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。
路上不忘恭喜丽萨获奖。
“丽萨也是主人的作品，算是我的姐姐了，恭喜姐姐获奖。”
姐姐？
我嗅出一抹绿茶的味道。
丽萨知晓一切，并不搭理他。
第二天一早，3位工程师就来到了我家。
“请问是哪个机器人需要格式化？”
“他！”
我指向佐恩。
他正在拖地，听到“格式化”三个字，手脚挺住了。
愣在那里不知所措。
“请出示格式化许可证。”
我从容地把电子邮件里的许可证亮给他们看。
两个工程师上前检查佐恩机体。
佐恩这才反应过来，走到我身边，紧紧攥住我的手，眼含泪水的发问：“主人，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。”
“是真的，你马上就要被格式化了。”
他看了看几位陌生的工程师，大声嘶吼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你是我的主人，就可以随意决定我的生死吗？”
“我到底犯了什么错？”
“别动我！
别动我！”
他崩溃的状态看起来和人类的泼妇有一拼。
“我向AI管理局发送过你的犯罪证明，你给自己的男主人下毒，蛊惑女主人，破坏人类家庭。
管理局已经同意将你格式化。”
“我没有！”
他不断吼叫，不让任何人靠近。
一个工程师快步向前，把他击晕在地。
“真是麻烦。
快动手吧，后面还有活呢。”
15佐恩倒在地上，头发凌乱，衣衫不整。
工程师们已经见怪不怪的样子。
麻利地戴上手套，从他的后脑取出了一枚小小的芯片。
“许博世，最后向您确认，格式化程序开始吗？”
“开始。”
仅仅两分钟时间，关于佐恩的数据已经被全部清除。
“许博世，佐恩已恢复出厂设置。
他的机体，您可以选择自留，或者交由AI管理局做回收再利用。”
我看着地上的佐恩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，丽萨拍了拍我的肩膀：“别忘了，姜研还活着。”
她的话提醒了我，姜研还没死，佐恩就还有用。
16我来到看守所探望姜研。
见到我时，她毫无表情。
仅仅十来天，她的脸颊就凹陷了下去，眼圈乌青。
看来没少受罪。
“怎么样？
在这里过得还好吗？”
她沉默，眼神中充满怨恨。
“听说里面的人都嘲笑你被机器人睡了，这滋味不好受吧。”
“也是，正常人哪能想到世界上还有这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