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刀疤脸探出头咒骂，脸上的疤痕在路灯下像条蜈蚣。
我举起手机，屏幕上是实时监控画面：实验中学食堂后门，林海的心腹正将同样的金属箱搬进冷库。
“寰宇生物的低温培养箱？”
我盯着他抽搐的眼角，“你说警方对恒温箱里培养的X病毒会不会感兴趣？”
刀疤脸的手悄悄摸向座椅下方。
在他掏出霰弹枪的瞬间，我按下藏在袖口的遥控器，冷链车后轮突然爆胎——今早让汽修厂老赵动的手脚终于派上用场。
车身倾斜的刹那，我拽开车门滚进驾驶室，肘击狠狠砸在他喉结上。
金属箱在惯性中滑出车厢。
箱体上的生物危害标志在月光下泛着幽绿，透过冷凝霜覆盖的玻璃视窗，能看见里面漂浮着数十支淡蓝色试剂。
其中一支的标签被血指印糊住，仍能辨认出“空气传播率73%”的字样。
“你们在复制三年前的禽流感变异株？”
我攥住刀疤脸的衣领，他嘴角溢出的血沫滴在试剂箱上，“知道这种泄露会死多少人吗？”
回答我的是远处突然亮起的远光灯。
三辆黑色SUV呈包围阵型逼近，车窗降下的瞬间，我瞥见李晓被胶带封住的嘴——她的发卡还别着今早我送的银色蝴蝶。
“顾总不如先关心活人。”
林海的声音从车载广播传出，带着电流杂音，“放下箱子，我数到三。”
冷冻液从破裂的管道喷涌而出，在地面凝成冒着寒气的镜面。
我盯着后视镜里李晓苍白的脸，前世她为保护监控数据被活活烧死在档案室的画面突然闪现。
指尖触到腰间冰凉的金属，那是今早从黑市弄来的电磁脉冲器，足够让方圆百米内的电子设备瘫痪十秒。
“一。”
我踹开车门，拖着金属箱退向桥栏。
夜风掀起西装下摆，露出绑在腰间的引爆装置。
“二。”
SUV天窗缓缓打开，狙击枪的红外瞄准点在我胸口游移。
李晓突然剧烈挣扎，用高跟鞋后跟猛踹车门——这是她大学时教我的摩斯密码：C4在车底。
“三！”
电磁脉冲器启动的刹那，整个世界陷入死寂。
我扑向李晓所在的SUV，在电子锁失效的瞬间拉开车门。
狙击手捂着眼睛惨叫时，爆炸的气浪将我们掀入污浊的河水中。
浑浊的水流灌入鼻腔前，我死死抱住那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