一月,都在家中苦读,目前只文章释义记得模糊,书写还有待提高。”
听到林然还记得不少学问,周夫子暗暗松了口气。
这要是全忘光了,自己还真不能让林然继续留在现在的班级。
“你日后下学不妨多留半个时辰,老夫愿为你额外补习一番。”
林然这学生,虽然进学晚,但于读书一事上,是有些天赋的。
若是因为一场病而误了学业,周夫子只觉惋惜。
“多谢夫子关照,学生铭感于心。”
能够免费获得周夫子的额外辅导,林然内心很是感激。
自此学堂这关算是顺利度过了。
随着春日的彻底到来,林然已经在私塾进学两月余。
对于这两个月学业上的收获,自己很是满意。
毕竟童生试之前要学的内容,其实并不复杂。
只要做个有心人,任何难题都能有解决之法。
然而,话虽如此,目前仍有一事,让林然对此一筹莫展。
眼看于素娥怀孕满了三月,近日已出现孕吐反应,想必日后帕子是绣不了了。
绣不了帕子是小事,林然也不愿妻子辛苦养家。
目前自己更担心于素娥的身体。
都说怀了孕的妇人,营养要跟得上。但看家中饮食,多是粗茶淡饭,好几日见不得一点荤腥。
这对从前做惯了小姐的于素娥来说,也太苦了些。
眼下找个生财之路,真是迫在眉睫。
正当林然一筹莫展时,坐于其对面的曾庆广,竟也连连叹气!
“远之,可是遇到难事?”
经过两月相处,林然后知后觉,自己这好友可是个妥妥富二代。
曾庆广家经营酒楼,平日不愁吃喝,这家伙还是个没心没肺的性子,哪天不是乐呵呵地来进学。
除去每旬考试那几日,像今日这般愁眉不展,也是难得一见。
听到好友询问,胖书生饭也不吃了,索性拉着林然一通诉苦。
此刻正是午食时间,曾庆广也不管这事算不算家丑,把林然当做了倾诉对象。
“敏之啊,你有所不知。”
“最近家里出了些事,近几日我回家。看到我爹总是阴沉着脸,感觉甚是吓人。”
“可是伯父生意有难处?”
能让曾父心生不悦之事,多是跟生意有关。
“敏之,你料事如神,还真是家里酒楼出了问题。”
“这事发生有段时间了,只是最近才被我爹发现。”
林然听曾庆广絮絮叨叨一通诉苦,才明白发生了何事。
原来曾家酒楼里的账房,因着去年年老请辞了。新来的账房,是楼里一个厨子推荐的。
本来聘用新账房,曾父也是慎之又慎,但想到是楼里大厨推荐,人品该是不差。
毕竟这大厨也在酒楼干了好些年头。
新来的账房姓王,瞧着也像个老实人。账做得很漂亮,很快获取了曾父信任。
自年初到现在几月过去,曾父想着查一查流水,谁知这一查,真查出了问题。
看账面上好似没什么问题,可最后每月进账的月银,却比之前少了许多。
曾父起初以为是酒楼客人减少的缘故,可仔细问过楼里掌柜,近几月生意还跟往常一样。
账面上的每一笔进出,又看不出任何问题,这使得曾父对于王账房,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近日很是苦恼,在家中发了场脾气,顺带着好友也挨了训斥。
林然听过好友倾诉,心中已然有了几分揣测。
王账房很可能在账面上动了手脚!
既然直接从账面上难以发现问题,那便从做账之人入手调查。
“远之,你回家告知伯父,查一查楼里厨子与那账房。”
“敏之,你是说推荐王账房的大厨有问题?”
暗查王账房曾庆广能理解,但为何还要查厨子?
“王账房敢弄虚作假,不一定是他一人所为,此事未必那厨子不知。”
“你让伯父好好查查这两人,想必会有发现。”
“好,等下了学,我便回家告诉我爹!”
二人交谈间耽搁不短时间,这会儿午食快过。
两人匆匆吃完饭,便要去课室里继续学业。
近来,林然已经不用跟周夫子额外补课,故而每日放学时辰也大大提前。
这日放学后,也没直接返家,而是携顺子一同逛起了街。
想到要赚钱养家,林然也只能多跑跑,看看外面有没有适合自己边读书边做工的地方。
两人一路从私塾出来,直奔内城而去。
大楚京城宏伟,从内到外分两城。私塾恰好处在紧邻内城的外城区域。
主仆两人一路来至内城城门口,此时已是傍晚。
落日的余晖洒在城内,各式各样的商铺如繁星般,从内城门口,一直延伸至视线远处。
街上行人络绎不绝,来往于各种铺子与摊位之间,林然目睹此景,直叹好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。
心下激动,免不得也上前凑了热闹。
再询问了近几处摊位商品价格后,林然一直面带浅笑的嘴角,慢慢抿成了一条直线。
这物价,着实惊到了自己。
果然从前看书时,总是能看到古人感叹京城居大不易。
自己今日也体会到了这滋味!
两人一路边走边看,不知不觉踏进了第二排街道。
相较于第一排的喧嚣,这边显然要安静许多。
街上商铺售卖物品,也不再局限于日常吃喝这些。
主仆二人慢慢闲逛至街尾,竟发现了家规模颇大的书店。
这家书店虽位于街尾,占地却很大。平地二层楼,店铺门头处挂有显眼招牌,——墨香书铺。
林然瞧着牌匾上恢宏大气的四个字,只觉题字这人,定也是个书法大家。
这会二人刚刚驻足书铺门前,店内便有机灵的小二,出来迎客。
林然顺势进了店里,想看看这古代书店,与自己现代看到的书店有何不同。
至于结果,于自己而言,也没那么重要!
今日是府试最后一场,林然发现,到了这场考试,考场外的学子似乎是少了些。
想来是前两场考试,刷下去不少学子。
林然无心关注他人,只提着考篮,安心进了考场。
府试第三场考策论。
这场算是三场考试中,最为艰难的一场。
府试的策论主要考学子们对于时政,吏治等方面的理解与观点。
这要求学子们平日不仅要多读书,还要多关注天下事。
林然的策论,早前都是跟周夫子身后所学。
学堂会派下人每日去衙门对外的公示栏处,摘抄告示。
周夫子以此让学生们根据告示上的内容,阐述自己的见解。
这种学习策论的方法,也是京城各私塾最常用的。
除去这一种,另一种便是从衙门书吏手里购买邸报。
衙门里的邸报,有些像前世的官方报纸,但大楚朝的邸报,是对内发放,不向百姓出售。
要买邸报,也要看衙门里有没有认识的人。
因此,邸报也不是谁人都能买到。
林然如今写策论的水平,全靠便宜岳父的教导。
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,于侍讲不仅能毫不费力的拿来邸报,便是朝廷颁布的各种政令,官员任免,也是第一手消息。
在于家听课一个月,于侍讲跟林然补的最多的,便是策论。
因此林然做策论的水平,如今已远远赶超大部分学子。
这也算是有亲人在朝做官的好处了!
虽然有了见识的提升,但想将策论做好,还是需要学子本人有敏感的时政观点。
身为现代人的林然,在这点上,占了很大便宜。
府试时务策考题只两道。
但林然在看过题目后,心里不免对出题人吐槽一番。
第一题上来便是问学子,如何将域外的马匹,不通过战争而收入囊中?
今次府试,不过是小小童生来考试,眼下让一众学识见地,皆是最底层的一群人,回答这种考状元的难题。
林然真想问一问出题人,您是不是太过高看童生们了。
眼下林然是见不到出题官,但考卷上的题目,还等着作答。
今年府试出题,想来是与朝廷前几个月施行的法令有关。
因着新年过后,朝廷为了边境安稳,便急着进行扩军。
大楚朝历代拥有众多军户,自然不缺底层大头兵。
人虽有了,但与之匹配的马匹却相差过大。
边境之地作战,多需要骑兵,因此朝廷被马匹数量上的缺口,搞得焦头烂额。
想来上面也是病急乱投医,将这难题抛给了天下读书人!
林然结合现代信息,也是想了许久,才勉强算是将答案整理在了草稿纸上。
只自己的设想能不能实现,还需实践出真章。
答完第一题,林然用了一上午。
今次策论,县案首们的速度全都降了下来,这回再也不显林然慢了。
草草吃过午食,林然开始答第二题。
好在第二题难度不大,思考片刻后,林然很快开始下笔。
等第三场考完,林然竟是最早出考场的学子。
“爷,您今儿可真够快的。”
顺子以为自己还要在考场外守上一阵儿,没成想,这才刚申时,主子便从里面出来了。
“答完题也不想在里面待着,实在热的紧。”
林然同顺子跟朱父打过招呼,一路回了住地。
考完府试,林然睡了个昏天暗地,当晚连饭也没吃。
等钱知府与刘学政原路返回时,两人发现,刚刚算学一题未答的固始县案首,这会儿欲起身呈交考卷。
钱知府同刘学政互相对望一眼,等上了监考台,便吩咐衙役将林然的试卷拿上来。
秀才考试采用的是不记名考试,因此等两位监考官拿到林然试卷时,看到学子试卷算学一页上,写满了答案,两人都有些吃惊。
之所以要来林然试卷翻看,两人之前便觉得,这固始县县案首有些名不副实。
尤其刚刚两人巡视考场,不过也才用了半刻钟。再回来,这学子却早早开始交卷。
两人便不约而同的认为,林然根本没答完考卷。
料想其要放弃本次府试。
“学政大人,这名叫林然的学子,算学答得可对?”
虽然试卷上写满了答案,但钱知府还是有些难以置信,有人做算学速度能这般快。
因此才向身旁的刘学政询问。
考卷写得满,不代表答案便是对的,或许此子觉得考试无望,随便在考卷上乱写一通,也不是没可能!
“妙啊,妙啊!”
刘学政手拿考卷,逐一开始看林然答题的解题思路。
不知不觉间,自己便被带入了林然答题的思路中。
等五道考题看完,刘学政便知,固始县县案首在算学一道上,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。
钱知府看刘学政这神情,不由有些惊讶:
“学政大人,这学子算学是全都答对了?”
刘学政将考卷放下,朝钱知府郑重的点了点头!
钱知府:……”看来此子竟还是个算学天才!
往年府试,整场考试下来,算学全对者,屈指可数!
没想到,今日便被自己碰上了!
林然第二场考试,比朱子言交卷要早,因此出了考场大门,跟朱父打了声招呼,主仆两人便先一步回了住地。
待朱家父子回来,林然早早洗漱完毕。
不过,看朱子言面上表情,林然感觉,朱学霸这场考得应该不太好。
朱子言上半场考试答的还好,只下半场的算学,难住了自己。
朱学霸并不擅算学,五道题答下来,虽然全都答完了。
但答的是否正确,自己有些没信心。
眼下看到林然,心下忍不住想跟人对一对答案。
朱子言可是知道,林然算学有多厉害。一个连周夫子都比不上的怪才,想来今日的算学题目应该难不住这人。
朱父看儿子脸色不好,也不敢多问,生怕自己再说错话,让儿子难过。
因此回了家里,只吩咐下人摆饭,一切等吃饱了再说。
朱子言食不知味的吃完饭,便拿眼盯着林然看。
本来还能多吃一碗饭的林然,愣是被对面朱学霸哀怨的眼神给吓住了。
“我吃好了。”
林然放下筷子,跟朱家父子打了声招呼,准备回自己房间。
“林兄,我想跟你……
“来吧,咱们对一对算学答案!”
林然不等朱子言说完,直接喊人进了房间。
朱学霸不是个经不住打击的人,只是对知识比较渴望。
要是今日不将这些题目搞明白,恐怕这人一整晚都要睡不着觉。
要林然说,朱子言这人,跟前世那些做科研的人很像,爱学习,喜欢钻研学问。
碰上难题,愿意花费一切时间去追寻答案。总之,这种人,其实是很让人倾佩的。
等朱子言从林然房里出来,脸色好了很多。
把不懂的学问学会了,真的是让人感觉身心愉悦。
二人出了门,见顺子已候在马车旁,看其脸上带着笑,想必是见过了家人。
“嬷嬷回吧,我们这便家去。”
于素娥同蒋氏的嬷嬷客气道别,跟林然准备上马车。
这会儿从巷子口又往这儿驶来辆车,顺子人小眼尖,看见赶车的是自己阿爷,朝对面挥了挥手。
随着驾车的马儿一路嗒嗒的往前跑,车上老者,也看到了自己孙儿。
李老头忙将车稳稳地停了府门前,自己先下车,向站于门前的主子行礼。
“见过二小姐,姑爷!”
“李叔好!”
于素娥轻轻点头。
说着话,李老头也不忘手里的活,伸手打起马车帘子,向里面主子禀:
“老爷,是二小姐跟姑爷!”
于侍讲听见下人禀告,起身出了马车。
“”见过父亲(岳父)!”
“嗯。”
于侍讲今日得闲,正好空了回家一趟。见许久不见的庶女正好归家,开口道:
“先进去家里!”
“回父亲,我们这便要家去!”
“这个点回去?”
于侍讲抬头看了看挂于头顶的日头,面上不显,只点点头:
“今日家来可是有事?”
“父亲,我跟相公是来报喜,我如今已孕满三月。”
“哦?”
听到庶女有孕,于侍讲还是很开心的,面上露出些笑意,朝女儿叮嘱:
“怀孕对妇人来说是头等大事,你还年轻,若平日里有何不懂的,差人来家里请教你母亲。”
话落于此,想到发妻那人,面上忽而一顿,随即又添上句,“问你姨娘也可。”
“是,多谢父亲关心!”
于侍讲平日甚少关注自己这二女儿,这会儿碰上了,有心想多关心孩子几句,也不知要说什么。
干巴巴聊了几句后,便没了话说。
转眼看到女儿身旁站着的女婿,才又有了话题。
“上次可是未能上榜?”
得,今日拢共见了三人,这些人还都问了自己同个问题。
看来男人呐,无论身处哪个时代,最引人关注的,还得是事业!
“回岳父,小婿上次考场身体不适,错失了上榜机会!”
林然也是第一次见自己这便宜岳父,不过面上倒是保持着沉静神色。
听到林然的回答,于侍讲倒没再说出扎心的话。
自己这女婿读书稍稍晚了些,如今不过才读两年,落榜也正常。
“平日里读书多勤勉些,学问上若有不懂之处,可来家里找我请教!”
同是读书人,于侍讲面对女婿,应对起来显得游刃有余。
“是,多谢岳父关心!小婿定当勤加努力,争取下次榜上有名。”
三人在门前说话多有不便,因此在于侍讲又关心两人几句后,便放了人家去。
“可是走了?”
后院膳厅里,蒋氏坐了桌边,一边用膳,一边问刚刚出门的李嬷嬷。
“走了!”
于侍讲一回来,就见自己发妻在独自用膳。
想到刚刚离开的二女儿一家,心里忍不住来了气,疾步朝桌边走来。
蒋氏听见回应自己的是自家相公,忙起身放下碗筷,换了笑脸:
“老爷怎地这会儿回来了?午食可吃过了?”
于侍讲坐了桌边,目光平静的看着发妻,嘴里说出的话却带着严厉:
“蒋氏,孩子回来报喜,为何不留饭?”
蒋氏自打看到人回来,就知道自己免不得要被夫君责问。
按理说,孕期姑娘回来报喜,是该留一顿饭。
不过蒋氏做事,素来依着自己的喜好。
对于庶女怀孕一事,对自己而言,膈应得很。
因此才没留下两人用饭。
看着眼前同床共枕十几载之人,为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,就与自己摆脸色。
蒋氏心下除了难过,还有委屈。
“老爷,二姑娘如今怀了身孕,怎能在外面随便吃东西,不留饭,也是为了二姑娘好!”
“万一妾身哪里照顾不到,再弄巧成拙……”
于侍讲听发妻如此说,心里只道这妇人越发没规矩。
“这里是生养她的娘家,哪里是外面?”
“你也是生养过孩子的妇人,孕妇需注意什么,难道还不知?”
“若是心儿回来报喜,是不是也不用吃上家里一顿饭?”
见老爷搬出自己宝贝女儿,蒋氏面上一紧,表情难看几分。
“不要拿我的心儿来说事!一个妾生子,如何能跟自己的孩子比。”
“蒋氏,你实在是不可理喻!”
于侍讲见同发妻说不明白,只起身丢下句话,去了书房。
“莫要再纵着心儿乱来,有些事你以为瞒得好,我便不知吗!”
蒋氏听见这话,面上蓦地一紧,拿眼盯着前方,半晌说不出话来,心里又怕又气……
林然不知,自己跟妻子回了趟于家,还让老丈人跟蒋氏发了通脾气。
这会自己正一心投入到写话本子的挣钱大业里。
除去每日完成功课,其他剩余时间,林然多是把自己关在书房,笔耕不缀。
于素娥自那日吃过酸枣糕后,显然是知道自己口味有了变化。
每日里多少食些酸物,胃口也渐渐好转,孕吐得到很大改善。
身体舒服了,对于相公的关注也就多了些。看到这人整日学得晚,不免多关心几句。
“娘子,我每日晨起都会锻炼身体,现下学得晚些,身子也吃得消。”
“答应你的事,可不会食言。”
林然对于安抚脾气软和的妻子,已经摸索出了门道。
只要好好跟其解释,于素娥是个很好沟通的人。
想到再有几日,话本子快要完成,林然只告诉妻子,自己私塾快要月考,因此才看书晚了些。
见相公听进了自己的劝告,于素娥便也不再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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