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妈妈的冰敷。
李皓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,对着我眼里的不屑和厌恶像在看仇人。
我同样被打的脸部浮肿嘴角流血。
没人问我疼不疼,对面四人站在同一战线。
早说过该把你溺死在尿桶里,如今连弟弟都敢打了,是不是连我和你妈你都敢打啊?
自己年级轻轻拍些卖骚的照片,不知检点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出去卖的,哪来的脸怪你弟弟?
我们家的脸被你丢光了!
我看你该感谢你弟弟,不然都没有男人愿意看你。
我不知道其他人的爸爸会不会荡妇羞辱自己的女儿,站在我面前横眉冷对的我爸实实在在做了。
舅舅一个巴掌朝我脸上扇,快的我来不及反应。
天旋地转,耳边短暂嗡鸣。
我妈扶我进卧室,她像从前一样,一边给我擦药,一边数落我不该跟弟弟动手。
我一时分不清是妈妈变了,还是我美化了自己记忆中的人。
我开始觉得我妈很残忍。
她没有像我爸一样对我坏得彻底,徒留一丝希望让我痛苦。
3年夜饭舅舅邀请我们一家四口去他家。
黄鼠狼给鸡拜年,鸡屁颠屁颠自己送上前。
我妈就这一个弟弟,一向当亲儿子疼。
上次的事情过去一周,所有人默契的没有再提。
李皓一反常态坐在我旁边,贱笑碍眼。
李念,悄悄告诉你,看你照片的不是什么陌生男人,是我未来的姐夫。
多可笑,我的姻缘,自己不知道,父母不知道,弟弟指点江山一番就可以定下来。
爸妈毫无反应。
舅妈从小就不喜欢我,见面没给过我好脸色。
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她今天讲话史无前例温声细语。
看样子所谓的姐夫舅舅舅妈也知道,说不定在其中出力不少。
一个竖着没有横着高的大叔是舅妈口中的那孩子。
矮秃老男人,家里开厂挺有钱。
那孩子家庭条件好,你嫁过去就是享福的!
哦,这么好,你自己离了改嫁吧。
他今年四十还没处过对象,以后一定疼你、专一!
咋滴,你和他处过啊,这么清楚。
再不结婚,别人看不起你爹妈!
狗眼看人低,我知道。
李皓嘴里的姐夫正是这人,舅舅的供应商,一听对方还没老婆,忙不迭把自己的外甥女献上。
舅舅给对方和李皓搭线,美其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