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会议室里还穿着卫衣喊我“姐姐”的实习生,此刻正用膝盖顶着混音台摆动胯骨。
“这种垃圾提案也敢拿给我看?”
我的声音突然从音响里炸开——是上周在会议上骂他的会议录音。
少年指尖划过变声器,喘息声被麦克风放大:“姐姐的声线……适合当睡前ASMR。”
我抬头看向DJ台,他笑得眉眼弯弯,浓黑的上挑眼线透露出几分邪气。
1霓虹在雨幕中闪烁,折射出迷蒙耀眼的光斑。
我踩着十厘米红色高跟鞋踏进“迷城”时,电子音浪正嘶吼咆哮着好像要撕开地下三层的混凝土。
“今天的裙子很衬成总监。”
沈砚的特助将龙舌兰推过来,目光落在我身上的黑色抹胸裙,镜片反光遮住眼底的狎昵,“上个月交提案的时候,您可是裹着高领毛衣来的。”
我接过酒杯,手臂移动间锁骨处的烫伤疤痕在蕾丝覆盖下若隐若现。
我仰头饮尽烈酒,向角落里的人展示干净的杯底,强忍喉间的灼烧感,压住翻涌的恶心:“听说沈总最近喜欢看人破茧。”
还没等角落里的人开口说点什么,舞池突然爆发出尖叫,彩色的光束向下汇聚,劈开营造气氛的干冰雾气,聚焦在混音台上。
戴着银色唇钉的少年甩开湿发,黑色丝绸衬衫滑至肘弯,腰窝处青蛇纹身在光束下泛着幽蓝,像真的在扭动爬行一样栩栩如生,让人移不开眼。
“那是……顾灼?”
今早会议室里还穿着卫衣喊我“姐姐”的实习生,此刻正用膝盖顶着混音台摆动胯骨。
手机在手包里震动,匿名短信跳出来:“蛇是冷血动物,但它的血会为猎物沸腾。”
我猛地抬头,正撞上顾灼隔着人群抛来的飞吻。
他忽然眨眼切掉狂暴下坠的音乐,整个空间陷入死寂。
“这种垃圾提案也敢拿给我看?”
我的声音突然从音响里炸开——是上周骂他的会议录音。
少年指尖划过变声器,喘息声被麦克风放大:“姐姐的声……适合当睡前ASMR。”
沈砚的酒杯磕在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,我这才看清角落卡座里的男人。
此时本该在G国签合同的人,身上有散不开的浓重酒气,正用琥珀色瞳孔锁住我:“成小姐调教员工的方式,很特别。”
后颈渗出冷汗,顾灼不知何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