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上深究。
此刻迎着严旭炯炯的眼神，我思虑半响后，没有正面回答。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，有些问题我无法回答。”
“但我想说，我没有恶意。”
“我只是想让更多的人活着。”
严旭盯着我看了足足十分钟，眉头才微微舒展开来：“罢了，我虽然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，但我知道了你的立场。”
“接下来我会在小范围内进行思想教育建设，如果有效，再推广到全军乃至全国。”
严旭是个雷厉风行的人，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说教的，但我发现军队内部的怪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。
战士们依旧敢打敢拼，只是这一次，面对群众的哭嚎，他们会保持理智，面对战友的死亡，他们亦能面不改色。
停摆七天的救援队伍，终于又动了起来。
随着队伍继续前行，严旭不知出于什么目的，用编外人员的身份将我特招进参谋组，参与怪物特性分析的工作。
我没有拒绝，加入他们，我和老婆才能更加安全。
而进入参谋组后，我也有幸参与了军队内部的讨论。
军队的高层组织了大量的精锐，几乎每一天都会讨论紫雾的来源与如何破解。
生物病毒的专家的说：“这一定是某个国家或者组织秘密研究出来的病毒，只有找到这群人，才能最快得到破解之法。”
立马有人反对：“我不同意，紫雾若是某种病毒，那怪物就应该有共同的习性或者样貌，可它们却千奇百怪，行为方式也截然不同。”
有天文学者说：“会不会是外星人的阴谋？”
一群人齐刷刷地盯着他：“你有什么证据吗？”
天文学者遂不再说话了。
又有研究古代神话的专家开口：“我感觉像是克苏鲁神话中，某位旧日支配者觉醒了。”
……一群人争论不休，每每这个时候，严旭都会看向我。
“你既然知道紫雾的特性，那是不是也知道它的起源。”
“告诉我，把一切都告诉我。”
“你藏起来的秘密，或许关系着国家存亡，关系着千千万万人的生死。”
“这很重要，求你了，算我求你了。”
我每次都是苦笑着回他：“我知道的都跟你说了。”
然后匆匆离开，全然没有注意到，严旭看我的眼神愈发深邃，仿佛眼中有化不开的浓墨。
……末日第二十三天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