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菜上来后不久,许导就开门见山了:“似月,你应该能看出他们两兄弟都喜欢你。”
江似月愣了下,喝了口水,淡淡道:“许叔,我的病才好,现在还年轻,只想搞事业。”
许导笑道:“我可不是来给他们说情的,我是受人之托,来为他澄清。”
“什么?”
江似月懵然。
许导垂下眼,叹道:“斯年没有订过婚,我们家不搞订婚那一套,全看他们自己的想法。”
“娃娃亲的事情,只是小时候陆家父母想和傅家攀关系,玩笑般说的话,不过被我当即否决掉了。”
“只是陆安然比较偏激,追了斯年很多年,斯年为了躲她还去国外待过几年,后来陆家破产,陆家人就开始四处散播陆安然和斯年订婚的谣言。”
江似月听着这些话,有些恍然。
原来这就是上次傅斯年想对他说的话吗?
说到这里,许导笑了下,温声说:“似月,斯年是我和他妈看着长大的,他的人品、教养也是我一手教出来的。”
“他让我告诉你,他确实喜欢你,但你要是想拒绝他,也不用有任何后顾之忧。”
和许导告别,从餐厅走出来后,一辆车就缓缓在江似月面前停了下来。
车窗降下,驾驶座内露出傅斯年的脸。
“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江似月今天出门没开车,现在脸上只挂了一个口罩,被人认出来确实有点麻烦。
闻言她也没客气,直接拉开了副驾驶的门。
车内,两个人静默无言。
许久,江似月才开口问:“你把傅听云怎么样了?”
傅听云安静的有些过分了,江似月倒不是担心他,她担心的是傅小落。
不管怎么说,傅小落曾经也是她的孩子。
尽管她现在心若磐石,从前也是真的用心呵护过。
傅斯年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,说:“没怎么,就是给他的公司使了点绊子,吊在破产的边缘,给他找点事做而已。”
“那……他女儿呢?”
傅斯年说:“家里有保姆照顾,昨天还在幼儿园和人打架了。”
江似月微不可闻的叹出口气。
傅斯年挑了下眉,用玩笑般的口吻说:“江女士好像对傅小落格外关心。”
江似月再次感叹这人的敏锐度。
但她却没那么慌了,选择不回答。
傅斯年也没有再问。
把他送到家门口,两人就在楼梯口告了别,各回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