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“医疗船”。
“当年化工厂火灾的死亡名单是伪造的。”
她调出加密文档,伤亡人员照片栏赫然是陈海阳父亲年轻时的警服照,“你爸才是第一个发现排污产业链的人,被灭口前把证据藏在我女儿的熊玩偶里。”
驾驶舱突然响起锁定警报。
雷达显示五艘快艇包抄而来,船首的白鸟图腾与仁和信贷总部楼顶的雕塑如出一辙。
08:50 AM,江州湿地监测站老吴的碎镜片摆成六芒星阵。
护工小林按他比划的位置挖掘,铁锹撞上硬物的脆响惊飞鸦群。
防水箱里的老式录像带开始播放:身材佝偻的陈志鸿将密封文件袋塞进熊玩偶,身后站着的年轻法医正是如今的老秦。
“交给…小满…”吐血的老警察跪倒在地,画面边缘闪过带烫疤的手,将空针管扎进他颈动脉。
监测仪突然黑屏,天花板通风口洒下淡蓝色粉末。
小林剧烈咳嗽着掀开老吴的病号服,他腹部的术后疤痕呈放射性裂纹——五年前移植的“肝硬化供肝”,实际是刘建平被铊污染的肝脏。
挂钟指向九点整,湿地所有排污管同时开启。
灰绿色泡沫涌向生态示范园剪彩现场,市长手中的金剪刀突然渗出血珠。
09:30 AM,仁和制药数据中心赵峰用电磁脉冲枪瘫痪安保系统时,主机房温度骤降至零度。
屏幕上滚动着全球72万“抗癌志愿者”的实时代谢数据,每兆字节的排污记录都关联着比特币钱包——最新一笔收款方是环境署某高层的女儿在瑞士的信托基金。
“看来你我都是耗材。”
陆文君用虹膜解锁加密区,数万份检察建议书被标记为“无害化处理完成”。
她输入陈小雨的条形码编号,卫星云图立刻标记出大气层中的铊颗粒移动轨迹——正随东南季风飘向东京。
碎纸机突然倒转,吐出张泛黄的入职照:青年邓金龙与陈海阳父亲勾肩搭背立在化工厂门前,背后横副写着“警企共建模范单位”。
反锁的液压门外传来切割声,排风口开始注入淡粉色气体。
赵峰用紫外线灯扫过灭火器标签,保质期被人为篡改到火灾前三个月。
11:00 AM,儿童医院楼顶停机坪陈小雨的遗体袋在狂风中鼓成苍白的气球。
陈海阳攥着被调包的尸检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