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的遗物——我的婴儿胎毛与母亲哺乳期药盒。
我们将千纸鹤碎片铺满街道,用三种血液绘制代谢通路图。
当黎明来临时,质数密码在沥青上发芽,长出的药草开满彩虹色SSRI类花朵。
祖母摘下花瓣敷在我的疤痕上,创口里飞出父亲当年折的千纸鹤。
母亲突然跑向邮局,将围巾塞进307号信箱。
夜班监控显示,那团羊绒正在吸收所有未寄出的伤痛信件,织成新的神经递质网络。
第二十五章:蝶变的第三种形态美术馆最终展命名为《血清素银河》。
我的装置艺术核心是祖母的围巾、母亲的药盒与我的365张黎明速写,三者悬浮成DNA链旋转。
观众佩戴的脑电波传感器会触发不同光影——当检测到α波时,展品渗出抗抑郁药香。
母亲在开幕日穿着围巾改制的礼服,每颗药片纽扣都刻着质数。
她主动向记者展示锁骨下的疤痕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