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已经消失了。
很久没说过话的爸爸将驱鬼玲放到我面前,身形逐渐透明。
“霜霜,你说这世上有没有鬼。”
我没回答他。
忽然想到弟弟之前也问过我这个问题,他还问,他们算什么?
他们算什么呢?
我抓着嫁衣跑回刘家,刘长寿颓废地坐在院子里。
刘平安穿着我们初次见面时穿的血迹斑斑的甲胄,他没有衣裳穿了,我看着刘长寿腰间的锁,指着那道他锁上的门:“开门!”
他动动嘴唇:“嫂子......开门。”
我坚决的态度最终还是让他开了门。
房中央摆了一个黑箱子。
我推开盖子,里面没有他穿过的衣服,而是一摞纸。
一摞画纸,我颤抖着拿起来,这里怎么会有素描?
这个勾线和笔触,分明是素描啊。
画里是我熟悉的脸,刘平安。
我拿着画纸跑到院子里:“刘平安!”
刘长寿脸上是隐忍已久的痛苦,他没像以前一样打断我,任凭我到处寻找叫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