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您出院了，例行公事，多体谅啊。”
老练的刑警形象，像是当年他的师父，两个人几乎一模一样。
没有多言，我再次跟着他回到警局，做最后一次笔录。
那天那个小警官照样一堆废话。
林肃突然咳嗽了一下，声音很小，我有些诧异。
紧接着，小警官就生硬地问了起来：
“据我们调查，那片别墅区，你们企业刚刚开发好的。”
“为什么突然那天选择了住在哪里？”
“安保虽未完善，但是也不至于放两个陌生人进来吧。”
我看到林肃又狠狠瞪了年轻警官一眼。
换我我也瞪啊，好生硬啊，我今天心情不错，也觉得挺好笑的。
“我还要再说几遍啊，两位警官。”
我无奈地摊摊手：
“公司团建，就在附近，晚上正好都住在了那里。”
“安保问题，我也是后来调查发现疏忽已久，底下的人办事不利啊。”
我装作烦躁的很的样子，不禁语速加快。
15.
又盘问了几个常规问题，他们终于放我走了。
我一瞬间变得很开心，笑着和我的助理离开了。
——
“怎么样，你怎么看，从你们的角度去看的话？”
“她今天确实心情不错，但是，不应该这么开心才对。”
“她今天的情绪和前几次一样，有三分之二都是表演出来的。”
“她本身是一个情绪稳定的人，甚至可以说有些淡漠。”
“果然是同门师兄妹啊，就是了解。”
林肃和贺风坐在一起，他们两人透过审讯室的玻璃。
一起看着的是刚刚还被那人坐过的椅子，好像那人还在。
“唐糖在装，但是，她没撒谎，我看得出来。”
“唐堂啊，真是，在装，又没撒谎，那她装什么？”
问题一出，两个人同时微微顿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