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他的手往外跑:“诊金十个铜板,记得放香案上!”
夜色渐深时,我在祠堂后墙根下挖出原身藏的玉佩。
冰凉的玉料上刻着古怪图腾,系统突然发出警报:检测到慢性毒药残留,与宿主体内毒素同源瓦罐突然被踹翻,嫡姐沈明月带着家丁破门而入。
她金线绣鞋碾过满地铜板,蔻丹鲜红如血:“好妹妹,偷了府里玉佩还敢装神弄鬼?”
我攥紧玉佩后退,后腰抵上冷硬的香案。
系统仓库里的解毒丸开始发烫,原来新手礼包在这等着呢。
“这玉佩是娘亲留给我的!”
“你娘?”
沈明月尖笑,“那个勾引父亲的洗脚婢也配……啊!”
我抄起烛台砸在她脚边,火苗蹿上她织金裙摆。
家丁们忙着救火时,我翻窗跳进芦苇荡。
夜风送来沈明月的尖叫:“给我追!
死活不论!”
狗吠声渐近时,我摸到怀中的解毒丸。
吞下药丸的瞬间,身后传来破空声——“往东跑。”
萧景明的折扇打偏追兵的箭,他拎着我后领跃上马背,“抱紧了,摔下去可没人捡。”
马蹄踏碎月光,我转头看见陆沉舟的白衣掠过树梢,药篓里银针寒光凛凛。
他突然朝我掷来药瓶:“每日一粒,解你余毒!”
我接住药瓶刚要道谢,萧景明突然勒马。
前头是断崖,后头是追兵,他在我耳边轻笑:“小寡妇,敢不敢赌命?”
萧景明的沉水香混着血腥气往鼻子里钻,我死死勒住他腰腹,触手却是黏腻湿热。
借着月光一瞧,玄色衣料早已被血浸透,这人居然还能笑得春风拂面。
“这时候还装风流?”
我扯下裙摆替他草草包扎,“你伤口再深两寸就能见阎王了!”
他闷哼一声,折扇挑起我下巴:“牡丹花下死……闭嘴吧你!”
我夺过缰绳调转马头,身后追兵的火把已连成火龙。
陆沉舟的白衣在树影间时隐时现,突然甩来句:“西北有处猎户陷阱。”
萧景明突然揽着我滚下马背,那匹枣红马嘶鸣着冲向断崖。
追兵们叫嚷着往悬崖边涌去时,我们三人已钻进荆棘丛。
我捂着被划破的袖口咬牙切齿:“你们这些古代人,能不能提前对个暗号?”
“再吵就把你扔去喂狼。”
陆沉舟往我嘴里塞了颗药丸,苦得我舌头发麻。
他腰间挂着三只晕厥的野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