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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认知污染传播途径追加：视觉成像。”护士突然用手术刀刺穿自己手掌，剧痛让她瞳孔暂时恢复清明，“不能直视任何会动的尸体！”
我将钢笔光柱打在天花板。倾斜的光影中，所有物体的影子都呈现出拉长的数字键盘排列。当金属蜜蜂第三次俯冲时，我终于看清它们翅膀振动的频率——摩尔斯电码的求救信号。
“按住G键！”我扑向青铜门左侧第三块地砖。护士几乎同时将染血的手按在门锁中央，八条锁链应声断裂。怀表倒计时归零的刹那，青铜门轰然开启。
门后是布满显示屏的环形空间。二十米高的穹顶垂下无数电缆，正中央悬浮着颗由机械与血肉组成的心脏。每根血管都连接着操作台，上面堆满写着我们名字的实验日志。
“欢迎来到认知中枢。”机械女声从心脏深处传来，“当前生还者：4人。”
身后传来脚步声。浑身是血的大学生组合相互搀扶着出现，男生手中的钢笔正在融化，女生则抱着个不断渗血的泰迪熊玩偶。
“居然被菜鸟抢先了。”男生推了推破碎的眼镜，他白大褂上的胸牌突然翻转，露出“第七研究所助理研究员”字样。而女生的泰迪熊肚子里，正传出胖子熟悉的惨叫声。
护士突然将我推向操作台：“数学家，该破解最终谜题了。”她撕开机械义肢的外壳，露出里面刻满符文的储能装置，“记住，所有监控摄像头的帧率都是π的倍数。”
我抹去操作屏上的血污，弹出的界面显示着十二位倒计时。但数字并非阿拉伯数字，而是用不同几何图形替代的密码：
△○□▽×◇◎※♣♠♥♦
“图形对应十二平均律的音名，但被置换成了非欧几何符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