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闻不出异香,还怕几条胳膊。
这个人绝不可能是他的皇姐。
之前他并非没有怀疑过,可多次试探,她都顺利过关了......究竟怎么回事。
乔君柔又是谁?
杨公公领着一个年轻道士入了殿。
“皇甫快看看我皇姐究竟如何了。”
唤作皇甫的道士看见残肢蹙了眉,边查看情况边牢骚:“陛下,让公主殿下看那些玩意,不怕吓着她。”
“我五岁那年,父皇的宠妃差点害死我,皇姐亲手砍下了宠妃的头颅。”
皇甫脸色有异,嘴上应着:“祖传的啊,那没事了。”
“还要恭喜陛下,你多了个姐姐。”
“......多一个?
谁?”
10当一个姐控知晓姐姐被夺舍了十年,皇帝现在只想看些什么。
皇甫道长脸色严峻,夺舍时间太久,不可强行驱赶。
现在只能用术法唤醒我,但只有半炷香的时间。
我醒来时,满脑子昏昏沉沉。
“皇姐?”
一张硕大的帅脸凑到我面前。
我伸手摸上他的脸,顺手拧了他的耳朵:“顾宸!
十年了!”
“疼疼疼!
皇姐,我错了,错了......当初若非你想赐婚我和季延堂,让他起了心思,查了我那么多喜好,乔君柔也不会演得如此好......冤枉啊......皇姐,我当初想赐婚的是你和......”他忽然闭上了嘴,慌张移开了眼神。
我加大了手劲。
“疼!
是许逸。”
时隔十年,再听到他这个名字,我心口开始钝痛。
鲜衣怒马,少年将军,曾宣告天下此生只愿与我白头偕老。
收到他的请柬时,我已被夺舍,乔君柔只看了一眼便扔在一旁,还是听了季延堂的意思备了一份礼送了去。
而那礼便是我与许逸的定情之物,一支他亲手打磨的芍药玉簪。
最后的念想也没了。
11皇甫道长咳嗽了一声,赔笑道:“二位,该说正事了。”
按他的说法,我与乔君柔共处太久,不可强行驱赶,唯有让乔君柔自愿离去。
顾宸皱了眉,沉声道:“季延堂,死早了。”
的确,对乔君柔来说,季延堂一句话,能顶得上旁人一百句。
不过,我脑子再次昏昏沉沉,快到时间了。
我伸手想摸摸弟弟的头,却看到他闪了一瞬,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他自动凑到了我手掌下蹭了蹭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