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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蠢货。”颜和思及昨晚情急,只来得及在我寝衣外裹一层薄被。
哪来的地方放情毒,左右不过一把我始终紧攥着的剑。
23
他对赵二很有些头疼:
“师父向来只收聪明人,我时常觉得你我并非同门。”
“……”赵二讪讪,不敢直视我神色,正欲落荒而逃,复又不甘,脚都踏出门槛三里远还要伸头回来给前情敌落井下石,“阿青他就是骗你了!你自己审他!我没有当帮凶嗷!审了他就不能再给我下毒了哈!”
我低头见颜和面唇青白,却淡定自若,仿佛下一秒就能从善如流地圆谎搪塞我,好似昨晚泄露心迹的不是他。
那把自我成人起便跟随我的配剑被我向前轻掷,咣当一声横在颜和身前。
我说:“你若不说实话,它便至此物归原主,你我从此泾渭分明,再无相识之谊,同门之情。”
颜和却还有心噙笑转移:“若要算账,本是我亏欠你更多,剑就留着吧。我寻遍剑宗名派,也只有它最配得上你。”
来不及反应般配一词解我心中陈年旧疴,那算账二字却率先点醒我:
“不收回剑是为了还我人情,那瞒我的事也是在偷偷还账?”
颜和脸色有异,而我食指已搭上他腕脉寸口。
我乘胜追击:“昨晚你与师父是用什么救的我?”
他闭口不答,我心想,莫非因为我以断交要挟,他再造不出谎,竟宁愿逃避话题?
而指下中空无力的脉象却似针刺般惊醒了我。
我精通脉诊,多年前就敢自剜心头血,自济世起从未出错,这是我第一次有些质疑自己——
我语气不自觉染上焦急,厉声道:
“颜和,取心头血后有何情状,我最清楚,你到底做了什么?如实告诉我!”
他被我攥得青疼,疑心不是要误亡于我剑下就是要被我失手捏死,真疼狠了才肯道出一二。
“……师父有种可以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