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的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“你,你没开玩笑吧?”
“没开玩笑,不是你说的,我让你干什么,你就干什么吗,你不同意?”
他一双好看的狐狸眼此刻眯起来,语气微微上挑,我却听出来这背后暗藏的危险味道。
背后好像冒起了冷汗,怎么办,好害怕。
怀书这人看着好说话,但是要是真惹到他,他发起火来,比十个我娘还可怕。
我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发过几次火,除了有一回。
那一次惹得他生气后,我扒在他门外道了半个月的歉,好说歹说,送了好多礼物才把他劝消气。
“那我一个男人,怎么以身相许啊。”
我努力找出理由反驳。
“男人女人又有什么区别,只要你肯答应就好了。”
顾怀书从善如流地答道。
不是,兄弟,我们在一起玩这么多年,我也没发现你好这口啊,你不正常。
但是喝酒后非礼他的人是我吧,好像我也不太对劲。
是我吗,真的是我吗?
内心一阵波涛汹涌,死活回忆不起来喝醉后发生了什么。
那一身的痕迹确实是真的,总不见得是顾怀书自己掐的吧。
“那……行,我答应,以后给你当牛做马。”
“不是当牛做马,是以身相许,简而言之,现在我是你相公。”
什么鬼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一口老血堵在喉咙,上不去下不来。
我喊不出来。
一个大男人喊人叫相公,这叫什么事。
一时间,我面红耳赤,抓耳挠腮,实在不知如何是好。
他看我这样,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这才发现他是故意逗我来着,刚才看我这样估计是乐得憋不住笑了。
3.看他笑得前仰后合的模样,我不禁牙齿有点痒。
“好啊,你是故意逗我的。”
我立刻扑了上去,压着他开始挠痒,结果挠着挠着俩人都有些不对劲。
他直接伸手,一手抱住我的脖子,另一只手搂住腰,揽住我在床上滚成了一团。
就这样滚啊滚,不知道是谁的头先磕上来,我们俩的头就这样碰在了一起,嘴唇在一刹那间擦碰上。
这次不是醉酒,我清晰地感受到了唇畔的柔软。
嘴唇像吃了花椒,碰到的地方生出一股直窜天灵盖的麻意,身体像木桩子似的动弹不得。
就这么蜻蜓点水的一碰,放在平时我理都不带理的,可在这最不合时宜的时候就显得格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