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童襁褓绣着药王谷图腾。
我抱起泛黄的布料,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七岁那年,是沈明月亲手把我推下药池!
衣柜轰然炸开,沈明月手持蛊笛狞笑:“好妹妹,替身当久了真以为自己是正主?”
我甩出软剑缠住她脖颈:“当年没毒死我,后悔了?”
蛊笛声起,密室四壁渗出毒蚁。
萧景明撕开外袍点火,陆沉舟将我拽进药泉。
滚烫泉水中,我望见他肩头浮现的蛊纹,竟与我一模一样。
“当年药池里……”他抵着我额头喘息,“是我们俩。”
沈明月的尖叫从岸上传来:“不可能!
我明明只丢了一个药人!”
我扳过陆沉舟的下巴细看,终于在他耳后发现淡去的疤——那是被我七岁时咬的牙印。
“师兄。”
我笑出泪花,“你偷吃的桂花糖,还没还呢。”
萧景明烧光最后一只毒蚁,阴恻恻插话:“两位叙旧能挑个不泡澡的地儿吗?”
当夜,我蹲在房顶啃着烤红薯,听底下两人拆了半座沈府。
萧景明非说陆沉舟的药囊熏坏他扇子,陆沉舟坚称萧景明的火折子烧焦他药草。
“要不你俩打一架?”
我朝下头扔瓜子壳,“谁赢了谁当我账房总管?”
两道人影同时跃上房梁,我脚下一滑栽进晒药草的竹匾。
萧景明拎着我后领,陆沉舟兜头浇下解毒粉,三人滚作一团摔进稻草堆。
系统提示音在耳边炸响:检测到双男主好感度爆表,解锁终极大礼包——没等听完,我抓起两把稻草塞住耳朵。
晨光熹微时,我望着镜中陌生的脸——昨夜中的换颜蛊开始生效。
陆沉舟的银针在案上排成星图,萧景明的虎符压着边境急报。
“谷主三日后攻城。”
我撕下开始脱落的面皮,“是时候给这出戏收个尾了。”
萧景明将玄甲佩剑拍在案上:“二十万大军……不要军队。”
我摸出商会令牌,“要三百绣娘、五十厨子,还有全城的辣椒粉。”
陆沉舟研磨药粉的手顿了顿:“要锅吗?”
“要。”
我望着铜镜中逐渐腐烂的面容,“越大越好。”
我对着铜镜往脸上贴最后一片辣椒面膜时,萧景明正蹲在灶台旁削萝卜雕花。
玄甲军的佩剑被他当菜刀使,萝卜屑飞溅到陆沉舟的药杵上,惹得那位冷面神医往汤锅里撒了把巴豆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