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我是打算就直接回家的,就怕一会又碰到宁侯爷,奈何母亲同灵儿想去四处逛逛,毕竟难得出来,我不想同去,就在寺庙附近的凉亭中休息等待,让小厮在马车处等待。
看着远处的风景,感受微风吹过,这几日都不曾好好睡觉的我竟不觉间睡着了。
睡眼朦胧间,我好像看到了宁侯在凉亭前站着,揉揉眼睛仔细一看,真的是他,一个激灵吓得我立马起身,身上的披风也顺势滑落在地,我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,自己身上竟多了一件披风,看样子应是宁侯的,要死呀。
听到动静,宁侯转头看到我站在原地,我忙把把地上的披风捡起来,拍了拍灰,准备还给宁侯爷。
“许知意,我知道是我有愧于你,但你别想从我父亲这里博好感,我们之间再无可能了。”
宁小侯爷宁逸尘的声音由远及近,他看到我同宁侯爷在一处,我还巴巴的给人家披风掸灰,就以为我是心里放不下他,毕竟自从及笄宴之后,我就一直窝在家里不出门,但我之前可是闲不住的,这货怕以为我为他伤心欲绝了这好几天,这一出门,就来讨好他父亲,试图挽回他的心吧。
“我没有。”
“没有,那你这是在干嘛,又是帮我父亲捡披风,又是掸灰的,瞎子都能看出你的别有用心。”
宁逸尘看着我不可一世的说道“放肆,本侯爷披风掉了,是许姑娘帮忙捡到归还,怎么从你嘴里出来就变味了。”
宁侯呵斥道“父亲,你不知道,她......闭嘴,看来平日对你的管教太松了,人家一个未出阁的胡娘家,你非得败坏人家名声,安的什么心?”
宁侯袖子一甩,踏马而去。
等到母亲和灵儿到时,亭中就我一人,母亲买了我爱吃的桃花酥递给我,灵儿嘴里边嚼东西边说“刚那匹马得速度好快,看马上那人得身形好像是...好像是宁小侯爷?”
母亲看了我一眼,只以为是女儿家的不好意思,没有多问,毕竟我和宁小侯爷是被大众认可的。
回府第二天就传来宁小侯爷不知怎么了被宁侯爷打了板子,那场面叫一个惨,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床了。
只不过比这消息更令人震惊的是,在宁小侯爷养伤的这段日子,有一女子在侯府前哭哭啼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