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看了一眼我,问:“只差这个就可以成功?
那若是没有手会有什么影响吗?”
宝悦表面恭敬:“只差这一样。
若是没有手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影响,毕竟只是要一只手。”
这话说的,好像不是要一只眼睛就是仁慈了。
但她这话一说,从另一个角度却让我安心了。
这说明,即便她身体里面的人离开,应该也不能附到我身上,不然,也不会要我一只手。
不就是一只手?
我转头一看,看见旁边的丹炉旁正是火热的铁水。
直接走了过去,没有任何迟疑,将手向下伸去。
滚烫的热气扑面而来,就在千钧一发之际,姜闵出手了,他一个侧身,将我直接扯了回来,我撞入他怀中,他拉弓的扳指脱落,掉入铁水,瞬间化为乌有。
我用行动证明了我的忠诚。
姜闵面色有些难看,他的试探得到了结果,反而不太开心似的。
“你怎么如此莽撞。”
“为殿下效力,当仁不让。”
姜闵没有松开手:“胡闹。”
他带着我走了出去,宝悦笼在烟雾中,她喃喃自语:“我就知道,要是我有这样一张脸,我哪里会——该死,怎么会出问题,明明按照剧情……”门关上了,后面的话听不清了。
我明明没有被烫到手,姜闵还是坚持要我过一下井水,然后又仔细看罢方才作休。
用帕子擦干手,姜闵又以受惊为由让我留下用膳。
对于一个年轻小姐,这样的相处多少有些逾矩了。
姜闵的心思都在酒意里。
他越喝眼睛越亮,言辞温和,带着年轻男人对女人的温柔。
我又不是傻子。
我更装不了傻。
“母妃曾经为我选过一些世家女子,但并不合我心意。”
他看着我,“我自小在宫中,见惯了唯唯诺诺又精致的假人。
有时候觉得,想要一个有血有肉的知己相伴,自由快活过一生足矣。
只是这何其艰难。”
我笑道:“是很难。”
又想要自由又想要权利和富贵,还想要美满的婚姻和贴心的知己,没有一定的舍弃,恐怕是很难得到的。
天上月亮很远很圆。
姜闵打断了我:“不过,现在,我觉得好像没有那么困难了。”
他将我送到门口,薛家的马车早就在等候,阿兄看见我出来,神色有些复杂。
我上了车,他亲自驾车,回到薛家,他在门口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