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…嘘…”她将手指放在他的唇上，“这里没有公主，只有…阿瑶。”
“阿瑶…”他低声重复，眼中满是温柔。
她依偎在他怀里，轻声说道：“怀义，我们走吧。”
“走？”
他一愣，“去哪儿？”
“去一个…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。”
她抬起头，看着他，“我们可以…像普通夫妻一样，日出而作，日落而息…生儿育女…”他心中一动，紧紧地抱住她。
“好…我们走…”他仿佛看到，他们策马奔腾，远离这权力的漩涡，远离这世俗的纷扰。
“怀义，你可…真愿意…为我放弃一切？”
她问，声音很轻。
“我愿意。”
他答，毫不犹豫。
“哪怕…与天下为敌？”
“哪怕…与天下为敌！”
他捧起她的脸，深深地吻了下去。
突然，一阵剧痛袭来。
他猛地推开她，却发现，她的手中，握着一把匕首。
匕首，刺入了他的胸口。
鲜血，染红了她的衣裳。
她的脸上，没有了笑容，只有冰冷和决绝。
“为什么？”
他问，声音颤抖。
“因为…你是…陛下的人…”她答，每一个字，都像一把刀，刺入他的心。
“不…不是的…”他摇头，“我不是…我是你的…够了！”
她厉声喝道，“薛怀义，你醒醒吧！
你不过是…一个玩物…一个棋子…”他想说什么，却说不出话来。
他感到，自己的身体，越来越冷。
他看到，她的身影，越来越模糊。
“阿瑶…阿瑶…”他呼喊着，却发不出声音。
他倒了下去…“陛下，您在想什么？”
上官婉儿的声音传来。
武则天回过神，看着眼前的奏折，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
“婉儿，你说…这世上，可真有…至死不渝的爱情？”
上官婉儿沉默片刻，说道：“陛下，情爱之事，最是虚无缥缈。
真心也好，假意也罢，都抵不过…时间的消磨。”
武则天没有说话，只是看着窗外。
夜色深沉，寒风呼啸。
她的思绪，飘向了远方。
她想起了，那个曾经让她心动的男人。
李敬业。
那时的他，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。
他骑在高头大马上，英姿飒爽，气宇轩昂。
他率领着军队，所向披靡，战无不胜。
他是大唐的功臣，是百姓的英雄。
他也是…她的爱人。
“陛下，这江山…是您的，也是…我的！”
他曾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