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柳家被抄。我打听过姐姐的下落，那周娘倒是做的周全，姐姐就在这京城里卖弄了三年，我倒一点不知。父亲也真是老到糊涂了，买些姑娘进来就全权不管了。”
他又笑着，几个朋友见这情形，都借了辞，只留二人。
“柳姐姐，你不如就跟着我住在这康乐宅里，总比陪了老东西去死好点，我去同父亲吵一回，为小美人博得个活路，如何？”
“……”
柳云清看着王淮砚，眸色晦暗。
“王二公子还真是和那王府当家的一个德行，一个喜欢圈养女宠，一个喜欢枉悖人伦。”
柳云清到底撑不住，扶着椅子就坐下。
见她不支，王淮砚先是一瞬慌乱，在看她扶坐在椅上，便也镇静。
“这才是你，柳姐姐，对我说话总跟嘴淬了毒一样的。”
他走近，整个身躯俯在柳云清身上，眼神灼热。
“哪怕如今你我这样的地位身份，到底也装不了多久的乖顺。”
“毕竟，你恼我。”
他又蹲下，抬眼看着柳云清，伸手抬起她的脚踝。
她再也不能装着哑，克制不住地打了他一巴掌。
柳云清的脚，几乎不让任何人碰。
她的一生，除了十四岁那年家族被抄之前，几乎一片都是生机四溢。
但还有一次，那是五岁那年，娘亲把她的脚根根掰断的时候。
那不是她向来温柔的娘亲，她只能这么对自己说。
她厌恶极了这双裹着绸缎，时刻散发恶臭的双脚。这是她人生中无论如何绕不开的悲伤。
“王淮砚，你混账。”
她掉了泪，声音发颤。
王淮砚倒是不恼，揉了揉发红的脸。
“我混账便混账了。姐姐今日便在此休息吧，左手边就是客房，待我明日去说明了，我便回来娶你。”
他甩身走开，留柳云清一人坐在椅上，她再也绷不住面上表情，怀抱着直作痛的双脚哭起来，那禾青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