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妈出八千,你们俩一人四万,打个欠条吧,以后再还”,爸爸一锤定音。
我姐气笑了说:“爸,你真把闺女当大冤种啊。
给五万还不够,还得打欠条,我跟妹妹欠他的?
从小,那是他不是好好上学,连高中都考不上,在技校跟人家打架,自己回来说不上了,谁劝都没用。
你说让我帮帮他,我给他找了工作,他不去,一直在家啃老,现在他结婚彩礼也得我跟妹妹出,那他呢?
自己结婚,他干什么了?
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一个人跑到离家那么远的大城市打拼吗?
就是想离这个吸血的家远一点!
大城市房价贵,我整天省吃俭用,首付还是差一点,让你们先借给我点,你们当时怎么说的?
你们说,没钱,还得留着给弟弟买房子,怎么都不借我。
我对你们是彻底死心了,实在不行,你们去法院起诉我吧,看法院能不能判我!
你们要是再得寸进尺,以后我对你们就按最低赡养标准来!”
“大妮,你说啥,不嫌丢人啊,跟爹妈算起账来了,我们生下你还有错了?
还最低赡养标准,以后你在婆家挨打,别忘家说!”
爸爸这就要动手扇我姐的脸,姐姐眼疾手快提着包就赶紧跑路了。
我妈过来握住我的手说:“二妮,你别跟你姐学,你从小最听话了,你们姊妹三个我最疼你了。
你弟的彩礼你多出点,让你弟弟念你的好,将来你在婆家受委屈了,看你弟不打他!”
“对,我也最待见二妮!”
我爸说。
矛盾激化到这一步,是不能轻轻松松地揭过了。
我松开妈妈的手,淡淡笑着说:“妈妈,小时候我看着你被奶奶刁难,爸爸袖手旁观,想帮也帮不上。
从我开始懂事起,我看着家里里里外外只有你自己忙活,于是我主动提出跟你一起干,你却只觉得我使唤起来最顺手。
你说姐姐脾气大,让我多让着她些;你说弟弟是男生,家务活是女人的事。
我从心底里心疼你,从不跟你顶嘴。
你说你最疼我,不重男轻女,一只烤鸭被你和爸爸反反复复说了几十年。
你知道邻居嫂子怎么说你吗?
她说她重男轻女她承认,你重男轻女还自以为装的很好。
她说经常见你带着弟弟去上街买鸡腿吃,导致他吃腻了,现在根本就不爱吃。
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