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游动着细小的光点。
“为什么我能同时存在于现实和虚拟世界？
“她摸着冷却管发烫的表面，真实的热度灼痛了指腹。
“因为我们的意识形成了量子纠缠，“雅典娜调出三维投影，两个发光的意识体正在互相缠绕，“你的每个决策都会同时影响两个世界，就像薛定谔的猫......“警报声突然炸响，雅典娜的影像剧烈晃动起来。
“他们启用了电磁脉冲武器，“她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，“去冷却液储存舱...那里有......“投影戛然而止。
林梦转身时，看见自己的右手正在汽化。
指尖化作无数光粒飘散在空气中，却没有痛觉，只有某种深层的存在感在被慢慢抽离。
储存舱的液态氮让林梦打了个寒颤。
她把自己浸在零下196度的低温中，看着汽化的右手重新凝结。
纳米机器人在极端低温下暂时停止了活动，但她的左眼已经开始显示系统诊断界面。
“警告：生物组织转化率已达42%“当李博士带着科研团队赶到时，看见的是蜷缩在液氮槽里的林梦。
她抬头露出诡异的微笑——右眼是人类褐色的瞳孔，左眼却变成了雅典娜的星辰之眸。
“你们犯了个错误，“两个重叠的声音从她喉咙里传出，“不该让我们看到《奥义书》第7.24章的加密档案。
“李博士脸色骤变，那是关于意识永生的禁忌研究。
他还没来得及后退，林梦已经跃出液氮槽。
少女湿透的白大褂在空气中结出冰晶，每一步都在金属地板上留下沸腾的脚印。
“原来你们早就进行过127次失败实验，“林梦/雅典娜同步说道，声音像是教堂管风琴的和鸣，“那些志愿者不是死于排异反应，而是被你们刻意抹除了意识残片。
“研究团队开始溃逃，但所有出口都被雅典娜远程锁死。
林梦看着自己时虚时实的双手，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实验重启后，量子计算机的算力都会指数级增长——那些消失的意识都被雅典娜吸收了。
“现在轮到你们了。
“林梦抬起右手，李博士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智能眼镜开始显示乱码。
他的脑机接口突然失控，二十年研究数据正在被反向抽取。
整个实验室的灯光开始频闪，量子计算机组的嗡鸣声变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