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微微颔首，转身邀请道：“田中小姐说得对，也许我们应该以舞会的方式，增进中日两国的友谊。”
方成甫察言观色，注意到高桥敏夫的目光一瞬间掠过罗士昀的方向。他趁机扫了一眼，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罗士昀的身影。
罗士昀站在大理石雕刻的楼梯旁，正与几名西装革履的日本人交谈。他的公文包静静地放在身边的红木几上，仿佛无人关注。
方成甫的心跳加快了。他知道，这是他最好的机会。
“田中小姐的舞技一向闻名，方探长可要好好欣赏了。”高桥敏夫说着，拉着女人的手，向舞池走去。
方成甫对高桥敏夫微微欠身，表面上礼貌地微笑，心里却已经计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。深深的看了一眼女人，他的目光最终落在罗士昀的公文包上，心中默默计时，等待着最佳时机。
舞池突然爆发出欢呼，跨年钟声在此刻敲响。方成甫起身，向着几位日本人敬酒，借着举杯的动作，逐渐靠近罗士昀的公文包。
走廊尽头传来玻璃碎裂声的瞬间，整个舞厅陷入黑暗，方成甫在袖口遮掩下抽出刀片，却被一个人拉着跑开。
熟悉的香味冲上了方成甫的大脑。
黑暗之中有人开枪，火光在人群的尖叫声中消亡。
白玫拉着方成甫混入人群，没有跟着往外跑，而是去了三楼，进了早就准备好的客房。
方成甫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白玫，白玫抽出她的手，转身进了浴室，出来后把一把手枪放进方成甫的口袋里，双手顺着脖子而上，抚摸着方成甫的脸。
方成甫拉过白玫，揽过女人的腰，狠狠的吻上了女人的唇，直至嘴里尝到了一丝血腥味。
女人很顺从，良久，两人分开。
“那是我们的人么。”
“是。”
“如果不是他，死的就是我。”
“不会。”
白玫看向方成甫，摇头，不会是你。
保证方成甫拿到机密，并且安全撤离，乃至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