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乐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鸡与兔的惊魂幻象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陈TiMi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够料,我又拎出一桶汽油来倒上去。就在我拿起柴火要点燃往他身上扔的时候,一个声音叫住了我。“乐乐!”我顺着声音望过去。院门的小洞处,是小姨妈的脸。她用记忆里那一双漂亮的、带笑的、严厉的、温柔的眼睛,紧紧地看着我,眼神里有悲泣,有惊慌,有恐惧,还有心疼……她在试图唤回我。这一道木门,好像我坠入地狱前的最后一丝期望。可惜,一切都太晚了。我手里燃着的火柴,扔在秦建峰身上,一瞬间,火光滔天,照亮了我染血的脸。我想起来了,我都想起来了。妈是爸杀的,爸呀,是我杀的。哪有什么恶鬼呀,恶鬼从都到尾,都是我。三、“病人现在很狂躁,需要注射镇定剂!”“退后!都退后!”当我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,我正被绑在医院的床上,我的身上,还穿着监狱的囚服。医院的检测仪器...
《鸡与兔的惊魂幻象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够料,我又拎出一桶汽油来倒上去。
就在我拿起柴火要点燃往他身上扔的时候,一个声音叫住了我。
“乐乐!”
我顺着声音望过去。
院门的小洞处,是小姨妈的脸。
她用记忆里那一双漂亮的、带笑的、严厉的、温柔的眼睛,紧紧地看着我,眼神里有悲泣,有惊慌,有恐惧,还有心疼……她在试图唤回我。
这一道木门,好像我坠入地狱前的最后一丝期望。
可惜,一切都太晚了。
我手里燃着的火柴,扔在秦建峰身上,一瞬间,火光滔天,照亮了我染血的脸。
我想起来了,我都想起来了。
妈是爸杀的,爸呀,是我杀的。
哪有什么恶鬼呀,恶鬼从都到尾,都是我。
三、“病人现在很狂躁,需要注射镇定剂!”
“退后!
都退后!”
当我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,我正被绑在医院的床上,我的身上,还穿着监狱的囚服。
医院的检测仪器滴滴滴地响着,我听到护士在和医生汇报我的情况。
“患者秦乐,30岁,有很严重的精神分裂症,在监狱服役时精神分裂症发作,企图掐死别人,被就近送入我院进行治疗。”
“他因为什么入狱的?”
医生看着注射完镇定剂渐渐安静下来的我,问了一句。
“他杀了他的亲生父亲。”
病房里的人都沉默下来。
我突然开口,声音有一些沙哑“我要见小姨妈。”
医生和护士的视线全都落在我身上。
“给我解开,我脑子现在清醒了,不喜欢被绑着。”
……小姨妈和我面对面坐着,我们中间隔着一道探视的玻璃,就好像那天我放火的时候,她在门外,我在门里。
我一看见她,就笑起来“小姨妈,我那天看到你了。”
“我看到我考上了一个很好的大学,我看到你和沁怡,我还看到了我妈,我们活得挺幸福的……十二年了你怎么还没老呢,还是和以前一样。”
“我小的时候,你最疼我了,你老是和我妈抢着抱我,你给我买糖吃,你还说我们家乐乐这么聪明,以后肯定是全村最争气的大学生……”我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些话。
“你和沁怡……这些年还好吧?”
十二年了,这是我入狱以后第一次见她。
她抿着唇,露出一抹浅笑“挺好的,沁沁考了一个重点大学,你要见见她吗?”
我摇头“
父亲的回答却让我如坠地狱“错了……”他怪笑着“错了错了!
我要砍掉你的脑袋!”
“不可能!
我算的是对的!”
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这句话。
他听了我的话,像是被触动了某个神经,变得愤怒异常“你在质疑我?!”
他揪着我的头发,把我的脸摁在鸡棚的围栏上他拉开鸡棚的门栓,里面长着人手的鸡和兔子全都疯狂的冲出来。
“看清楚了吗?
这里的鸡和兔子长着人的手……你当然算的是错的了!
嘿嘿……”弯刀带着破风声割向我的喉管,我崩溃地闭眼,脑子里此时此刻只反复着一句话:完了,我完了。
<二、预想当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,猛的睁开眼,看到的是有些陈旧泛黄已经掉皮的天花板。
我懵住了,胸口起伏着,坐起身子来,才发现我在家里的火炕上睡着了。
原来刚才是一场梦。
后背和额头上全是虚汗,我随手在额头上抹了两把,下炕给炉子里又添了两块煤。
我的脚步有些虚浮,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做了噩梦的缘故。
我对着炉子里的火发了一会愣,盖上炉盖,起身准备去家里的果园给母亲帮忙。
刚出门,迎面撞上拎着大包小包的小姨妈。
“小姨妈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!”
我惊喜又意外。
别看之前小姨妈在学习上颇为严厉,但是从小到大,她对我一直非常好,我跟她很亲。
小姨妈有些奇怪“我昨天就跟你说了呀,今天回村里,你忘了吗乐乐?”
咦?
昨天说了吗,我怎么不记得了?
但我没太在意这个事,只当是自己记性不好。
我拍拍脑袋“害,可能是我给忘了!”
她看着我要往出走,问我“你干什么去啊?”
“我妈在苹果园里给果树施肥呢,我去帮她。”
可是下一秒,小姨妈的脸色变了,她一把拽住我的胳膊“乐乐你说啥?”
“我说……”我觉得小姨妈怪怪的,但我还是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。
她摸了摸我的额头,神色凝重“你这孩子糊涂了?
你妈她……我妈怎么了?”
“你妈早都不在了!”
我愣住了,表情有些难看“小姨妈,咱别开这种玩笑,这不好笑,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。”
她急了“真的啊,乐乐你怎么还不信呢!
今天咱们回村里不就是来给你妈
了两眼沁沁的作业,不然她都被你误导了!”
我不服气的低声嘟囔了两句“说不定我没算错呢,笼子里有一只变异鸡多长了两只脚……你嘀嘀咕咕在那头说什么呢?”
小姨妈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度。
“没什么没什么。”
我挤出一丝笑“是我太粗心了,小姨妈。”
小姨妈又数落了我几句,终于是语气缓和了下来“你妈年龄大了腰不好,你早点回村里面帮她干点农活,她一个人把你供这么大不容易。
你爸……唉,还好你是个争气的,考了个好大学。”
经小姨妈这么一提醒,我决定明天就回村里。
第二天我踏上回村的路,母亲早早地出来在村口迎接我。
应该是天太冷了,她两个手紧紧地捂着脖子,注视着我。
“这冷的你出来干啥?”
走近了我看着她眼角生出的细纹有一丝心酸。
“你先回屋。”
母亲看见我笑得见牙不见眼,念叨着“屋里给你烧上炉子了,我去园里给苹果树上完肥就回来。”
“那你先去,我回屋放完行李就来帮你。”
我拉着行李箱往前走。
母亲也不回我,嘴里面只是一直笑嘻嘻地重复“乐娃儿回来了,乐娃儿回来了……”我觉得有些奇怪,但我也没有多想,可能是母亲见到我太高兴了。
我们两个很快就在村里的路口分别,她往果园的方向去,我往家的方向去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村子里静悄悄的,一路走过来,一个人都没看到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氛围,仿佛连时间都凝固了。
前两天刚下过雨夹雪,这两天化雪了,一股股冷风嗖嗖地往人脖子里灌,冷得我瑟瑟发抖。
走到家门口,推开沉厚的木门,吱呀一声,一股潮湿腐烂发霉的味道直冲鼻子,熏得我皱眉。
什么东西发霉了?
味道怎么这么难闻。
小院子里塞满了各种破烂:纸箱子,烂木头,啤酒瓶子……天还阴沉沉的,前几天化雪从房檐上滴下来的水,哒哒哒地落在布满青苔的石砖上,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的明显。
感觉浑身冷嗖嗖的,我平白的打了个哆嗦。
突然一声尖利的鸡叫打破了平静。
我的视线落在院子里养鸡的小棚上面。
那是母亲用木头搭的一个全包式的带门小棚子,因为鸡有时候扑腾起来能飞,怕鸡跑了
不见了,我怕她害怕我。”
小姨妈的脸稍稍别过去,面上有一丝不忍。
“小姨妈,你怕我吗?”
我看到她的眼里有什么东西晶莹剔透的,在眼眶里一直含着“你这孩子,我怎么会怕你呢。”
“监狱里的人都怕我,他们说我是个变态,是恶魔。”
我们两个人相对着沉默。
我摆摆手,不去看她的表情“哎呀算了算了,搞不来这些煽情,你快走吧,我还有三年,就能出来了,三年以后咱们再见吧!”
“好……”小姨妈站起身来,好像要走了,却是细细的叮嘱着我,和以往小时候无数次一样,可是似乎又有点不一样“你在里面乖点,听话一点,配合治疗。”
“嗯知道了知道了!
你走吧!”
我催促道。
我看着她一点一点远去的背影,慢慢的垂下头。
……我叫秦乐,是一个八岁的小男孩,我今年刚上三年级。
我有一个勤劳能干又慈爱的妈妈,和一个疼爱我的小姨妈,我家种了一片苹果树,每到五月份的时候,果园里就会开满雪白的花。
我家院子里有一个妈妈亲手做的鸡棚,里面养了好几只芦花大公鸡,威风凛凛,和小将军一样。
我还有一个小笼子,里面是妈妈从镇上赶集回来给我买的两只小白兔。
这一切都很美好,可惜的是,我有一个酗酒又家暴的爸爸。
他总是游手好闲,不务正业,每天醉醺醺的回来,嘴里骂着最难听的话,用拳头和木棍打我和妈妈。
我恨他。
我想有一天等我长大,一定要带着妈妈离开这个地方,离开他。
可是,妈妈没有等来那一天。
她死了,她拦下那一晚借着鸡兔同笼这道数学题,不停向我发泄怒火的爸爸,被醉酒的爸爸用砍柴刀砍断了脖子,我看到喷薄而出的鲜血,溅的院子里到处都是,染红了笼子里小兔子的毛和鸡棚里大公鸡的鸡冠子。
我受了惊吓,我生了一个月的病。
我疯了。
我从未如此憎恨一个人,而他是我的亲生父亲。
我忍了十年,忍到我终于长大了,我有力气和他打架。
我趁着他醉的人事不省,我折断了他的双手,我冷眼看着他在我脚下像条狗一样求饶。
不够,还不够。
脑子里有一个声音诱惑着我。
杀了他!
杀了他!
砍断他的手,打碎他的牙,剁下他的脚,让他哭
,小洞处出现了一张脸,我吓得硬生生停住了手里的动作。
门外面,是母亲的脸。
她的脸泛着青白色,瞳孔扩散,眼神空洞,她嘴里还喃喃道“乐娃儿回来了,乐娃儿回来了……”突然,门外的她好像被谁拽住了头发,她发出刺耳的尖叫声。
“乐娃儿别出来!”
我从小洞里,看到秦建峰,他的头歪歪斜斜的搭在脖子上,似乎已经断了,他满手都是血,拽着母亲的头发,像在拎一个物件,把她越拖越远,发出的声音很用力,但又像漏气一样,吐字不清楚“臭婊子……趁我不在家又在勾引别人!
我打死你……我就知道!
秦乐根本就不是我的种!
贱人!
他连一个鸡兔同笼都做不对!
都是你没教好……”我的脑子像炸开花了一样疼,秦建峰的声音变成了很多很多个,在我的脑子里滚来滚去。
“都他妈是你,自己没文化,教不好秦乐!”
“你看看他的数学题!”
“这什么鸡兔同笼……你看老师在试卷上打的这么大一个叉!”
“丢我秦建峰的脸!”
“我打死你!”
“我打死你个狗杂种!”
“你别拦我,不然我连你一起打!”
“做啊!
做啊!
做不对我就卸了你的手!”
我的太阳穴突突突地跳,已经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。
“滚啊!”
我一只手死死地按着太阳穴,另一只手举起砍柴刀在周围疯狂的挥舞。
“滚开——!”
“啊——!!!”
这一刻,我仿佛感觉有魑魅魍魉在扯着我的四肢,将我们往地狱最深处拖去。
我控制不了我自己。
我要疯了。
……等我回过神时,我发现,秦建峰正跪在我脚边,哀求我。
秦建峰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,他的右眼肿的不成样子,手也似乎折断了,他匍匐着,脸就贴在我的运动鞋上,脸上是止不住的恐惧。
他涕泗横流,眼泪鼻涕还有口水都流在了我的校裤上,真像一只不太体面的狗。
我想。
不远处的鸡棚旁边,是母亲的尸体,她静静地躺在那,身下都是血,把鸡棚都染红了。
“秦乐,爸爸错了……爸爸以后再也不打你了……以后我们爷俩好好过日子……爸挣钱,爸以后挣的钱都给你花!”
他因为恐惧,身子抖如筛糠,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爸错了……”我勾起一抹笑。
“那道题是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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