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飒!嫡女重生赴凰途,全家悔断肠楼月甘五前文+后续

挽枫歌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嘿嘿,小月儿,让哥哥好好疼疼你。”狰狞的笑声传入楼月耳边。肥腻的手,放肆的撕扯着她的衣裳。楼月猛地睁开眼,正对上面前的肥胖男人。竟然是甘五!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来不及多想,楼月悄悄拔下头上的簪子。“小月儿,你真香啊!”甘五将头埋在楼月的脖颈。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刺鼻的异味,还不断用他满是油光的脸蹭着她的肌肤。楼月眼中寒芒一闪,趁甘五沉醉在猥琐的嗅闻与摩挲中时,纤细的手臂陡然发力,将簪子如利刃般朝着甘五的心脏狠狠斜插而去。簪子精准地刺入,甘五脸上的狰狞瞬间凝固。他瞪大了双眼,似乎还不敢相信楼月竟敢如此。楼月面无表情,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与停顿,手腕用力一拧,确保簪子深深嵌入。簪子斜插堵住了创口,血并未即刻涌出,只在那缝隙间隐隐有血丝渗出。这...

主角:楼月甘五   更新:2025-02-14 15:56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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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楼月甘五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飒!嫡女重生赴凰途,全家悔断肠楼月甘五前文+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挽枫歌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嘿嘿,小月儿,让哥哥好好疼疼你。”狰狞的笑声传入楼月耳边。肥腻的手,放肆的撕扯着她的衣裳。楼月猛地睁开眼,正对上面前的肥胖男人。竟然是甘五!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来不及多想,楼月悄悄拔下头上的簪子。“小月儿,你真香啊!”甘五将头埋在楼月的脖颈。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刺鼻的异味,还不断用他满是油光的脸蹭着她的肌肤。楼月眼中寒芒一闪,趁甘五沉醉在猥琐的嗅闻与摩挲中时,纤细的手臂陡然发力,将簪子如利刃般朝着甘五的心脏狠狠斜插而去。簪子精准地刺入,甘五脸上的狰狞瞬间凝固。他瞪大了双眼,似乎还不敢相信楼月竟敢如此。楼月面无表情,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与停顿,手腕用力一拧,确保簪子深深嵌入。簪子斜插堵住了创口,血并未即刻涌出,只在那缝隙间隐隐有血丝渗出。这...

《飒!嫡女重生赴凰途,全家悔断肠楼月甘五前文+后续》精彩片段

“嘿嘿,小月儿,让哥哥好好疼疼你。”
狰狞的笑声传入楼月耳边。
肥腻的手,放肆的撕扯着她的衣裳。
楼月猛地睁开眼,正对上面前的肥胖男人。
竟然是甘五!
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
来不及多想,楼月悄悄拔下头上的簪子。
“小月儿,你真香啊!”甘五将头埋在楼月的脖颈。
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刺鼻的异味,还不断用他满是油光的脸蹭着她的肌肤。
楼月眼中寒芒一闪,趁甘五沉醉在猥琐的嗅闻与摩挲中时,纤细的手臂陡然发力,将簪子如利刃般朝着甘五的心脏狠狠斜插而去。
簪子精准地刺入,甘五脸上的狰狞瞬间凝固。
他瞪大了双眼,似乎还不敢相信楼月竟敢如此。
楼月面无表情,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与停顿,手腕用力一拧,确保簪子深深嵌入。
簪子斜插堵住了创口,血并未即刻涌出,只在那缝隙间隐隐有血丝渗出。
这是她贯用的手法,简单粗暴,又不见血。
片刻后,甘五庞大的身躯才如断了线的木偶般轰然倒下,扬起一片尘埃。
看着倒下的甘五,楼月脑中的记忆迅速回笼。
她重生了,回到了十年前。
她原是被稳婆调包的镇远侯府嫡女。
明日便是她被接回府的日子。
可这前夕,稳婆王若莲不甘让自己的女儿林沁雪失去荣华富贵,竟勾结甘五,妄图毁她清白,令她再无翻身可能。
上一世,遭受此劫后,楼月奄奄一息被镇远侯府人接回。
回府之后,她虽有嫡女之名,却因失了清白,被府中众人鄙夷唾弃。
甘五隔三差五找上门。
要求镇远侯府将楼月嫁给他。
搅得镇远侯府鸡犬不宁。
祖母嫌恶,罚她跪在祠堂思过,一跪便是整日整夜,膝盖跪烂,脓血渗出也无人问津。
父亲对她不闻不问,母亲更是因林沁雪的挑唆,视她为眼中钉,肉中刺,总寻些莫须有的罪名罚她。
兄弟姐妹明里暗里使绊子,将她辛苦绣制的衣物剪碎,把她养的爱宠毒杀。
府中的妾室丫鬟也仗势欺人,对她百般羞辱。
在深宅大院的压迫下,楼月暗中苦练武功,懂筹谋且隐忍,本以为能寻得自保之机。
谁料,家人因她有几分美貌,竟将她当做棋子,送入端王府为妾。
端王晏玄瑾为人喜怒无常,心狠手辣至极。
入府之后,他稍不如意便对楼月肆意打骂,拳脚相加之下,她常常遍体鳞伤。
更甚的是,晏玄瑾为羞辱楼月,竟将她当众赏给下属取乐,全然不顾她的尊严与死活。
楼月凭借所学武功,在受尽折磨后找准时机,重伤晏玄瑾,逃出魔窟。
可这一逃,却被端王府和镇远侯府人追杀。
她一路逃亡,一路反击,双手沾满鲜血,也让她的心肠逐渐变硬。
最终寡不敌众,含恨而亡。
楼月回想到这,止不住颤抖。
半晌,她嘴角扯出一抹冷笑。
既然上天给她重来的机会,那她便杀光这些畜生。
楼月环顾四周,知晓这是楼家的破柴房。
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与汗臭混合的气味,令人作呕。
她强忍着不适,蹲下身子。
伸手将插在甘五心上的簪子拔出。
随着她轻轻一拔,带出一串血珠。
她在甘五那肥胖且已渐渐冰冷的身躯上焦急地掏摸着,终于在其腰间摸到了火折子。
“下地狱吧!”
手指打着火,火星溅落在甘五的布衣上,落在堆摞的柴火上。
火势渐渐蔓延开来,橘红色的火焰贪婪地舔舐着周围的一切。
火光映照着楼月冷峻的面容。
她转身,一脚踹开门,门板与门框碰撞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回荡。
寒夜的冷风呼啸而过。
楼月穿过堆满杂物的过道,动作敏捷地来到正屋。
透过满是缝隙的窗户,她看到屋内王若莲正来回踱步,神色慌张,嘴里嘟囔着,“那甘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也不知道事情办得咋样了。”
一旁,楼大安正坐在板凳上,桌上的酒壶已见底。
手中握着个缺了口的酒杯,酒水在杯沿摇摇欲坠,嘴里嘟囔着浑话,“这月儿生得如此美,真真是便宜那甘五了。不如也让我快活快活......”
王若莲皱着眉头,满脸厌恶地啐了他一口,“呸,你不是个东西,这种话也说得出口。”
楼月心中冷笑,这对恶毒夫妇。
前世将她推进无尽深渊,今日便是他们的死期。
她深吸一口气,猛地一脚踹开房门。
王若莲惊恐地转过头,看到楼月满身血污、如索命修罗般出现在门口。
她顿时吓得瘫倒在地,脸色惨白如纸。
“你......你怎么会在这里?甘五呢?”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。
楼月冷笑着回应,“甘五在地狱等你。”
她缓缓举起手中还带着甘五鲜血的簪子,一步步向王若莲逼近。
楼大安被动静惊得一哆嗦,努力睁开醉眼。
看到楼月的模样,酒意瞬间醒了几分,慌乱地想要站起身来,却因醉酒发软而踉跄了一下。
他抓起酒坛子砸向楼月,“你......莫要胡来!”
楼月眼神一凛,身形灵动地侧身一闪。
还未等他反应过来,她飞起一脚,踢中他的胸口。
楼大安身躯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,重重地撞在墙上,又缓缓滑落。
不等王若莲开口喊人,楼月手中的簪子已准确无误的斜插入她的心脏。
手腕猛地用力一转。
楼月看着王若莲瞪大眼睛,缓缓落地,心中毫无波澜,“我来送你上路。”
这一切不过是他们咎由自取。
她拔出簪子转而面向楼大安。
此时的楼大安已吓得神智不清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求饶的话。
楼月揪起他的头发,将他面向自己,手腕用力,温热的簪子手法一致的插入他心脏。
一个都别想逃。
楼月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,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与愧疚,只有无尽的畅快。
随后,楼月面无表情地翻找两人的衣物,盖在他们身上。
将火折子凑近衣物,微弱的火苗刚一触及,便迅速蔓延开来,瞬间将两人包裹在一片火海之中。

只见几个黑影缓缓靠近,他们身着深色劲装,行动迅速且有序,一看便训练有素。
楼月心中一凛,握紧了拳头。
没猜错的话,这些人应该是林沁雪派来销毁证据的。
呵,消息果真够快。
为首的黑衣人在废墟中四处查看,随后低声说道:“仔细搜,小姐交代了,绝不能留下任何把柄。”
其他人纷纷应和,分散开来开始搜寻。
闻言楼月嘴角扯出一抹嘲弄的笑。
果真如她所料。
这时,一个黑衣人正朝着楼月藏身的矮墙方向逐步走近。
月光洒在他手中长刀上,泛起一丝寒光。
楼月咬唇屏息,心跳如鼓,内心在犹豫要不要出手。
他们人多,此时出手极为不利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轻微的“哗啦”声。
黑衣人警觉转身,朝着声响处谨慎探去。
楼月缓缓松了口气,可还未等她完全放松下来,一只手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。
她大惊失色,正欲反抗,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低语:“别出声,是我。”
转头一看,竟是李屠夫家的儿子李卫。
李卫示意她跟着自己,两人悄悄地从废墟的另一侧离开。
待远离那些黑影,回到李家院子,楼月疑惑地看着他:“李大哥,你怎会在此?”
李卫挠了挠头,憨厚地说:“我晚上起来上茅房,见你偷偷出门,担心你的安危,就跟了过来。那些人看起来很危险,你拿着什么东西?”
说着他指了指楼月手里的东西。
楼月神色微变,眼眶瞬间泛红。
她微微低下头,双肩轻轻颤抖,带着一丝哽咽说道:“这是我爹娘的遗物,我本想着在这废墟里还能不能找到些他们的东西,哪怕只是一点点念想也好。
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,只有这些能让我感觉他们还在我身边。”
顿了顿,她接着说:“那些黑衣人我不晓得是怎么回事,我只是想找回属于我爹娘的东西,他们为何要来此?”
说到此处,楼月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惊恐与委屈,她抬起头,泪汪汪的望着李卫。
手中把那些信件和物品攥得更紧了,这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悯。
李卫看着楼月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,心中泛起一阵酸楚与同情。
他想要安慰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,结结巴巴地开口道:“小月,莫要害怕。有我在,不会让那些坏人伤了你。这些东西既然是你爹娘的遗物,你便好生保管着。”
他挠了挠头,接着说:“夜晚天凉,你且回房休息。我就在附近守着,你放心睡。”
楼月听了他的话,微微点了点头,轻声说道:“李大哥,多谢你。”
李卫耳根发红,憨憨一笑。
回到房间,楼月躺在床上,心中思绪万千。
林沁雪既然能这么快派人来销毁证据,定不会善罢甘休。
指不定明日就会对她出手。
前世,她毁了清白,失去威胁,才无恙地回到侯府。
这一世,林沁雪必定会千方百计地阻止她进入侯府。
楼月在黑暗中辗转反侧,脑海中不断演练着各种可能出现的场景与应对方法。
其实,若不是为了深入侯府,将深仇一一清算,哪怕侯府如皇宫一般,她亦决然不会涉足分毫。
什么狗屁荣华富贵,于她而言,也不过是一座腐朽恶臭的牢笼。
随着第一缕阳光洒进屋内,远处传来了渐近的马蹄声和车轮声。
镇远侯府的来人已到。
楼月在屋内便听到了外面的动静,她将一块地砖挖开,将昨日拿到的信件信物塞了进去。
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穿戴整齐,她不慌不忙地走出房门。
抬眼就看到了周嬷嬷。
周嬷嬷是镇远侯夫人身边极为刁钻难缠的管事嬷嬷。
亦是一手将林沁雪带大的奶娘。
周嬷嬷站在院中,看着被烧得焦黑的楼家院子,脸上难掩开心之色,以为楼月已葬身火海,嘴里喃喃念着,“老天有眼。”
楼月将她的低语听得一清二楚,嘴角泛起一抹冷笑。
前世,周嬷嬷见到楼月奄奄一息时,还要不忘落井下石,对她百般羞辱。
回到府里,更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大肆宣扬楼月失了清白,暗中教唆丫鬟小厮们孤立她,将她的衣物吃食克扣到极致。
稍有不顺心,就污蔑楼月偷东西、耍心机,引得众人对她指指点点。
还私自篡改府中的规矩来刁难楼月,让她在礼仪学习中动辄得咎,接受那些莫须有的惩罚。
上有所好,下必甚焉。恶奴行径,皆承主谋。
楼月知晓她所做一切都是受林沁雪指使。
周嬷嬷是林沁雪趁手的刀。
今日她便毁了这刀。
周嬷嬷正盘算着回去如何向小姐邀功,脸上挂着笑。
转头却见楼月完好无损地站在身后。
她不由得一愣,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极为难看。
眼神如刀般在楼月身上肆意地刮过,从头看到脚,又从脚看到头,才轻启双唇:“你便是那楼月?我乃镇远侯府的周嬷嬷,今日特来接你回府。”
话语中没有一丝温度,只有满满的傲慢与轻蔑。
楼月只淡淡地瞥了周嬷嬷一眼,自顾自地整理起衣袖来。
周嬷嬷见楼月这般反应,只当她是胆小怯懦,不敢吭声回应。
嘴角当即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,越发肆无忌惮,“怎么?见到我竟连句问候都没有?果真是乡野之地长大的,一点规矩都没有!”
楼月眼中寒芒一闪,身形陡然欺近。
周嬷嬷只觉眼前一花,紧接着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楼月的巴掌已狠狠扇在她脸上。
干脆、利落,带起一阵风。
周嬷嬷瞬间蒙了,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指着楼月,“你......你敢打我?”
侯府的其他下人亦是惊呆了,瞪大了眼。
楼月面无表情,反手又是一巴掌扇过去。
这一下更用力,直接将周妈妈打得踉跄几步,嘴角溢出血丝。
“以下犯上就是你所谓的规矩?”楼月声音冰冷,字字如刀,“你不过是侯府的奴才,仗着谁的势在这里耀武扬威?我楼月可不是任人欺凌的软柿子,莫要以为我会怕了你这等刁奴。”

周嬷嬷捂着红肿的脸,心中满是惊愕与愤怒。
她何曾受过这等屈辱。
在镇远侯府多年,向来都是她对别人颐指气使,何时被人如此公然掌掴。
短暂的愣神后,虽满心怨愤,却也顾忌着侯府的颜面不敢太过放肆地撒泼。
她强忍着怒火,眼眶泛红,带着哭腔说道:“大小姐,老奴不知何处得罪了你,你竟下此重手。
老奴在侯府侍奉多年,向来克己奉公,今日前来接你,不过是遵循夫人之命,怎就遭此横祸。
大小姐即便心中有怨,也不该如此行事,这若是传扬出去,于名声亦是有损啊。”
周嬷嬷看似委屈地陈情,实则绵里藏针。
话中暗指楼月不知轻重、肆意妄为。
想以此扳回一城,让楼月在众人面前落得个骄纵蛮横的形象。
此时,周围已经围聚了一些村民,他们听闻动静纷纷赶来观望。
一时间,众人议论纷纷。
楼月微微垂眸,轻轻抬起自己因用力而微微泛红的手,漫不经心地揉了揉,“周嬷嬷,你这演技不去戏台上唱念做打,当真是可惜了。”
她瞥了眼面色铁青的周嬷嬷,继续道:“你方才那副以下犯上的模样,在场的诸位乡亲可都瞧得一清二楚。”
说罢,楼月缓缓转头,目光淡淡地扫过周围的乡亲,眼神坦然。
继而又将清冷的视线落回周嬷嬷身上,“我楼月虽出身乡野,但也知晓礼义廉耻,你无故挑衅在先,怎的如今倒成了受害者?你这惺惺作态的样子,莫不是以为大家都是瞎子、聋子?”
这时,李卫在人群中大声附和:“说得没错!”
刘婶子也大声说道:“小月是什么样的人,我们大家伙儿还能不清楚?
平日里小月与咱们邻里相处从来都是和和气气的。怎可能无故动手?定是这嬷嬷先有不对。”
旁边的李屠夫也附和着,满脸的义愤填膺,“是啊,这镇远侯府若是瞧不上小月,大可以不来接。如今这般作为,派个嬷嬷来刁难,又在这儿装腔作势,到底是做给谁看啊”
“是啊,这侯府也太不把人当回事了,就让一群下人来接?”周围的村民纷纷点头附和。
他们与楼月相处多年,深知她的为人品性,自然不会被周嬷嬷的一面之词所误导。
周嬷嬷嘴唇动了动,一时哑然。
如此吃亏,还是头一遭。
以往在镇远侯府,她仗着身份与小姐的庇护,总是能轻易拿捏他人。
哪曾想今日在这小小村落,竟被楼月当众反击,还落得个被众人指责的下场。
这没教养的野丫头,果然不好对付!
是她小瞧了。
楼月见周嬷嬷不再吭声,也不欲过多纠缠。
她微微欠身向众人行礼致谢,“多谢各位叔伯婶子这些年来的关心,小月感激不尽。”
言罢,她转身走向马车。
李卫见状,忙跟了上去,“小月,我陪你一起。”
楼月回首,微微摇头,“李大哥,多谢,有缘再见。”
说罢,她登上马车,放下车帘。
马车缓缓启动,周嬷嬷灰溜溜地跟在后面。
她满心不甘地想着,回府之后定要在夫人面前好好参这野丫头一本,定不能让她好过。
不然,自家小姐如何斗得过她。
行了一段,马车突然剧烈颠簸起来,紧接着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混乱的喊杀声。
楼月黛眉轻蹙,清冷的面容上依旧镇定自若。
看来有人按耐不住了。
她素手撩起车帘一角向外窥探。
只见一伙蒙面黑衣人从道路两旁的树林中杀出,个个手持长刀,来势汹汹。
侯府下人纷纷慌乱躲避,惊惶无措。
正当楼月咬着下唇,思索应对之策时,却见另一伙人冲出,瞬间与黑衣人厮杀在一起。
等等。
这些人似乎不是冲她来的。
一时间,刀光剑影交错纵横,喊杀声震耳欲聋。
楼月凝眸细看,心中暗自思忖,前世可有遭遇这般状况?
记不清了。
前世她奄奄一息,记忆模糊不清。
只是,后冲出来那伙为首之人的身影竟莫名地让她觉得眼熟。
周嬷嬷见场面陷入混乱,眼中闪过一丝阴狠。
她悄悄向周围的下人使眼色。
天赐良机!
这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楼月。
楼月抬眸,冷眼旁观着两拨人的混战,余光却瞥见周嬷嬷正与几个下人窃窃私语,眼神时不时飘向自己,她心中立刻警觉起来。
老东西。
想在这趁乱要了自己的命?
那就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!
周嬷嬷与那几个下人交换了一下眼神,旋即一咬牙,“上!”
几人如恶狼扑食般朝着马车冲来,妄图将楼月拉下马车。
楼月美目含煞,敏捷地侧身一闪,避开最先扑来的一人。
同时飞起一脚踹向另一个下人,正中其胸口,那人惨叫一声倒飞出去。
“反了你们?”她的声音冰冷彻骨。
随后她跳下马车,顺势用手勒住周嬷嬷的脖子。
周嬷嬷双眼圆睁,满是惊恐与慌乱,脸上的皱纹因极度的害怕而扭曲变形。
双手本能地去掰楼月的手臂,拼命地挣扎扭动,嘴里还叫嚷着:“小姐,你这是做什么,老奴不敢了!”
指甲深深陷入楼月的肌肤之中,却未能让她有丝毫松动。
她体型虽娇小,力气却不小。
自幼起她就揽包了楼家上下所有的活,跟她比力气,简直是自不量力。
楼月面沉似水,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,拖着周嬷嬷往混战之处走去。
那几个原本冲上来的下人见状,一时愣在原地,面面相觑,脸上满是惊恐与犹豫,不知是该继续冲上去救周嬷嬷,还是赶紧逃命。
楼月拖着周嬷嬷来到交战边缘,携着一股子戾气。
她趁众人激战正酣、无暇顾及此处之时,猛地将周嬷嬷往交战最密集的地方一踹。
老东西,上路吧。
周嬷嬷像个破布娃娃般飞了出去。
刀剑无眼。
她正巧被一名黑衣人的长剑贯穿身体。
身体瞬间僵住,瞪大了眼睛,脸上还残留着未及消散的恐惧与绝望。
随后缓缓倒下,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,混入了这一片混乱的战场尘土之中。
她们的动作引起两波人的注意,但他们无暇顾及。
正当楼月欲要退回马车时,一把利剑直指她喉咙。

楼月赶忙拦住他,“倘若我没做呢?”
林渡川见她阻拦,心下更加笃定,“你做没做一挖便知。我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!”
楼月嘲讽,“我好歹是府里的小姐,一个丫鬟的话你们也能信,就这么不把我当人看?”
王梅微微蹙眉。
林沁雪赶忙上前拉住林渡川,“哥哥,你别生气,或许......或许不是妹妹所做的呢。咱们还是再找找吧。”
她话虽这么说,心里已经按耐不住了。
很快就能见到楼月被众人唾弃的眼神了。
林渡川见到林沁雪就柔了下来,“雪儿,都这样了你还护着她做什么。你就是太善良。”
接着,他推开楼月,“滚开!”
楼月冷笑,“挖可以,若挖不出来,该当如何?”
林渡川不屑的说:“如若挖不出来随你处置!”
她越是这样,林渡川越是觉得她害怕。
楼月轻轻侧身,“好,那走吧。”
等的就是他这句话。
王梅深深的看了一眼楼月,若如真是她做的,这女儿要不得了。
众人来到院子,兰香急匆匆地跑到一棵树下,大声指挥着几个小厮,“快,就在这儿挖!”
越挖越深时,却什么也没有。
兰香脸色变得苍白,身体开始微微颤抖。
怎么会?
明明她就埋在了这。
林渡川飞起一脚踢开兰香,“废物,我来。”
他亲自上手,就差没把树挖倒了,可脸色却越来越难看。
什么都没有。
楼月站在一旁,冷冷地看着这一切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淡淡地说道:“难道是兰香记错位置了?这可真是奇怪啊。”
兰香听到楼月的话,咽了咽口水,眼神闪躲,声音颤抖地说道:“奴婢......奴婢记错了。是在那棵树下。”
说着,她便慌乱地朝着另一棵树跑去,脚步踉跄,差点摔倒。
到了树下,她心急如焚,已经顾不上找工具,直接徒手开始扒拉着泥土,双手被地上的树枝和石块划破,鲜血直流。
可她却浑然不觉,眼神中只有深深的恐惧和绝望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:“一定在这儿,一定在这儿......”
若是找不出来,她就完了!
就在这时,兰香的手碰到了一个物件,她喜极而泣,赶忙喊,“在这儿,在这儿!”
一旁的林渡川急忙俯下身去,双手使劲一挖,将那个物件挖了出来,拿在手中,高高举起,“你这贼骨头,这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
王梅瞬间愤怒的瞪向楼月。
林沁雪则开始抽抽嗒嗒哭起来:“妹妹,我今日已派人给你送来首饰头面,你为何还要这样做......”
可还没等她哭完,就有人惊恐地喊道:“不对,这......这是巫蛊人偶!”
林渡川一听,放下一看,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将人偶扔到地上。
巫蛊之术向来被视作不祥的大忌讳,众人见状,都惊恐地纷纷后退。
楼月上前查看,“这上面竟写着我的生辰八字!这分明是有人想要害我性命!”
林沁雪闻言,脸色一下变得惨白,下意识地看向刘嬷嬷,眼神中满是慌乱和惊恐。
该死的,这是怎么一回事!
一群废物!
兰香不可置信的看着被扔到地上的人偶,摇头大喊:“不可能不可能!这不是奴婢做的。”
她明明埋的是刘嬷嬷给的手镯。
这时,楼月看向王梅,双眼微红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声音悲戚,“娘,女儿自小在乡下长大,在乡下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罪,这些女儿都默默忍受了。
好不容易回到侯府,本以为能有个安稳日子,却不想遭此陷害。
女儿不求别的,只求娘能给女儿一个公道,莫要让女儿寒了心啊。”
王梅听着楼月的哭诉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。
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之前派人打听到的关于楼月在乡下的生活状况。
她曾听闻,楼月在乡下的日子并不好过,那对养父母时常争吵。
甚至还因养母偷人而引发争执,最后失了理智动起手来,引发了一场大火。
这样品行不佳的养母,又怎会好好对待楼月呢?
想到这儿,王梅脸上涌起红潮,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愧疚感。
是啊,这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呀。
如此厚此薄彼未免太过于苛刻......
随即,她转头瞪向兰香,怒道:“兰香,你好大的胆子!你为何要陷害月儿?这人偶又是从何而来?”
兰香像一滩烂泥瘫倒在地,哭着说:“是刘嬷嬷,是她逼奴婢做的!
她说如果不听她的,就会把奴婢赶出府,还会对奴婢家人不利。这人偶不是......不是奴婢放的。”
刘嬷嬷立马跪地,脸色惨白如纸,“不是奴婢,不是奴婢,奴婢没有!”
这根本就不是她意料之中的结果!
楼月猛地上前去,扬起手“啪”地一声狠狠地抽在了刘嬷嬷的脸上。
她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,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。
王梅见状怔住了。
女儿定是气急了,才会如此......
楼月手指着刘嬷嬷,“我自问与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要如此丧心病狂地对我!你说,你到底收了谁的好处?”
刘嬷嬷连滚带爬地挣脱开,像条狗一样快速地爬向王梅,双手死死地抱住王梅的腿,哭喊着:“夫人,不是奴婢......真的不是奴婢!”
王梅能稳稳的坐在这当家主母之位,就不是个蠢笨的。
刘嬷嬷是受谁指使的,不用问她心中已了然。
她缓缓拿起巫蛊人偶,眼睛死死地盯着上面的字,这字迹分明就是林沁雪的。
突然,她猛得抬起手,一巴掌甩到了林沁雪的脸上,咬着牙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你可认错!”
众人见此情景,顿时炸开了锅,一片哗然。
这还是头一遭见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被打。
林沁雪不可置信地看着王梅,眼睛瞪得极大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时刻提醒着她此刻所遭受的屈辱。
她居然被打了!
还是因为楼月这个贱人!
林沁雪心里顿时涌起巨大的恨意。

兰香则是嫌弃撇了撇嘴,“奴婢叫兰香。”
二人皆没有行礼。
行什么礼?
一个在乡下长大的野丫头,能懂什么是侯府的礼数?
怕是连行礼的规矩都没见过吧,给她行礼,简直是笑话!
楼月清冷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而过,“怎么,这侯府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?
见到主子不行礼,是当我好欺负,还是你们自己想挨罚?”
玲秀和兰香对视一眼,心中有些发怵。
她们原本想着,这从乡下来的小姐肯定怯懦胆小,好拿捏得很。
却没料到一见面就碰了个硬茬儿,对方竟如此硬气。
两人犹豫了片刻,极不情愿地动了动腿,微微弯了弯膝盖,姿势要多敷衍有多敷衍。
楼月眼神瞬间冷了下来,走到玲秀面前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抬手就是一巴掌。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玲秀的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,整个人被打得偏过了头,眼中满是惊愕与恐惧。
“这一巴掌,是教你认清自己的身份。”楼月的声音冰冷彻骨。
兰香见状,吓得往后退了一步,但还没来得及转身逃跑。
楼月已经一个箭步跨到她跟前,反手又是一巴掌。
她的嘴角被打出一丝血迹,身体摇晃着差点摔倒。
“这一巴掌,是让你明白什么叫尊重。”
楼月冷冷地看着她们,“在这院子里,我就是主子,你们若再敢有半分不敬,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。”
说罢,楼月又抬起了手。
玲秀和兰香见状赶忙捂着脸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眼中的不屑早已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顺从。
她们终于明白,这从乡下来的野丫头,远不是她们以为的那样软弱可欺。
楼月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地的两人,眼神冰冷依旧,声音仿若裹挟着霜雪,“今日这一巴掌,算是给你们长点记性。
既在这院子里伺候,就收起那些腌臜心思,把院子给我打扫干净,若再敢偷奸耍滑,定不轻饶。”
说罢,她一甩衣袖,转身步入屋内。
待楼月的身影消失在门后,玲秀和兰香才敢缓缓起身。
两人对视一眼,眼中虽还有惧意,可心底还是不服气。
兰香一边揉着红肿的脸颊,一边压低声音嘟囔:“哼,不就是个从乡下冒出来的丫头,有啥了不起的。
瞧她那得意劲儿,等哪天逮着机会,非得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。”
玲秀也恨恨地接话:“就是,咱们在这侯府多年,还能被她一直压着?”
什么东西!
可抱怨归抱怨,两人还是拿起扫帚,不情不愿地清扫起杂草。
兰香边扫边偷懒,把大片的杂草随意堆在墙角。
还时不时用扫帚柄捅捅地上的残砖碎瓦,弄出噼里啪啦的声响,伴随着声响,嘴里还小声咒骂着。
玲秀则是拿着扫帚四处比划,装模作样地在院子里晃悠。
她们这点小动作怎能逃过楼月的眼睛。
楼月悄然立在窗边,将一切尽收眼底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。
她心里跟明镜似的,知道这俩丫鬟野性难驯,还得再磨磨性子,才有可能真心臣服。
于是,她故意重重地咳嗽一声,吓得玲秀和兰香手一抖,慌乱地停下手中动作,装出一副卖力打扫的模样。
楼月款步走出,眼神淡淡地扫过院子,“这就是你们打扫的成果?”
玲秀和兰香低着头,不敢吱声。
楼月走到墙角,用脚尖踢了踢那堆杂草,声调陡然升高,“重新打扫,若再不尽心,今晚你们就别想睡了。”
玲秀一听,撇了撇嘴,“小姐,别的院子都是好几个丫鬟小厮一起伺候,这院子就我跟兰香,怎么忙活得过来。”
兰香脸上满是不情愿,附和道:“就是呀,小姐你这么大的本事,怎么不让夫人多派几个丫鬟过来。”
楼月双手抱胸盯着兰香,“本事?我看你更像主子,要不我唤你一声?”
言罢,她向前一步,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,玲秀和兰香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。
玲秀撇了撇嘴,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兰香,示意她别再逞强。
兰香虽心有不甘,也只能哼一声,放下架子拿起扫帚,重新埋头清理起来。
玲秀见状,也不敢再吱声,乖乖跟在后面,仔细清扫着杂草碎石。
楼月见他们有了行动,便转身进屋。
刚一进屋,就听到“哐当”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。
那扇本就破旧不堪的门,硬生生被林渡川一脚踹得轰然倒地,激起一片尘土,肆意飞扬。
林渡川扯着嗓子大吼:“野丫头,给我滚出来!”
在他身后,林沁雪和王梅缓缓走进院子。
兰香和玲秀看着倒地的门微微一愣,忙上前行礼。
两人悄悄对视一眼,对方眼里皆是幸灾乐祸。
这不就有人替她们来收拾那野丫头了。
王梅刚一踏入,目光扫过这满院的荒芜破败,眉头下意识地微微一蹙,眼中闪过一丝不忍。
再看林沁雪,她一只手紧紧捂着口鼻,身体孱弱地半靠在丫鬟身上,另一只手轻轻拍着胸口,咳个不停。
娇弱得好似风一吹就会倒下。
林渡川见状,脸上瞬间堆满了心疼。
急忙侧身,小心翼翼地用手轻拍着她的后背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:“雪儿,都叫你好生歇息,你偏不听,非要跟来。”
这野丫头有什么好看的!
说话间,眼睛恶狠狠地瞪向屋内。
楼月在屋内听得真切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。
这戏码来得倒快。
她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袖,换了一副表情走出来。
林渡川见状,一个箭步冲上前,伸出食指,几乎要戳到楼月的鼻尖,“说,是不是你指使那些丫鬟陷害周嬷嬷的!”
楼月微微往后退,摇摇头,一脸无辜的看着他。
林渡川冷哼一声,“你少在这装模作样,不是你还有谁?”
楼月卷翘的长睫轻颤,抬眸看向他,怯生生的问:“你是谁?”
林渡川没料到她会这么问,微微一愣,脸上闪过一丝错愕,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。
她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谁?
敢情自己在这儿扯着嗓子叫唤了半天,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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