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带他参加一些兴趣班，增加和其他孩子互动的机会。”
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，却处处在暗示问题出在小鱼身上。
我正要继续追问，王芳又抢着开口了。
“张老师说得对，家庭教育很重要。”
她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，“孩子的性格培养需要完整的家庭环境...王女士，”我平静地看着她，“请问您是在暗示单亲家庭的孩子就一定会有问题吗？”
教室里的气氛瞬间凝固。
张美玲赶紧打圆场：“各位家长，我们还是回到活动安排上来吧。
关于节目服装，我建议...”我没有再说话，但我清楚地看到，在后面的讨论中，每当涉及需要家长配合的事项，张美玲都会刻意避开和我的眼神接触。
家长会结束后，我没有立即离开。
我看着其他家长三三两两地走出教室，看着他们在门口形成小圈子窃窃私语，不时往我这边投来或同情或轻蔑的目光。
张美玲走过来的时候，我正在整理包包。
“林女士，”她的声音依然温和，“我建议您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复杂。
孩子们的相处模式很简单，我们大人有时候反而会过度解读。”
我抬头看她，她脸上的职业笑容依然完美，“我明白，张老师。
不过您应该也同意，每个孩子都值得被平等对待，是吗？”
她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痕，但很快就消失了。
“当然。
不过平等并不意味着一样的对待方式。
每个孩子都是不同的，我们要根据他们的特点来...好的，我明白了。”
我打断她的说教，起身离开。
回到家，我仔细听了录音。
张美玲说话的语气永远那么温柔，措辞也永远那么得体，但正是这种刻意的完美，反而暴露了她的虚伪。
我打开电脑，开始写邮件。
“亲爱的园长： 我是快乐二班林小鱼的母亲。
我想反映一个情况...”写到一半，我又删掉了。
现在还不是时候，我需要更多证据。
“妈妈...”小鱼从房间里走出来，揉着眼睛，“你去开家长会了吗？”
我把他抱到腿上，“是的。
老师说你最近上课都不爱说话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他摇摇头，但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。
“小鱼，你要记住，”我轻声说，“不管发生什么事，妈妈都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