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静下来不少,我也是这才发现我在她的怀里,还把人抱的紧紧的。
我尴尬的从她怀里离开,站的离她远了一些,小声的说了声谢谢。
沈雅婷听见了我的道谢后,又恢复了她的清冷语气“怎么,抱够了?”
说完不等我反应,她开始使用电梯里的紧急通话与救援人员说明情况。
果然,我们等待了五分钟电梯恢复正常,沈雅婷电梯门开后第一时间就离开了。
我望着她的背影再次出了神。
第三天放学后,我怀着一万个不情愿的心情来到了音乐教室。
沈雅婷学姐已经到了,她正坐在钢琴前,修长的手指随意地在琴键上滑动,发出清脆悦耳的音符。
听到我进来,她抬起头,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,然后又低下头继续摆弄钢琴。
“来了就坐吧,先商量下节目内容。”
她的声音依旧清冷。
我磨磨蹭蹭地走到她旁边坐下,小声说道:“学姐,我觉得咱们可以选一些经典的曲目,像《梦中的婚礼》之类的,大家都熟悉,也容易出彩。”
沈雅婷学姐微微皱眉,思考了片刻后说:“《梦中的婚礼》?
你当这里是婚礼策划公司?”
我盯着谱架上她勾画的《拉二》总谱倒吸冷气:“第二乐章的双音颤音......”那曲子难度可不小,“学姐,这曲子太难了吧,咱们时间有限,能练好吗?”
“左手给我。”
她突然扣住我的手腕按在琴键上,冰凉的指尖压着我的指节沉入黑键,“手腕放松,用手臂重量带动。”
玫瑰木的琴键沁着凉意,而她掌心的温度正透过我跳动的脉搏渗入血液。
沈雅婷学姐看着我,眼中闪过一丝坚定:“正因为难,才更有挑战性。
只要我们用心练,一定没问题。”
当连续三个小节终于不再出现杂音时,她忽然倾身凑近我耳畔:“呼吸,你憋气的样子像溺水的兔子。”
温热的吐息惊得我错按了和弦,却在抬眼的瞬间捕捉到她唇角转瞬即逝的涟漪。
从那天起,我们每天放学后都泡在音乐教室里,一遍又一遍地练习那首曲子。
在这个过程中,我发现沈雅婷学姐虽然表面上高冷,但对待音乐却无比认真和执着,她会为了一个音符的处理和我争论半天,也会耐心地指导我纠正指法上的错误。
某个华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