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程睢可不能日日都去她房中了。
她若是有一点心计,就会选个信任之人送到程睢房中,而不是想着来找我的麻烦。
蜉蝣好似想到了什么,却又想不通,“姑娘,我总是不明白,这世子妃出身如此显赫,为何偏偏对世子殿下如此痴迷?”
“听说当年若不是宰相在朝中斡旋,如今世子父亲,安王殿下早已被下狱流放了。”
蜉蝣眉头皱的老紧,面上一片狐疑。
“安王之事并非你听来那样。”
“贾未棠对世子是什么感情,我不清楚,也不重要。”
人呢,总是会困在某件事上。
……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,程睢都在我院中过夜。
只是贾未棠会用各种借口来请程睢去看她。
今日是腹中胎儿有所不适,明日又是心悸头疼。
装病之余,她也不忘让人给我送避子汤。
我也不反抗,只要来送,我就喝下。
哪怕我不愿喝,她也会让人灌我喝下。
何苦遭罪呢。
其实每次喝完我都想笑。
我还用得着避子?
只要我愿意,处子之身也能随时有孕。
10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,大家面上相安无事。
只是突然有一天,前线传来战报,我军节节败退。
敌军已开始朝京城逼近。
京中又有不少官员都横死家中。
流言四起。
大户人家纷纷举家逃往南方避难,普通人家也紧闭门窗。
谣传,敌军不日便会攻破城门,前方战败是因为京城中有西域奸细混入。
朝中动荡,程睢已经许久未回府了。
任由外界是何种光景,我院中依然是一片岁月静好。
正和蜉蝣侍弄花草,只闻院外一阵骚乱。
转眼,贾未棠带着一群官兵闯入我院中。
她得意极了。
“来人,快把这个奸细给我拿下。”
我被两个官兵按着,拖到贾未棠面前跪下,手上也被锁链捆住。
任由我如何挣扎也是纹丝不动。
“世子妃这是做什么呢?
我家姑娘可从未出过院子,怎可能是奸细?”
蜉蝣倔强的去扒拉那压着我的官兵,只可惜她太过弱小。
贾未棠做秀般抚了抚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,极为不悦的说道:“你一个卑贱的奴婢,也配同我讲话?
来人把流泉押入大牢。”
蜉蝣极快地挡在了我的面前,“世子殿下不在,您怎能随意押解我家姑娘?”
“待世子回府…”话还未落,一只脚踹上了蜉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