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变化,里面的青年们还是活力满满,吐槽着学校食堂饭菜难吃。
很多来买的学生都问我,为什么只有一种款式。
我笑着和他们说,我只会做这一种。
他们明显不信,却还是买了一个。
其实不是不会,是我只想做这一种。
我在那里摆摊卖草莓蛋糕的第二个星期,阿姨给我打了电话。
“贺舟,你到底给我儿子说了什么?他要为你做到这个地步!”
我匆匆把草莓蛋糕免费送人,赶去了医院。
淮屿躺在观察室,身上插满了管子。
“我们淮屿欠你什么了?这些年为了你,家也不回,自己在外面开公司,弄得一身伤,现在甚至为了你,摘掉了自己的腺体!”
“你说什……什么?”
我甚至怀疑是一巴掌让自己幻听了。
“就在昨天,周淮屿支开我们所有人,自己偷偷做了腺体摘除手术。”
陈棉坐在椅子上,很平静的看着我。
他笑起来,我发现他笑起来竟然有酒窝。
“贺舟,你赢了。”
他宣告我的胜利,我却如坠冰窖。
从我离开医院的那一刻,也许淮屿就下了这个决定。
难怪他说要给我一个惊喜。
他假装对自己父母言听计从,表示愿意配合治疗,但一边又在悄悄联系医生,最终一个人做了腺体摘除手术。
哭得失声前,我突然想起,淮屿以前就和我说过这个话题。
那是我们毕业的第一年,我第一次帮他度过易感期。
被折腾了七天,第八天他的易感期结束时,我抬起酸软的手拿手背帮他擦额头的汗。
“淮屿,你还难受吗?要是我是Omega就好了。”
他捉住我的手心吻啄。
“宝宝,只要是你我都喜欢,不论你的第二性别是什么。”
我受不了他濡湿的吻,笑着把手收回来。
他便又把脑袋