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放弃,但这只会让我更坚定。
“妈妈...”小鱼从房间里走出来,额头上的纱布还没有拆,“我们什么时候回幼儿园啊?”
我蹲下身,摸摸他的头:“小鱼不想回去吗?”
他低着头:“想...但是我怕...”我的心揪了一下。
这个年纪的孩子,本该无忧无虑地成长,而不是每天生活在恐惧中。
正要安慰他,门铃突然响了。
透过猫眼,我看到王芳和另外几个家长站在门外。
犹豫了一下,我还是打开了门。
“林女士,”王芳的态度一反常态地客气,“我们是代表班上家长来和你沟通的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大家都觉得,这件事闹得太过了。”
一个戴眼镜的家长说,“孩子们都这么小,有什么过节也该私下解决...过节?”
我冷笑,“你们管这叫过节?
恐吓、霸凌、故意伤害,这些都是可以私了的吗?”
“你别太偏激。”
王芳说,“我们是为你好。
现在外面都在传,说你是个喜欢无理取闹的人。
你想想,这对小鱼的将来有什么好处?”
“将来?”
我看着他们,“如果现在不讨回公道,我儿子的将来只会活在阴影里。”
“你!”
王芳的脸色变了,“那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。
告诉你,不只是我老公,班上其他家长也都不是好惹的。
你一个单亲妈妈,真要把所有人都得罪光吗?”
我直视着她的眼睛:“威胁我?
那正好,这些话我都录下来了。
麻烦你们出去的时候,别踢坏我门口的监控摄像头。”
看着他们铁青着脸离开,我关上门,靠在墙上,终于有些脱力。
这一周来,工作、生活、社交,我的每一个领域都在遭受打击。
他们像一张无形的网,试图把我困住,逼我放弃。
正想着,手机又响了。
是园长发来的短信:“林女士,考虑到近期的情况,建议您为孩子办理转园手续。
我们会开具相关证明...”我笑了。
他们终于撕破最后一层伪装了。
打开电脑,我给媒体朋友发了封邮件:“关于幼儿园霸凌事件的完整材料,我整理好了。
明天,我会公开发布。”
然后是给警察的邮件:“关于孩子受伤和持续骚扰威胁的证据,已经收集完整。
请查收附件。”
最后是给教育局的举报信:“关于X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