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正无声地哭泣呢,顾远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。
手掌的温度直达我的心底,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烫。
“哭什么?这跟你没关系,是因为马受惊,你不用自责。”说完把手松开了。
我胡乱抹了把眼泪,继续给他上药。
他又一次抓住我的手腕,说:“轻点。”
“好。”
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。
给他包扎好,我准备离开时,顾远之让我过几天跟他去一个地方。
去啥地方啊?这人生地不熟的,他对这也不熟,能去哪啊?
回到房间发现爹娘和陈澈都在。
我娘看见我就一把冲上来抱住我,边哭边说:“女儿,你没事真好,娘的心肝儿!”
她哭得眼泪都把我的衣衫浸湿了,我拍着她的背安慰她:“娘,我没事,我大福大命,不会有事的。”
陈澈在一旁搭话:“我都说了她没事儿,你还不信。”
他不说话还好,他一说话我娘就开始骂他了。
“这还不是怪你!非要拉你妹妹去骑马,她这弱身子能骑马吗?”
陈澈做举手投降状:“好好好,我的错,都怪我,我再也不带她去骑马了,下次去学射箭。”
“还有下次?”我娘揪着他的耳朵。
“咳!”我爹轻咳一声,示意我娘松手。
然后他们齐刷刷站着面向我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“你们有话要说?”
三人往那一站就是兵。
“女儿,你还记得谢安吗?”
谢安?好像听春雨说过,是祖母好姐妹的孙子,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的大哥哥,也可称为竹马。
“记得,怎么了吗?”
三人推来推去的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
我娘瞪了一眼他们,继而笑眯眯地说:“就是你祖母在世的时候呢,给你和谢家那小子定了个娃娃亲,谢老夫人前几天病了,一直问着你们两个的亲事,所以就派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