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的深度和角度，致命伤更符合成年人的发力方式。而且，现场血迹的喷溅痕迹表明，当时的情况是你先刺伤了他，而致命一击是你妈妈在极度恐惧和慌乱中做出的。” 警察说着，拿出了现场的照片和鉴定报告，一一摆在我们面前。
母亲听到这些，身体晃了晃，像是被抽去了力气。
我和姐姐也愣住了，原本坚定的想法瞬间被打破。
“母亲，怎么会……” 我喃喃自语，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。
母亲缓缓蹲下，双手抱住头，泣不成声：“是我，都是我…… 我当时太害怕了，看到他倒在地上还在挣扎，我怕他醒过来继续伤害你们，所以……”
警察看着母亲，语气缓和了些：“我们理解你的遭遇，也收集到了你长期遭受家暴的证据，这些都会在法庭上作为量刑的参考。
你是出于自卫，只要如实交代，很可能会减少判刑。”
盼睇
一位年长的警察找到了我。
他说他姓王。
“如果在这场谋杀中你母亲和妹妹都获得了她们想要的，那你呢？” 警察的表情有些凝重，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，带着几分探寻。
我心里 “咯噔” 一下，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要被揭开。
“你，什么意思？”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，双手却不自觉地揪紧衣角。
“我们在调查中发现，你父亲家暴的原因似乎和你母亲出轨有关。”
警察缓缓说道，他微微前倾，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，“他原本只是偶尔喝一点酒，自从发现你母亲的事情后，才开始酗酒，也经常不回家。”
听到这话，那些被我刻意深埋的记忆瞬间如潮水般涌来。
那是我最开心的时候。
把东西都卖掉之后，就能用赚到的钱去买好吃的零食或者小玩意儿了。
我和母亲挑着沉甸甸的担子，一路颠簸来到城里。
集市上，讨价还价声、吆喝声此起彼伏，混杂着牲畜的叫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