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电话。
贞贞蹑手蹑脚回到了房间,上床,关灯,睡觉。
“坤哥是谁?”
贞贞回头,看到黄平并没有睡着,显然,刚才的通话他全都听到了。
“我老家的一个邻居。”
“他对你很好,追过你?”
“小时候一起玩着长大的,割猪草,捉迷藏……从小学到初中一起上过学。
哎,陈年旧事了。”
“十二点了,睡吧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!”
说完,贞贞倒头呼呼入睡。
夜深了,贞贞被异常声响惊醒。
贞贞睁眼看了看左右,发现黄平没有在床上。
眼睛扫了一眼房间,看见厕所的门关着,厕所内有灯光透出。
贞贞摸了摸床头柜,发现手机不在了。
过了十多分钟,黄平从厕所出来了。
他轻轻把贞贞的手机放回原处,然后回床睡觉。
贞贞若无其事地继续睡觉,心里却像打翻了调料瓶,五味杂陈。
2清晨的阳光照过窗台,墙上却留着半干的血迹。
同事们约好了今天一同去爬山。
到了九点钟,黄平还没起床。
贞贞拉开盖在黄平身上的毛毯,催促黄平起床。
黄平双眼红肿,额头有伤痕。
他坐起身来,说:“不去了,爬什么山!”
贞贞心揪了一下,不清楚黄平昨夜发生了什么。
“昨晚同我爸打电话,商量年底带你去见我父母,我爸坚决反对我们在一起,说我们不合适。”
黄平忧伤地说。
贞贞的心一沉。
“我爸说:街上的女孩子一抓一把,为什么要找一个有孩子的,让村里人看了笑话。”
早猜到了,孩子注定是个累赘。
“我爸警告我,如果不同你断了,他就要打断我的腿,还要断绝父子关系。”
你不知道我爸这个人,他认定的事不会改的,他还说让我哥过几天来监督我们是否分开,哎呀!”
黄平越说越激动。
看来,是下了最后通牒。
贞贞的心脏好像裂了一条缝,好似有一只手从缝隙中伸出来。
贞贞,我们怎么办?”
黄平看着贞贞问。
“分开吧,还能怎么办,你们父子情深,我不会让你为难!”
贞贞突然想到了前夫的家公,回想起那曾经遭受的冷遇,只觉得眼眶一热,鼻头一酸。
“贞贞,我带你出走,找一个没有任何熟人的地方生活,好吗?”
黄平突然站起来,跪在贞贞面前。
贞贞手足无措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